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惊喜和诧异,冯蓁蓁又懵了一懵,而后脸上笑容越来越清纯、越来越美好。
“大概什么时候?”她很期待,心花绽放,没法收拢。
段清缘这才想了想,说:“下星期吧。”
这个星期,公司里面的事情,他想好好计划一番。这样等到了新西兰,才能够自在安心的陪冯蓁蓁。
冯蓁蓁极力按捺自己内心的喜悦,不让其流溢太多,以免被段清缘发觉。
段清缘一直目不斜视,又视她为无物。
她一个人坐着无聊,加之精神兴奋难抑,又忍不住找话题跟段清缘聊。
虽然刚才那车像在飞,但是她眼神敏锐,看见了它车头的那个标致,一匹马。
听到她的问题,段清缘冰冷薄唇不知觉的往上勾。
冯蓁蓁猜测,此刻段清缘心里头又在轻蔑她,又想嘲笑她。然而,愈是如此,她愈发觉得有成就感。
因为她的目的就是要惹得段清缘说话,并且是说很多话。惹得段清缘恢复生机,有表情有脾气,跟正常人一样,而不是像活死人。
“车标是一匹马的是什么车啊?清缘……”段清缘不语,她又补充性的问。从语气上感觉,她求知的态度真的很诚恳。
段清缘又悠悠转脸,目光异常温柔的看会她,告诉她,“法拉利,是法拉利,OK?”
“法拉利!”冯蓁蓁假装怔住,又表现出一副懵懂的模样,继续问他,“那车标是一头牛的什么车?”
段清缘很耐烦,闭下眼睛回答,“兰博基尼。”
也因为段清缘态度好,冯蓁蓁问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挤出更嚣张的笑容,再问:“那粪叉呢?”
倏然,段清缘凌乱一秒。粪叉?亏她形容的出!
他仍旧好声好气,“那是玛莎拉蒂……”
“啊!好品牌都跟农民伯伯有关啊……”蓦然,冯蓁蓁感慨着,眼中释放着奇异的光芒。
见她在发傻,段清缘也抿了下唇,心情不知不觉间没那么压抑了。
“那胸罩了?车标是胸罩的那什么车?”冯蓁蓁突然又问。
段清缘平生第一次语塞片刻,“马自达。”
冯蓁蓁,“三角裤衩了?”
段清缘,“奔驰……”
“卫生巾了?”冯蓁蓁越问越兴奋,停不下来。
段清缘又拧了下眉,胸口蹭上一阵脾气。他发觉冯蓁蓁又是故意的,问这么低级、这么无趣的问题。
“那是雪佛兰……”他再次答道。
“四个圈?”冯蓁蓁问。
她今天吃了豹子胆,什么都不怕。
终于,段清缘眉心呈现一把叉,眸中愤怒的火焰喷向冯蓁蓁,冷厉问:“你有完没完?奥迪你不认识?”
本来段清缘态度好好的,突然一发凶,吓得冯蓁蓁呆了好久。
“奥迪?哦对!我一时间忘记了,我爸爸和我哥哥从前都是开奥迪……”回过神后,冯蓁蓁又赶紧说道,脸上嘻嘻的笑容随之变僵板变尴尬。她恍然发觉,她的脸皮竟然可以这番的厚。
段清缘又望眼她。她不笑了,感觉气质就变了许多。不烂漫了,不舒心了。
他自然更喜欢看一脸笑容的她。也担心她的好心情蔫下去,又恢复好声,教导她说:“想知道汽车品牌,自己去买本册子,不要每一样都问我。很脑残。”
冯蓁蓁才不会蔫下去,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反驳段清缘,凶回他道:“你才脑残,我能问你,干嘛还要买本册子?”
她红嫩的脸庞还得意昂起,一副故意向段清缘挑衅的模样。
第107章 请叫老公
段清缘见此,心已安然,只是忍不住伸手,捏住她脸颊的细肉,说:“我脑残?那你干嘛问我问题?你岂不比我更脑残?”
他暂且不否认自己是脑残。
冯蓁蓁抬手,去拍段清缘的手,不让他捏自己脸上的肉,郑重而严肃说:“因为你是我老公,所以我要问你问题。能用你时就只用你,尽量不用其他的东西。”
对于段清缘,冯蓁蓁的捶打就是挠痒,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还是捏着她的脸,声音很拖说:“那你叫我一声,叫老公……”
冯蓁蓁把他当老公,却从未这么叫过他。忽然,他很想听她叫。
这一回,冯蓁蓁双手出击,总算拍掉了段清缘的手。上身往后仰,躲着他说:“不叫,肉麻死了!”
就目前她跟段清缘的亲疏程度,刻意去喊段清缘老公,她实在有些难为情。
段清缘心口略凉,但也不强迫她。坐正身子,双手掌控方向盘,继续专心开车,说:“某一天,你会叫的。”
这一点他非常自信。因为他确定,冯蓁蓁越来越爱他,越来越想依靠他……
“切!”冯蓁蓁又傲娇的斥他一声,傲慢的说,“不见得!除非你对我越来越好,越来越好,越来越好……”
段清缘轻轻抹唇,笑得极淡,不再说话。
突然之间,他明白了,冯蓁蓁最想要的是什么……
发觉他在笑,冯蓁蓁更加觉得有成就,身子往左侧倒,脑袋放在了他的腿上……
下午两点多钟时,段清缘把冯蓁蓁带到a市警察局总局。冯蓁蓁录了几遍口供,描述了一番聂豹等人的模样。
傍晚,罗琛请他们吃的晚餐。在警察局附近,一家较为雅致的中餐厅。
当初段清缘和冯蓁蓁结婚,邀请的宾客着实不多,连罗琛也不在其中。而且那时候,罗琛正好去了外地执行公务。
今天,罗琛顺道给他们送上新婚祝福。在他看来,段清缘和冯蓁蓁是极为般配的。一个冷酷、一个清纯。一个像冰、一个像花。一个才貌双全、一个善良礼貌。出身也算门当户对,背景相当。
从前罗琛并不认识冯蓁蓁,刚见她一面便产生如此印象,是因为他观察了许多细节。在他跟段清缘喝酒时,冯蓁蓁会为他们斟酒。在他跟段清缘聊天时,冯蓁蓁总是默默的听着吃着,从不插话打扰。
反正冯蓁蓁斯斯文文,知书达礼,看上去不是那种野蛮粗矿的女人。
晚餐过后,他们夫妇二人又跟罗琛分别。
罗琛回家去了,他们夫妇二人窝在汽车里。
段清缘将驾驶员座位放倒,躺在上面闭目养神。冯蓁蓁则睡在后座,似梦似醒。
过了许久后,冯蓁蓁又感觉全身筋骨泛酸,无奈,睁开了仍旧惺忪的睡眼。抬腕看看手表上时间,已经六点半钟了。
她立马提醒段清缘,“清缘,已经六点半钟了。”
段清缘还是闭着眼睛,声音轻懒,不太耐烦否认她说:“六点半就六点半了,你这丫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几天段清缘睡得少,精神比较困顿,这会儿说完了,他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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