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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口吹风的以澈,在看到别墅门口打过来的车光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地拉上了窗帘,窝进床褥里,听着引擎声响起又息掉,她居然心跳加快呼吸紊乱,她只好大口大口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的气息。
江墨北回来的时候,刻意放轻了脚步,只开了光线不算明亮却很温暖的壁灯,一手扯掉挂在脖颈的深蓝色领带,一手去解纯手工打造的名贵衬衫的银色衣扣。不知怎的,以澈忽然脑袋短路问了一句,“回来了?”
背对着她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回身看向床上的女人,她的眸色清澈,没有一丝将醒未醒的混沌和迷糊,是一直没睡吗?
江墨北西装裤裹着的长腿绕过床尾,坐在以澈那一侧的床沿,手指抚过铺在枕上的青丝,落在她微凉的脸蛋,嗓音温淡却很暖,“怎么不睡?等我吗?”
以澈侧了侧脸,在男人话音落下的同时,几乎脱口而出,“不是。”回答的太快,愈发的让人怀疑。
男人薄唇的唇畔噙着淡淡的笑意,嗓音低沉而温存,“我去洗澡,你先睡,乖。”
以澈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往下压,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差点就默认了他的吻,略暗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明暗交错,魅惑极致,无意间瞟见他脸颊那抹艳红色的口红印,莫名地生出一股反感的意味,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挡他的唇,“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的味道,反胃。”
男人唇畔的笑意不知何时又深了几分,漆黑的眸直直地望着她精致的微微蹙眉的脸,“吃醋了?嗯?”
闻言,以澈纤细的眉蹙的更深,那表情,简直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不是要去洗澡吗?”他是缺女人虐还是怎么的,非要她明目张胆赶他吗?
他瞧着她一副恶心加不耐的模样也不恼,像是从喉间最深处溢出的低低的笑意,掩盖了之前英挺的眉目覆着的阴霾。
以澈看着男人踏着深咖色长毛地毯走进浴室,然后浴室暖白色的灯光洒了出来。
不知怎的,以澈忽然就觉得很踏实很安心,迷迷糊糊地似睡未睡,迷蒙中感觉到男人满身湿意染着微凉的气息钻进被窝,带着清爽沐浴露的味道,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她的腰,即便她背对着他,她依然能感觉到独属于男人的味道漫天而来,霸占她整个的感官,以澈一度以为她的呼吸系统会被他的气息冲破。
“江墨北,你身上很湿很凉,抱着我很不舒服。”打扰她睡觉,她是有够不高兴的。
男人的脑袋窝在她的颈间,低低徐徐地笑,微微带着点鼻音,“我身上热了你嫌不舒服,凉了你也嫌不舒服,说实话,你真挺难伺候的。”
☆、072 看不出来,你这只小野猫爪子还挺利(二更)
072 看不出来,你这只小野猫爪子还挺利(二更)
以澈又羞又恼,猛地转过身,杏眸睁大瞪着他,细眉几乎要拧成一股麻花了,“你哪里有伺候我?沁姨不在的时候,分明是我像保姆一样给你做饭收拾家务陪你聊天解闷外加暖床。你呢?每天像大爷一样吃喝拉撒睡,空闲的时候酝酿酝酿情调,逮着机会就轻薄我一番,慰问慰问小江墨北,你说,你哪里有伺候我?”
以澈像是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猫,咬牙切齿一条一条念着他的罪状,这一番话出口,几乎字字咬着不满和怒意。
男人瞧着她一张精致的小脸儿因为生气几乎皱到了一起,眉目间升腾的怒意生动的可人,心头就掀不起丝毫的怒意。
一个翻身,将气呼呼的小女人压到身下,熟练地分开她的双腿,敛着的眸不再漆黑如墨,而是铺了满满一层赤裸裸的暗芒和肆意,“那以后换我‘伺候’你。”刻意加重的语气和字眼让以澈心慌和不安。
以澈雪色的脸蛋蓦地染上胭脂般的绯红,几乎尖叫着出声,那分贝,足以刺伤他的耳膜,“江墨北,你又来。”
要命。
他双腿间蓄势待发的蓬勃居然该死地跳了一下。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脸庞泛起的红潮,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的好听,卷着浓重的逗弄意味,“当然,没吃到嘴自然得勤快些努力些。”
妈蛋,他一定是嗑药了,不然为什么每天精虫上脑。
以澈杏眸稍弯,温静的脸庞漂浮着淡淡的嘲讽,“你是几年没睡过女人了,饥一渴到这种程度?”
男人依然温润的笑着,勾起的唇角莫名起了一种颠倒众生的意味,“可能是我硬的比较久,作为一个男人,挺应该感到自豪的。”
硬的比较久?
硬你大爷。
都别理我,让我静静。
以澈忍不住闭了闭眼,跟这个渣男在一起,简直毁三观碎节操刷下限。
男人低眸看着她,隔着薄薄的距离,湿热的唇息落在她的脸上,在她还在脑补的时候,他的薄唇覆上她的,卷着低沉散漫逐渐模糊的嗓音,“我有洗澡。”
洗澡难道就没有她的味道了?
唇上绵密温热的触觉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淹没她的每一寸领地,他濡湿的舌尖,侵蚀着她柔软而敏感的神经,暧昧的挑逗。
呼吸带出的温热气息洒在肌肤上,说不出的烫。
以澈觉得大脑一阵一阵缺氧,下意识的就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肌肉分布的很均匀,肌肤细腻不粗狂,手感很好,呼吸越困难她就越是用力的掐着他的背,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
江墨北抬起瞳眸,舔了下薄唇上沾染的津液,狂放而魅惑,不知何时染上浓重色泽的眼眸视线火热的锁着身下的小女人,嗓音低哑的蛊惑,“看不出来,你这只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073 你给我滚下去(三更)
073 你给我滚下去(三更)
以澈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蛋透着水嫩的嫣红,温静的嗓音覆着层层深凉,“就是爪子利才能时不时的挠你一下。”
这话说的近乎野蛮和不客气,落在江墨北耳里,却别有一番风味。
“呵,”像是从喉骨深处溢出的一个音节,意味不明。
男人完美的五官染着清贵的笑意,薄唇的孤独愈发深而缱绻,字里的音调韵味深长,“哦,难道苏小姐喜欢这种情调?”
以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什么意思,等她一字一句仔细品味咀嚼之后,白皙的脸蛋烧的血红,温凉的嗓音猛然尖锐起来,“江墨北,你简直流氓。”
男人只是看着她笑,他忽然发现,她就是只纸老虎,嘴上强的很。
“准备好了吗?”他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红润的脸颊,嗓音温柔的近乎宠溺。
以澈有几秒钟的恍神,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有些愕然又觉得突然似乎又是情理之中,有些难为情有些心虚的别过脸,“还…还没有…”
她又不急着赶下一春。
即便她之前答应过他的,可现在她想反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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