“为什么现在不行?”头一让开,颈部敏感的皮肉就被火热到不正常的唇舌吸住,那是求欢的热度,喉结被湿软的舌头舔舐,顶压着上下耸动,宁奕上扬的眼尾,是情色最本真的红色,“做’爱还挑日子?你不想要?”露骨的句子,在他嘴里说出来却极自然,尤其是那个“要”字,游离在浪和勾‘引的边缘,让拒绝成为一种迟钝的反应。
嘴唇和牙都在耍花招,沿关泽脩侧让的颈部,宁奕一路嘬吻出湿津津的痕迹,衬衣的扣子像蔫了的花一样往两边倒开,舌尖在露出来的乳尖上打了个转,感受到男人如实地绷紧身体,宁奕抬眼觑他忍受中愈显诱人的脸,似笑非笑地往关泽脩胯下摸去:“还是不行?”
怎么会不行,西装裤下蓬起的形状做不得假,关泽脩蹙眉,肺里好像一个烧旺的炉膛,出来的只有热气,他想将人狠狠搂过来吻一吻,让他也尝尝这焦炙的滋味,可宁奕柔韧的身子鱼似的滑下去,滑到两腿之间,白牙上下一阖,唇贴着一层布料,咬住门襟上的拉链。
“不想亲自检验一下你调教的成果么?”拉链咯咯的被叼着咬下来,白色的内裤被拽着露出耻毛,再往下,那张红红的嘴,咬住了他最坚硬也脆弱的地方,关泽脩仰头,一滴汗从眉峰划落最淫艳的光色。
是真的咬,嘴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型,含着个大东西,宁奕很不好受,口活这种事他做得不多,关泽脩也从不认真要求,即便知道要收好牙齿,但兴奋头上,肉茎还是被磕疼了。耳朵里模模糊糊传来男人的低吟,像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宁奕想往后退出来,脑袋却被人牢牢摁住。
“宁奕……”关泽脩的嗓子沙哑得认不出,十根手指都以一种极其缠绵臊人的方式楔进头发丝,他再也不想假惺惺的推诿,紧缩小腹和臀部的肌肉,挺腰,把滚烫的阴茎送入那处滑腻潮湿的口腔。
挺得深极了,那么硬那么大的玩意火辣辣卡在喉咙里,宁奕本能地想呕,可又贪婪地,一刻不停地吞着。他在操控关泽脩的情欲,这新鲜的想法让他克制不住的兴奋,两手扳住关泽脩突出的胯骨尖尖,宁奕突然无师自通地收缩起两腮的肌肉,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阴茎跳动,白浆爆了一嘴。
白色的浊液从宁奕微张的口中吐到掌心,宁奕当着关泽脩的面,反手将兜着他精液的手伸到后面,钻进松垮垮的裤子里头:“宁奕……”一个未成形的想法,令关泽脩瞪大了眼睛,可不是惊的,是如瘾的欲念。
“别动!”宁奕眼神警告,一手摁着他的胸膛,一手在身后艰难的寻找自己紧缩的肛门。那些不属于他的体液被挤揉,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送入身体,他不确定他捅对地方了没,可又好像没有别处可以收容,手指怎么破开那层层如铁的壁垒,大约是决心,宁奕绊开关泽脩按摩般帮他放松腰肢的手,“今晚你什么都不用做,是我要你。”
用三根指头掰开屁股浑圆的肉,中指和食指在屁眼里咕啾咕啾发出过分淫’荡的声响,宁奕闭目,咬着嘴角吞下一声声本应冒出嗓子眼的哼叫,身体在排斥压迫的扩张,薄汗从他发白的脸上浮了细密的一层,光打下来,有凄惨而无助的美。
“我来好不好?”看不得他受罪的样子,纵使那样迷人,关泽脩仍舍不得。
“不好。”裤子不知何时松到膝盖以下,皱巴巴的耷在脚踝上,宁奕干脆一脚踩住从中退出桎梏,将整个下‘身都打开,狠心聚拢四根指头,模仿性器在下头抽插,汗水珠似的往下淌,宁奕如风雨中巍巍的一支莲,“说了是我,就得我来,你给我坐好。”
桌子颠得更厉害了,子弹像8月暴雨时节最嚣张的雨点一样往地下砸,宁奕单腿抻在桌沿上,撅起屁股,往关泽脩火伞高张的阴茎上坐,没有润滑,只以一点精液开拓,肠道被撑开的瞬间,可怜兮兮的肛口还是传来犹如裂帛的撕裂声。
这个姿势很不容易,宁奕也最终忍耐到了极限,身子一软,瘫倒在关泽脩身上,耳边是男人粗沉的吸气声:“别乱来,你这样会弄伤你自己。”口是心非,宁奕扭着屁股,放松肛肌,往下将男人又含进去点。
“啊……”擦过耳朵的叫声,不像痛也不像得趣,是不要脸的淫’荡,针剂一般往血肉里推入一支内啡肽,“痛快点!”汗水在宁奕的身上蜿蜒出动人线条,“让我爽,或者……让我疼。”他哼哼唧唧的要求。
谁能挨过这种刻肌刻骨的性感,宁奕就是他命里那把过不去的割骨艳刀,就算是这场厮杀一样的性爱会要了他的命,关泽脩也认了。
摇晃的桌子终是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体重,换了战场,两颗被吮到红艳的乳‘头被抵到墙上,宁奕自己扒开屁股,好让关泽脩插入的更通畅无阻,他的下头实在紧,肠道贪婪地夹着楔入来的东西,有生命般的又吸又缠。
乳尖在墙体上磨蹭,快感一阵阵乱窜,宁奕喘着气,屁股一耸一耸去追关泽脩撞向他的身体,比乳尖更硬的是滴水的下头,宁奕一手放开了给自己打,一手往后,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脑子里爽得发麻,屁股里火烧一样辣,那地方炙热黏稠,手指在湿哒哒的腹股沟上摸过,沉甸甸的两枚卵袋,在臀尖肉上拍打,宁奕的声音零落地问着:“这算不算你对我做过的坏事?”
关泽脩衔着他湿淋淋的后颈,在绷圆的肩头落下齿印和吻痕:“疼了?”心里柔成一片湖泊,关泽脩握紧宁奕蜷曲在墙上的手指,挤进五根指头,疼惜地揉捏他的关节,舌头钻着耳朵尝好东西似的舔个没完,“我轻点。”
宁奕突然往后,夹紧他想要退出去的玩意:“再狠点!”整个屁股都收拢来挽留,宁奕无泪地呜咽,”大力点!狠狠操我!”让我除了你,什么都不要记得,不记得照片中当街的热吻,不记得玉兰般落在你胸前的手,不记得我的任务你的买卖,只以你自己,做我的男人。
被沁湿的睫毛下,眼神捎来的心意,有一万封情书都无法述尽的悱恻,关泽脩读懂了,也或许只是脑袋里最后一点理智,都被宁奕可怜的眼睛揉碎了,他耸着一把腰杆,发了癫地猛烈挺进。宁奕就像浪尖上的一艘小船,在无垠的欲海中被颠得快散架:“关……关泽脩……”终于,他变调地叫起来,肠道整个痉挛般缩紧,屁股没命地摆,几下之后,抽动着身子,射着高潮了。
这样的荒唐何止一次,好像没有明天一样,当夜,他们在山庄的各个角落疯狂做’爱。楼梯上滴滴答答的汗珠,大喇喇洒在铅印书页中的腺液,花瓶中被震倒在地的鹤望兰,还有卧室那片被扯落的窗帘,盖住底下纠缠的身体,迎来第一抹晨曦的红晕。
关泽脩靠在床头,斜斜看宁奕将99式警察制服一件件穿好:“你果然很适合警服……”宁奕捧着大檐帽转身,上头的警徽熠熠生辉,“要走了吗?”关泽脩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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