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的女儿还在……
林锦臣,“……”他这是真相了吗?
偏阴柔的俊脸弥漫的笑意越来越深,唇角的弧度也扩散的越来越大,遒劲的手臂揽在林远松的肩头,笑的张扬邪肆,“老头儿,我不过诈你的,你怎么这么实诚?”
林远松只觉得他在人前维持的风度跟气场瞬间被这个兔崽子碾压的粉碎,难怪上次被江墨北揍,揍得还轻,反了天了还。
……
“你打算跟我到什么时候?”以澈低眸看着眼前的景观湖波光粼粼的湖面,轻嗤着开口。
身后的树影下隐匿的深蓝影子缓缓走了出来,楚暮雪看着她的背影笑的很嚣张,“苏以澈,被男人玩的滋味怎么样?”
以澈转了身,微微挑眉,丝毫没有把她的冷嘲热讽放心上,那神情和姿态自在又惬意的很。
楚暮雪往前走了一步,“你说我要是告诉江墨北你被孙涛睡了,你猜他还要不要你这只破鞋。”
以澈手臂环在胸前的位置,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绯色的唇勾着若有若无的浅笑,只不过那笑太淡又太轻,飘渺的几乎无法捕捉,偏偏溢着浓稠的嘲弄意味,黑白分明的杏眸睨着对面的女人,一字一句吐词清晰,“那还不得多谢你把我送上江墨北的床,”轻柔的嗓音始终染着清浅的笑意,“我都没嘲笑你蠢了你还作的那么认真是怎么个意思?”
听着以澈说完,楚暮雪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的位置,压的她喘不过气,原本漂亮的脸蛋扭曲的有些丑陋的狰狞,“苏以澈,你怎么不去死?”
以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笑出声来,“楚小姐这话说的,我死了你男人就爱你了还是你就不蠢了?”
楚暮雪的脸色由红变白,再变青,一层一层多彩的很。
脸色不断变幻,楚暮雪强自压住心头的怒意,红艳艳的唇瓣轻轻吐了口气,“不如我们就来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以澈眉眼动了动,秋日的晚风携着凉意扬起她深蓝色的裙裾,挽着的长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下几缕从脸颊垂下,雪色肌肤黑色长发,极具视觉冲击。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身姿优雅,宛若一株盛开的玫瑰。
楚暮雪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湖边,看着以澈的眼神诡异又疯狂,“苏以澈,这一次,我看你能不能躲得过。”
“啊!”惊恐而尖锐的声音从院子里穿过喧嚣的人群飙到正厅,惊扰了所有宾客。
江墨北听到声音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看向身侧,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直接起了身,循着声音的的方向寻去。
她不在他身边,他就觉得不安心。
林锦臣也在第一时间走了出去。
是楚暮雪的声音。
她不在,以澈也不在。
林锦臣的心不知怎么就惴惴不安起来。
一众宾客也随着跟了出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人心惶惶。
☆、165 江先生,你这么娘也不嫌寒碜
165 江先生,你这么娘也不嫌寒碜
江墨北触及到那抹湿漉漉的身影时,黑沉的瞳眸骤然缩紧,英俊温淡的脸庞极快的掠过一抹凛冽的寒意,飞快的脱掉外套罩在她身上,温温淡淡的嗓音轻声询问,“有没有事?”
秋日的风吹过,潮湿的寒意肆意侵袭她的每一个毛孔,以澈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勉强摇了摇头,“没事。”
江墨北看着她身侧石头旁边殷红的血色,脸色很沉,下巴的线条绷得很紧,薄唇抿着的弧度锋利冷冽,深邃的眸色尽是阴沉的颜色。
以澈注意到他的眼神,带着水意的手轻轻抚在他宽厚的手背,抿唇淡声道,“不是我的。”
手背上微凉的触感袭来,男人低着的眼眸紧了紧,翻过她的掌心查看,白皙柔软的手心横着的那条长痕扎眼的很,眸底的冷意夹杂着清晰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疼不疼?”
“没事。”早上划到手心的时候不严重她也没在意,大约是刚刚又不小心刮到了吧。
林锦臣看了眼浑身湿透的以澈,正想开口询问,便听楚镜铭夫妇的声音插了进来,“暮雪,暮雪,怎么了?”
许馨蓉一看楚暮雪虚弱的模样眼泪都下来了,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雪儿,这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楚暮雪一双美眸定定的看着俊美妖孽般的男人,语气戚戚,“锦臣,快救……救救我们的孩子……”
纤细的手指伸出来指着以澈的方向,“是她……是苏以澈这个恶毒的女人……”
林锦臣淡淡的看过去,以澈靠在那男人的怀里,整个人显得疲惫而倦怠,白皙的脸蛋愈发苍白,微微蹙了眉心,语气冷然,“别说话,等医生过来。”
楚暮雪看着林锦臣冷淡的模样,忍不住红了眼眶,心内积聚的委屈越来越多,往许馨蓉怀里靠了靠,模样说不出的可怜惹人怜,“妈,苏小姐心怀不轨插足我的婚姻,我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就恼羞成怒把女儿推到,磕在湖边的石头上,女儿身子笨了些,就直接栽倒湖里了,可怜我的孩子,不知道还有没有褔气看看这个世界……”
众人哗然。
联想到之前关于林少多次私一会情人的报道,还有刷爆网络的辗转于林少和江总的女人,一时间,众人面色各异,窃窃私语便不断传过来。
“原来是她啊!难怪眼熟。”
“之前看照片的时候觉得清汤挂面的,现在看来那张脸果然是迷倒男人的本钱。”
“能在林少跟江总指间左右逢源,也算是本事。”
“……”
蹲在楚暮雪身旁的楚镜铭脸色铁青,原本不显老的脸上横亘着几条明显的皱纹,色厉荏苒的呵斥,“苏小姐,我女儿怀了孩子,你有什么不满就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担待些?”
林锦臣的俊美的五官覆上一层厚重的阴翳,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直接沉了下去,“楚先生,苏小姐是我的客人,你仅凭你女儿一面之词就妄加指责是在打我的脸?”
楚镜铭被他一句楚先生直接噎住了,林锦臣从不叫岳父岳母他是知道的,可是现在当着几乎整个白城上流的面直接称呼他楚先生就不是打他楚镜铭的脸了?
倚在江墨北胸膛的以澈轻声笑了笑,眉眼间泛着浓墨重彩的讥诮跟冰凉,“楚先生说这话可就不地道了,好歹我把你女儿从水里捞了上来,一个谢字都没有我就不说了,哪里来的脸皮跟道理对我横加指责?”
以澈的嗓音清清淡淡,甚至浸着浅浅的笑意,“比心机,你女儿的段数明显不够啊!”
“你……你这女人,不是你我女儿会躺在这吗?还在这里大放阙词。”楚镜铭指着以澈的手几乎在颤抖,如果不是江墨北抱着她,他真想冲过去扇她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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