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脸上的余热还残留着,努力的深呼吸,随后便强硬道:“上好药了麻烦唤我一声,我对男子的躯体没兴趣。不用在我面前让我看。”
焦何正绑着绷带,闻言愣了一瞬,便继续缠着绷带,随后吃吃笑了一声,无奈道:“我可不是登徒浪子,不占女子便宜。”
知书冷声道:“我是来帮你的,别耍口头便宜,汤药费我帮你付了,这里的住宿费,我也替你付了,还有,你要刺杀信阳侯,我也会帮你。”
焦何吃惊,杀气四溢,双眸眯起,危险的眼神盯着知书,他冷声道:“你为何会知晓此事儿?”
知书只感觉汗毛直立,如芒在背,但她仍然还僵直着身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自然,她转过身,眼睛直直的盯着焦何,一字一句道:“你只需知道,我会帮你,而不会害你,这一点是你必须知的。”
焦何收回杀人的目光,漫不经心的看了知书一眼,慢里斯条的穿着衣服,沉声道:“我知,不过我却有是一疑问,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还神神秘秘的。”
他到要听听这个女子如何回答。
“宿命。”知书笑道,随后又重复了一次,道:“宿命。”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焦何大笑出声,也重复了一次知书的话,道:“宿命,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会糊弄人啊姑娘。”
第一百零九章宿命
“对,这便是宿命。”知书故作神秘,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还知你此行来京都,是为了刺杀信阳侯,而且我可以帮你。”
焦何眯起了眼睛,眼神危险的盯着知书,知书从容不迫,但心底发虚,她面上不显,到了茶桌处坐下,倒了杯冷茶轻抿着,她需要做一些事情来掩盖自己这紧张的心情。
知书沉默不语,等着焦何回答。
焦何也整好以暇,穿好了衣服起身,轻佻的笑道:“既然姑娘没谈下去的意思,那在下便先去饱腹一顿了,感谢姑娘的款待,若有来日,在下必定会还与姑娘。”
知书道:“稍等。”
焦何停下了出门的脚步,随后到知书的对面坐下,单间的屋子自是不多大,一张床一张茶桌还有几张凳子便就占据了屋内大多数地方,一张屏风在另一处隔开了洗浴与房间内的空处。
焦何坐下,自顾自的只为自己倒了杯茶,也不喝,只随后对知书道:“说罢。你,到底是谁。”
知书正色而严肃道:“对你有需求之人,不过,现在你是对我有需求。”
焦何嗤笑了声:“我连一个我都不知道是谁的你,我敢放心信任你?”
知书笑道:“我知你前不久才被自己的好朋友背叛了,所以我并不想和你交朋友,不过谁也不会为了什么事情背叛自己的利益的。”
焦何恍然大悟道:“哦,关系利用。”随后自嘲道:“呵呵,我倒是不知我有何可利用的给予姑娘你利用。”
知书叹了口气,却淡然道:“你从小父母双亡,妹子被土匪掠去,生死不知,且你又在武林第一高手逍遥先生无涯的手下学过功夫。现下暂时你无牵无挂,这便是我可以的最好利用。”
焦何杀机毕露,却转瞬即逝,疑惑的看向知书沉声再次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道:“你知我师出何处,你知我无牵无挂,我焦何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可恩人也得有名有姓吧。”
知书爽朗的笑了声,不回答焦何的话,她道:“我知你为何如此执着于知晓我的名字,我一个小小丫头,就算我告诉了你,你也查不出来,可我知道你名为焦何,师出无涯,却加入了一个杀手组织,来此京都,本应是三人之行,却奈何有一所谓的朋友,对你暗下黑手,起因是组织内一女子暗恋于你,而那暗杀你的同一组织的男人,却是暗恋于她。你急着问我的名字,却是怕我了解你的一切,你对我一概不知,你在心慌。你最在意的还是这个,我对你的来路有所了解,我说之言像是早就知晓了一般,这让你无端的生出一种心慌与不安。”
说了这么多话,知书喉咙干渴,又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啜饮着,等着焦何的下文。
焦何没想到自己的以往和现在的心绪被对方说的如此通彻,心里却不甘自己一个大人,被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牵着走,面上的讶然一闪而逝,不禁哑然失笑,道:“倒也是如此,不过心慌,杀手是不会出现那种情绪的,只是我倒是不知我何时惹上了这么朵烂桃花。”
知书嗤笑一声,摇摇头道我:“杀手,你不称职,剑客,你这倒是不错。还有啊,人家可是个大美人儿,你却说人家是朵烂桃花。可多么教人心伤啊?”
焦何的心完全放了下来,笑道:“你一个小小的丫头,倒是装神秘。”
知书又抿了口茶,道:“我再说一次,你刺杀信阳侯的事儿,我可以帮你,之后你也我做一件事儿。”
焦何却想逗逗知书,他无所谓道:“你帮我也没用,我这次不成功,组织还会派人来刺杀直到成功为止,你帮我有何意义?”
知书摇摇头道:“我知焦何少侠,是个极其守信之人。”
焦何讶然随后便点了点头。
这方明枪暗箭,而丞相府那边却是风平浪静。
顾以画对于慧儿,那便如亲生姐姐一般,之前慧儿做清扫丫鬟的时候没顾以画怕知书不悦自己作为一位小姐身份而去接近那些低等丫鬟,因知书前世还是小姐之时处了自己与那大丫鬟浅晴还有时不时二夫人来探望之外,可谓是足不出户,与旁人接话的次数是屈指可数,但她喜爱着这个家庭,却不会表达出口。
顾以画前世身为丫鬟的她,这一世已经在努力的扮演小姐,做着身为小姐该做的事情了,虽然外貌是小姐,可还是下意识的以知书的主见为中心,尽量回想着前世身为小姐的知书的一举一动,同时心思还有些许敏感,会小心翼翼的讨好知书,这种情况可能连顾以画本人都不得知。
此时她正趁着知书出去,放下心里的那一抹忧虑,随即心里又担忧起了被顾青踹到的丫鬟慧儿。
随后便再也坐不住,寻了瓶上好伤药便去了院内的耳房。
推开门,顾以画愣住了,太久没踏足这里,顾以画看到与以前不同的摆设皱起了眉。
因而知书与自己睡在一处,自己就没过多关心过前世同为丫鬟的她们了,懂丫鬟之苦却不让她们舒适一点,不过那个侍棋,顾以画眸色一深,想到那死之前不甘的神情,心中竟觉得隐隐快意,知书为自己出气的那掌哪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花生枣儿见门被推开,两人起身恭敬的行礼道:“小姐福安。”
顾以画微微一笑,微微弯身虚扶了两人一把,随后道:“起来罢,慧儿她怎样了?”
枣儿急忙搀扶着顾以画到耳房里面,啜泣道:“慧儿姐姐她脸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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