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气势凛然不凡、气场强大凌人,身材面容,穿着装扮,令人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忽然,一位身材高挑、长腿细腰的棕发女郎起身,步伐慢悠朝这边走来。刚才她坐在更暗的一个角落,注意了段清缘好久。
别人都没有认出段清缘,可是她认出来了。因为她是一名职业的做台小姐,她一直喜欢阅读财经杂志,以便将那些商界名流了解透彻。而段清缘这样的人物,恰好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上。
今天早上的新闻,她也看到了。因此她还猜想,现在段清缘之所以一个人坐在这里买醉,必然是因为他跟他的那位妻子,吵架了。在她看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们的夫妻感情能够持续才怪。所以此时,她还有点幸灾乐祸。
也随着她的走来,段清缘缓缓偏头,淡淡的望着她。不过,段清缘的目光中什么都没有。跟往常一样,显得那么深邃、冷冽、清淡,看不出喜怒。
女郎走到他的身边后,一面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一面面拂春风关心问他,“这位先生,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
她假装没有认出段清缘的。
平日里,段清缘的身上总是带着刺,可是今天没有,不然这个女郎也不敢这么轻易的靠近。
女郎目不转睛凝视着段清缘,段清缘便也目不转睛凝视她。
段清缘不回答她,而是反问她,“有问题吗?你要陪我吗?”
因为段清缘跟她调情,一时间,女郎暗自窃喜,脸上笑容也随之越来越好,说:“哈哈,正好我也一个人……我确实不介意,陪先生你喝上几杯……”
不料,也就在她说笑的时候,原本段清缘那张还算温和的面容又渐渐冷却,整个人变得就像一块冰石,并且一脸轻蔑。
女郎依然沉浸在喜悦的情绪中,他还不经意的瞪她一眼,而后放下手中的那个空酒瓶,起身去往别处。
问归问,实际上,他没有一丝兴致跟其他女人调情。
倏而,这个女郎又愣了一愣,怔了一怔。她早就听人说过,段清缘此人脾气古怪,不好相处。原本她还不相信,因为她觉得长得这么帅气、又这么具有社会地位的男人,不可能不好相处。
直到这一刻,她变得不得不信。
“唉……先生……”见段清缘已经走远几米,她又忍不住起身,迈步去追。
段清缘也假装没有听见她的呼唤,一直走,一直走,漫无目的,不愿停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他眼前一黑,一个不小心,好像撞到了什么,砰通一声立马摔倒昏倒过去!
跟在他身后的女郎见此,漆黑的眼瞳于一瞬间瞠得极大,愣站在那里,良久不知所措。
段清缘居然晕倒了!在酒吧这里晕倒了!
这必然又是明天各大媒体的新闻头条!
哦不,首先,这对于她来说,好像也是一次特别有利的赚钱机会……
其他人都是冷漠的。听见段清缘摔倒的声音,就漠然张望了那么一眼,然后纷纷继续着自己之前的娱乐。反正他们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一句俗语,诠释得淋漓尽致。
女郎在愣了好久后也终于缓过神来,蹲到地上去扶段清缘。
可是,段清缘太重,她扶不起。
又慌乱了好一阵,而后她终于想起,这个时候应该拨打急救电话120……
翌日清晨五点多钟,天色刚刚亮起,a市中心医院。
这个点上,医院的世界总是显得那么安宁、那么静谧、那么清冷,并且充满诡谲。
段延正和周卫红匆匆赶过来,来到段清缘所在的病房。
段清缘已经苏醒,正目光空洞坐在床上,打着点滴。而这时候,守在他床边的人,便是这位女郎。
女郎名叫管静,今年二十五岁。昨天晚上,救护车将昏倒的段清缘载来这里,然后医务人员对段清缘进行了抢救和检查。
不过检查结果发现,段清缘只是中暑加醉酒,低血糖加体力透支。简单一点讲就是,段清缘的情况并不碍事。而她,大松一口气后便默默守在段清缘的床边,并且暂且替他支付了所有医务费和医药费。
管静一直都知道段清缘是谁,但是一直假装并不知道。直到一个小时前,段清缘醒来第一眼见到她,便跟她聊了几句表示感谢她,她才替他打电话,通知他的家人。
原本段清缘都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他病了,可是管静坚持说那样不妥。最终,段清缘便让她拨打段延正的号码,而不选择冯蓁蓁。
此时,瞅见段清缘面色蜡黄、无精打采,段延正和周卫红纷纷皱紧了眉。特别是周卫红,周卫红对他极为心痛。
周卫红坐在床沿,一脸焦虑和担忧,同时也颇为好奇,问他,“儿子啊,你这是怎么搞得?怎么突然昏倒,进了医院?”
段清缘也很懒,不太想说话,何况此时他全身没有力气。但是周卫红询问问题,他又不得不回答,说:“没什么。昨天晚上,喝醉了而已。”
他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昨天晚上他还挨了饿,跟冯蓁蓁吵了架。
周卫红的面容又变得略显严肃,心情也变得十分不悦,再次追问,“喝醉了?为什么?好好的,你喝那么多干嘛?”
第366章 无责任心
她本怀疑,是昨天媒体上报道的那件事情,影响了段清缘的心情。转念一想她又深觉那不太可能。因为相对来说那是很小的危机,从前的思远集团遭遇过不下十次。而从前的每一次,段清缘总是能将它们轻松自在且灵活自如的应付过去。所以她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段清缘又抿紧了唇,不知道在看着何处,一副什么都不想解释的模样。
见此,周卫红又猜到了什么。她思绪凌乱的望了望管静,而后眨了眨眼睛,盯着段清缘问:“蓁蓁了?她什么时候过来?这位小姐又是谁?”
段清缘之所以不让管静通知冯蓁蓁,就是因为他还在生冯蓁蓁的气。他想,既然冯蓁蓁都不在意他的死活,那他也直接忽略她好了。
再视周卫红,他又冷冷回答她,“蓁蓁在家。这位管小姐,是我昨晚新认识的朋友。”
段清缘如此说,周卫红更加心如明镜,更加清楚了这是一回事,嘴边还念叨一句,“昨晚新认识的朋友?”
她清楚了,段清缘跟冯蓁蓁吵架了,所以昨晚段清缘出去喝酒,从而认识了这位小姐。他喝醉之后,也是这位小姐将他送来医院的。
此时,段延正的眸色也有些阴沉、有些暗淡,并且神情略有所思。昨天下午,周卫红找冯蓁蓁谈话了,晚上时周卫红自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所以现在他也在猜测,段清缘和冯蓁蓁因此而闹起了矛盾。昨天,若是周卫红事先便告诉他,那么,他绝对不会让周卫红去找冯蓁蓁的。
察觉到周卫红的气喘吁吁,段延正的心事重重,管静的心情不禁愈发惬意。
她又往床边小迈一步,主动而大方跟他们搭话,宽慰他们说:“段先生,段太太,你们不必过于担忧段总。昨天晚上,段总只是低血糖加轻微中暑,休息和调理一下便不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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