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又忍不住惊呼出来,却只能躲的更远,可怕至极。
“不要再踢了!你们住手!”顾小雨吓得急忙慌乱喊住。
她转头急急的看着白洛寒,看着他冷岑的面容,双眸危险至极,抿直着唇,等着她回答他的问题。
那无辜的孟浩生此时已不能说任何一句话,血流不止,她心内颤抖,剧震,她含着泪颤抖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这样,我不会再和别的人聊的如此开心,我会只对你笑,只对你笑。我不会再和别人说话,求你放了他。”她已经哭到泪蒙了双眸,慌乱至极,说他想听的,承诺他想要的。
他果然很满意,嘴角冷然的勾起,大手一挥,孟浩生脱了钳制地,却只能对着地板,吐血颓然在地。
顾小雨充满歉意的看了眼孟浩生,她不曾想,白洛寒会如此毫无顾虑,她该想到的,他从来都如此独霸狂狷,对不起,孟浩生。
在孟浩生回过精神来之时,转头看到,那个冷到可怕能让人忽略他极至容颜的男人占有的揽着小雨,整个人被钳制在他怀里,小雨似乎很害怕,却只能任他搂,在两帮黑衣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凛然势气走出了餐厅,惹所有人侧目畏惧……
“小雨……”他还想叫到,却没有人再理会他,他胸口仿佛千金重,脑袋被踢已晕沉沉,只能颓然的叫着毫不起作用。
第764章 宁愿不曾
坐在宽敞豪华的车内,看着瑟缩在那不想靠近他的女人,再一次结冰的双眸,“这就是你刚刚所承诺的吗?”语气寒冷至极。
她僵直了身体,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她不似她,他也仿佛回到了他的曾经,森冷而可怕,让她害怕不想靠近。
不,她不想靠近的,不是他的森冷凛然,而是……那个绝了她希望的男人。
明明相爱,却宁愿不爱,宁愿不曾爱过……好过,如今这彼此的折磨,痛人痛己。
她抬起了头,似没了感情,看着他,僵硬的面容,缓缓想弯起弧度,想对他笑,想扯起他想要看到的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的。
所以他自然的蹙起了眉峰,那描绘般的剑眉,蹙得那么让人心痛。面色冷到可怖。
她还想努力的扯,抑制住那不受控制的悲凉感。
他却已惊慌的一把抱过她,抱在怀里,让她隐在他怀里,不要看到她的表情,不要看到她已没了对他笑的真心,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压抑那种沉重感,痛感。
顾小雨被他狠狠的钳在怀里,却也放松了姿态,不再强颜欢笑,那泪流得比笑真实的多,痛的真实的多,亦不想再在此时,用话语来刺伤彼此。沉闷的空间,可以这样继续沉闷。
白洛寒紧紧搂着她,薄唇贴在她的发顶,使劲研磨,狠狠靠近,享受这一刻,她的痛苦,因他而起的痛苦,伤心……而不是憎恶,而不是没有爱的恨意。
他抱着她,吻越来越下,越来越无法控制他此时的想望情绪,那森冷的面容被此时的激动深切所取代,想要她此刻真实的贴伏,他吻上了她的额际,面容,压在她的脸上,蹭得很紧,长臂环伺着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揉进骨里。
她只能任他吻着,搂着,缠绕,气息热切的浮动,她紧闭着双眼,忘却那些惊变。
他的吻从她的脸延下到颈项,锁骨,狠狠的吸吮,热切的仿佛怎么样吻,怎么样,也不够。
“小雨……小雨……”他痴迷的念着,深切到骨子里。
就在这车内,气氛高涨,裂帛的声音……
“啊……”她终究忍不住惊叫出声。
伴随着他的动作,只有依附在他身上,只能被他带动得,无法到极至……她无力的喘息着,手抓着他的身上,抓成乱麻。
他却让她贴近,让她靠近,他在她颈项耳垂,深深的吮吻,舔。噬,让她靠在他的肩边,让她依附在他的身前,让她的手抓在他胸前,或背上,紧紧的抓挠,贴近。
小小的身子,被全部收拢在他的怀里,相连着,疼宠着。
……
车子停在了琼雨庄的门口,黑衣人打开后座车间,站成两排,白洛寒搂着已虚软成一团的顾小雨,她的身上,覆着他的西装外套,娇小的身子全被隐住,不留一丝缝隙。一步步,向里走去。
她被一路抱回到房内,所有人沉默低头站立着,到如今,所有,都少了那轻松自然的气氛。
第765章 都狠
在回到床上的那一刻,她的颤抖却也跟着回归,一个人,陷于被内,不愿看那个男人一眼。
床边的男人,手握成拳,阴冷森然,不会改变吗?终不会改变,无论他们,如何的缠绵,如何的痴缠,她已筑上最高的心墙,解不了她,一丝的恨意,过后,她重新回到自己的壳里,不想靠近他,不愿靠近他,仿佛那只是一次强迫性的,迷乱。
她与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看着别的男人,眼里嘴角,都是笑意,那个男人,一句话,似乎就能逗笑她,似乎就能缓解她一直死寂的靡态。
她明明知道,他不会允许,她明明知道,他肯定会知道,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她却似在告诉他般,那么挑衅,就如那天的话语,任何男人,都能让她笑,都能让她比面对他,更来的舒心,安乐。
到他这里,却是躲避,逃避,憎恨,就连刚刚发生的,依然压抑着,压抑着,让他带着她沉沦,却不会全然依附,却再不会娇娇缠缠,甜腻娇气。
多么狠,她多么狠,她说他狠,对,都那么狠,狠到,再融不了一块,狠到,一碰撞,就是两败俱伤,疼痛难当。
却,明明,他们可以很好很好的,他们可以,完全不用理会那些,她可以,一直在他身边,撒娇闹脾气,可以打他,可以踢他,可以咬他,娇娇的生气,痴痴缠缠一生。很好很长的一生。
曾经,为了孩子,她选择逃离,他有多恨,她知不知道,他真的好恨,好恨,恨到如毁天灭地般的炸裂,整个脑子都是铅银般沉重。
恨到,他再也不想,去拥有所谓的孩子,要毁了,要毁了它,永远的毁了它,再也不会,存在于他们之间,再也不会让她,因为这个,而逃离他,他有多恨?他是恨她的,当时,他便是恨她的,恨她如此狠心,恨她,因为别的不存在的东西,那么的选择不要他……
他的气息开始沉重,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看着床上的人儿,那完全要隔离他的姿态,那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姿态,眼里的绿光,让他整个人都森冷可怖。
她似乎有了丝感受,竟还瑟缩了一下,更往里缩着,如此怕他,似乎如此害怕着他,似乎以为他要靠近,似乎以为他又要肆虐,却不想,并不想让他靠近,让他接近,却似无力阻止,带着一丝悲凉,若他强硬,她却知,她无力阻挠,那么的可怜蜷缩着,看不到脸,却看到了所有对他的抗拒。
他极度的忍耐着,转身,却步出了房内,她听到那远离的脚步声,似乎放松了下来,不再紧绷,瑟缩,她如此,不想面对他,不想再,给他一丝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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