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_黎晚白【完结】(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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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的时候她真是不想接的。

  离婚后她就删了江墨北的电话,所以此时的屏幕上只有长长的一串号码,不停的跳跃着。

  想了想,还是滑向了接听键那一侧,只不过她并没有先出声,安静的等着那端的人说话。

  那端只有简单的一句话,虽然声音是变过声的,但足以将她所有的理智炸的粉碎。

  “想知道苏浓跟秦沁是怎么死的吗?十点,西奈酒店6608。”

  跟着便是线路断掉的声音。

  以澈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神智有好几秒的恍惚,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跟着做出了动作。

  她睡觉的时候本身就没脱衣服,身上是件黑色的毛衣,翻身下床,踩上家居拖提起离她最近的黑色外套快速往外走去。

  九点半,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时间有些紧,怕不好打车,索性直接拿了白色suv的车钥匙,去停车坪开车过去。

  离婚的时候在民政局签了份协议,她也没看,还是后来江墨北把车钥匙送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他给她留了多处房产,车子也有好几辆,还有ES百分之五的股份,她嫁给他的时候一穷二白,离婚的时候也算妥妥的小富婆一枚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这些她都没来得及跟江墨北细谈,这辆suv也算是她开的比较顺手的一辆了。

  九点多的时间不算很晚,但是大约是因为冬天的缘故,除了点燃了一路的街灯,路上的车辆并不多,所以她的车速算是比较快的了。

  差不多是踩着点到的西奈酒店。

  她本来是想到前台问一下开一房人的信息的,谁知前台服务直接给了一张房卡,关于客人信息,酒店不肯透漏,况且这个时间她也没心思去细查,接了房卡便上了楼。

  六楼的装潢很豪华,以澈捏着房卡在6608门前站定,之前忽略的很多信息和担忧便汹涌而来,比如,虽然是江墨北的电话,但是明显经过变声处理的,到底是不是江墨北本人?

  再比如,在酒店这样私密惹人遐想的场合,一旦发生什么她就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可是要退缩吗?

  她不甘心啊!

  哪怕只有一丁点的线索她都不想放弃。

  抬手将磁卡贴上去,滴的一声,房锁应声而开。

  纤白的手指搭在门把上轻轻推开房门,漆黑的眼眸细细打量着房内的一切,很安静,抬着步子往里走,简单又舒适的商务房间,给人的感觉干净又冰凉。

  没人。

  捕捉到浴室里传出来的细微的声音的时候,以澈眉心忍不住跳了跳,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咔哒一声,浴室的门直接拉开了。

  以澈的眼眸触及到那抹腰间围着浴巾的男人的时候,瞳孔重重的缩了缩,几乎是下意识的撇开脑袋,脸蛋红了红,“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锦臣有些莫名,俊美的容颜划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尴尬,“我过来吃饭,衣服被侍者不小心洒上了汤水,过来换件衣服。你呢,怎么会过来?还……”

  还直接进来了?

  以澈听了他的解释心头闪过很不妙的感觉,转过了脸蛋看着他的脸,眉心微蹙,“有人打电话说知道我妈跟沁姨怎么死的,让我过来,十点,现在刚好。”

  林锦臣***着上身,只在关键部位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有水珠从黑色短发上滴落,然后沿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下来,顺着让人血脉喷张的人鱼线的纹路隐没在浴巾里。

  简直不能更辣眼睛。

  以澈指尖指了指他的胸膛,“你……那个……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哦哦。”林锦臣有些结巴的应着,耳后飘过一抹可疑的粉红。

  快步走到床边拿了床尾位置的衣服,然后重新折回了浴室。

  五分钟,还是十分钟,都没有再听到动静,以澈原本不怎么规则的心跳蓦然加速,几步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锦臣,好了吗?”

  还是没人应声。

  以澈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浴室的门没有上锁,只是关上了,她稍稍旋转了门把便推开了,看见落在地上的衣物和那抹倒下的身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震了震。

  脚上的步子快了些,在他身边蹲下,葱白的小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语气很急,染着少有的慌乱,“锦臣,醒醒。锦臣……”

  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她的后颈,跟着她的意识便涣散起来,眼前晕成漆黑的晕眩。

  ☆、246 哪怕她曾是他的妻,他也毫不手软

  246 哪怕她曾是他的妻,他也毫不手软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以澈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折进来的光线,有半晌的恍神,白净精致的脸蛋上是空洞的迷茫和木然。

  身侧像是动了一下。

  她偏过脑袋看过去,浑身***的男人,还是昨天那条白色浴巾歪歪扭扭的搭在腰间,俊美如妖孽的容颜染着慵懒的睡意,黑色短发略显凌乱,平添了一抹落拓的轻邪意味。

  回忆聚拢,意料之中。

  林锦臣睁开眼睛看着裸露着肩膀的女人,瞳眸闪过天崩地裂般的震惊,朝一侧翻身想要起来,却直接滚下了床。

  身子砸在脚边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不算很大的声音。

  尴尬的站直了身子,漂亮的手指捏着浴巾的边角,以防它掉下来,闷着脑袋开腔,“那个……我什么也没做。”

  以澈揉了揉眉心,眯着眼睛没有看他,嗓音带了些沙哑,“知道。”

  听她这么说,林锦臣有些错愕的看着她慢慢坐起,身上搭着的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肌肤,从无数女人堆里打马而过的男人俊美的过分的容颜几不可察的飘上一抹薄红,有些欲盖弥彰的侧过脑袋不去看她。

  空气里有几秒的死寂。

  “我们被人算计了。”

  以澈没有多大意外,嗯了一声,然后慢慢道,“你背过去,我穿上衣服。”

  林锦臣像是才反应过来,清漠的嗓音仍旧环绕着无法驱散的尴尬,“好,我过去找找我的衣服。”

  他记得他的衣服应该是落在浴室的。

  直到关上浴室的门,林锦臣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从来就没这么紧张过,比当初跟楚暮雪被捉有过之而无不及。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了抓脑袋上的黑色短发,妖娆的五官仍旧铺着明显的懊恼的神色,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上面只是有些轻微的褶皱,并不影响他一贯清贵的姿态。

  手指捏了衣角快速的套在身上,本来想摸支烟出来的,但是后来才想起来这件衣服本来就是新的,裤袋里什么都没有,然后便作罢,只是打开水龙头捧了冰凉的水流泼在脸上,然后扯了柔软的毛巾细细的擦着脸上沾着的水意。

  冷静了几分钟,约莫着以澈收拾好才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以澈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身上穿的仍旧是昨晚穿过来的黑色大衣,她的视线陷在窗外的光线不算明亮的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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