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进了门,又在浴室放了水给她简单冲洗了下,才将她塞进了薄被里。
替她盖好,然后折回浴室冲了个澡,男人携着满身的凉意和湿意将她揽在怀里。
柔暖的壁灯折出淡紫的光芒,男人的手指描绘着女人精致的脸蛋,那模样说不出的喜爱。
女人轻声嘟囔着拍开爬在脸蛋上的手指,闭着的眼睛沉重的怎么也睁不开,“别闹。”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低的染着愉悦味道的轻笑,“明天给你爸爸打电话,晚上我过去吃饭。”
“……”
揽着女人的那只手臂收紧了些,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陈茉莉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到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乃至每一寸肌肤的抗议,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陌生。
除去身体某个地方疼的要裂掉跟前天清晨那种感觉一模一样,她还真不知道纵欲过度是这种感觉。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飘过昨晚一波一波掀起的浪潮,白净的脸蛋蓦地红了起来,跟着便是咬牙切齿的恼怒。
混蛋,人渣。
她真是看走眼了,狗屁禁欲系男神,分明就是个流氓,渣宰。
前天她是初次,他还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直接将她贯穿,疼的她要死要活的,此生都不想再做第二次。
昨晚勉强算是第二次,但是因为空间有限,一场情事下来兵荒马乱惨不忍睹的。
并且,还有一段郁男神永生都不愿记起简直算的上悲惨的回忆。
唔,这算是唯一能让她心情舒畅点的事件了。
陈茉莉拿起扔在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数字,已经十一点了。
完蛋,忘了给爸爸打电话,他肯定会担心的。
滑开屏幕解锁,刚想调电话薄出来,却看见上面躺着一条未读短信。
发件人,老公。
陈茉莉差点被那两个字惊的三魂丢了七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她存的明明是丁丁男神,怎么突然就变成老公了?
哼,再加一宗罪,偷窥隐私。
点开短信页面查阅。
早上岳父大人来电话,我接的,下午挂水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然后晚上一块回去吃饭。另外,早餐在老地方。
翻出电话簿重新给陈霆打了电话,简单说了几句,然后起床洗漱,看到厨房煨着的早餐的时候,心脏还是忍不住微微软了一下。
不得不说,郁琛虽然是男人,但从来都是最细心的,一切生活琐事他都会想到,并且替她安排好。
郁琛的办公室以黑色为主,一如他整个人的气场,深沉冷冽,淡漠而不近人情。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郁琛正低头看着季度的单季报表,落在A4纸上的视线没有挪开,没拿报表的手摸到一旁搁着的手机,屏幕上跳跃着的白色字体映入眼帘的时候,沉着的俊脸不自觉的缓和了些。
低沉的嗓音缓缓穿过无线电,贴上她的耳侧,“起来了?”
陈茉莉右手握着汤匙,左手捏着手机搁在耳边,漂亮的脸庞勾着笑,调出抱怨的腔调道,“谁让你接爸爸的电话的?谁准你晚上跟我一起回家的?”
☆、番344 你这张破嘴,一天收拾二十四次不嫌多
番344 你这张破嘴,一天收拾二十四次不嫌多
名贵的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听着听筒里软言软语的语调,薄唇染了淡笑,嗓音是不紧不慢的从容不迫,“早上你手机在响,你睡的跟头死猪一样我就替你接了。”
中间隔了三秒,男人继续道,不难品味出句子里透着的愉悦,“而且,岳父大人已经批准我晚上和你一起过去了。”
门外,女人蜷起来准备敲门的手蓦然顿住,手指一点一点收紧,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嵌进掌心也丝毫不自知。
电话这端的女人握着汤匙舀了一勺粥送进唇里,有些含混的吐词不清,“你岳父大人批准有什么用,万一我看不上你呢?”
男人将手里的一叠报表随意的扔到桌子上,身子往后仰,靠在黑色的真皮椅背上,姿态慵懒随意,闲适而放松,轻嗤,“我有哪点会让你看不上?”
餐桌上的女人很容易就脑补出英俊如斯的男人傲娇又自得的模样,红唇勾出些笑弧,明艳的嗓音像是染了窗外淡金的阳光,铺着柔暖的色泽,“唔,别的不说,就你一次几分钟就够我嫌弃你了。”
郁琛的脸直接黑了下来,脑子里自动浮现昨晚在车上耻辱的一幕。
陈茉莉自小娇惯出来受不得一点疼的身子,被郁琛毫不怜惜的按在车里,哪哪都疼的要命,感觉随时会死掉。
身上的男人丝毫不顾她的意愿硬生生挤进去不说,还一边诱惑一边哄慰的让她忍着。
她当时只觉得怒急攻心,极端的不配合,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架势挣扎扭动着身子,越是挣扎越是让男人生出一种残酷的蹂躏欲和变态的征服欲。
偏偏她的身子还是那么的香,那么的软,近乎没有骨头一般软的不可思议。
几种极端的感觉交叉让他敏感的直接失守,时间短的让他默默郁积了好久,简直耻辱到怀疑人生。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那短短的几分钟大概要很久都会成为他的阴影了。
听筒里安静下来,陈茉莉觉得大概是戳的太痛感觉自己有些过分了,毕竟嘲笑一个男人只有几分钟挺不地道的。
虽然他真的只有几分钟。
刚想说些什么打算弥补一下,却听那端的声音逐字逐句的敲打着耳膜。
“只有几分钟会让你哭着喊着求我结束?你性一冷淡的时候我没嫌弃你,给你治好了你倒是来嫌弃我了。”男人的声音冷静而淡漠,低低徐徐的缠绕在耳边,“茉莉,那次是意外,后来你不是也高一潮了么,而且不止一次。”
她就知道,这男人脸皮厚的端着机关枪都穿不透。
反正吃亏的总是她。
手里握着的汤匙漫不经心的敲打着瓷白的小碗,发出叮叮的没有规律的但又算的上悦耳的声音,女人眯着眼睛幽幽的笑,“会高一潮只是我没办法控制的纯生理反应,换个技术好一点的男人我一样能高一潮。”
男人深沉的眼眸眯成一条狭长的线,语调里已经染了些危险的味道,“陈茉莉,一分钟不收拾你你就能嘚瑟出花来是吧?”
男人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显的格外幽沉和寒凉,字字句句都带着浓重的阴沉的戾气,“你这张破嘴,一天收拾二十四次不嫌多。”
陈茉莉哼了哼,隔着无线电,她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肆无忌惮的挑衅和勾搭,娇艳的嗓音轻轻的笑着,说不出的娇媚,“一天二十四次我倒是不嫌多,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
郁琛真是觉得一颗心上阴影面积无法计量,这女人,哪疼往哪戳,还特么刀刀见血。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啃着她的名字,“陈、茉、莉,”身上那股浓郁阴沉的戾气翻滚的厉害,沿着无线电和听筒炸了过去,“你他妈再说一句我一定让你度过一个你梦寐以求的二十四小时,绝对蚀骨***此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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