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好奇道:“倒是谁说与你听的?本主倒是颇为感兴趣。”
潘子修笑道:“自是有人。”
随后便从腰间掏出了烟雾弹狠摔落地,用了轻功逃了出去。
“主上,您没事儿吧?”
“主上,属下无能,本来能刺中他心肺的。”
被人称作主上的男子,正一袭白底袖蓝相间之衣,头戴一顶纯白斗笠,斗笠之布方才掀了半开,现时落了下来,让人看不见表情,只见那男子手往上抬了下,似笑非笑的语气道:“不怪你,没听他说有人告诉了他么?不管是不是,阁里的内鬼都要查一查了。”
方才告罪的黑衣男子一惊,随后弯腰恭敬道:“是,主上,属下回去后便着手调查。”
斗笠之下的声音再次传出,带着些感兴趣的磁性之音,道:“我倒是,对那人感兴趣了,罢了,先回去再做打算罢,那人儿,便再留他几日,找出那人之后再做处置。”
话音刚落,男子身后的两三人便齐声道:“是,主上。”
潘子修走之前冷笑了一声,就让他们互相猜忌去吧,即使未曾损失一兵一将,也能让他们兵荒马乱好一阵子,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潘子修边想着,边一路磕磕撞撞的,忍着眩晕来到了昨日知书带他到的那处小医馆,幸好已经开了门,潘子修入内见到药童便松了一口气,随后却是失去了意识。
而那药童看着倒在地上的来人,在脑海里回想起他的名字,有些讶然,随后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秉持着医者仁心那些什么道义,药童撇撇嘴,放下手中的酒杯,只能将人扶起,着手处理着他身上的伤口,药童看了眼自己杯中那浊黄的药酒,心疼的一泼,便泼到了潘子修的伤口上。
潘子修似是感觉到了疼痛,脸色惨白眉头紧皱,差点没痛醒。
药童看了一眼潘子修的神情,好笑的笑了一下,还有点意识,死不了了。思及此处,药童便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下午,顾以画与温婉谈了一个上午的知心话,温婉与顾以画谈的兴起便罢知书忘到了脑后,知书在一旁可谓是难受不已。
待到下午有人来寻了,温婉才恋恋不舍的与顾以画分别了,待温婉走后,知书控制住情绪,轻声对顾以画道:“我等会儿要出一会儿府,宵禁之前便回来,你在院内可要小心点。”
顾以画点点头,起身去了匣内拿了银子,对知书叮嘱道:“你快去快回罢。这有些碎银,你且拿着,有何需要做的便做罢。”
知书点点头,随后便出了门。
待知书去到了九州客栈,寻着上次的记忆到了那潘子修所住的房门处。
“叩叩叩——”
没人应答,知书便再敲了一会儿,里面终于传来了声音。
“门没锁,你且进来吧。”
知书利索的推了门,踏进去后,又退了出去,再次无语,为何为何又是这幅场面
里面再次传来声音,带着歉意道:“对不住,你且放心进来吧,我披好衣服了。”
知书再次进去了,看到潘子修那样子,也猜到了八九分,果然,潘子修便感激的对她道:“多谢姑娘出言提醒,小生不胜感激,只不过小生还有一疑问。”
知书对潘子修感激的话语笑而不语,但听到了疑问却客套道:“公子有疑问请讲,小女子能做的必定会帮公子做到。”
潘子修忍着伤口的痛,苍白着脸色,面目扭曲的笑道:“姑娘为何会知那人会出尔反尔?”
知书听到这一反问,高深莫测的笑了下,落落大方道:“天机不可泄露。”
潘子修斜视了她一眼,随后自嘲道:“小生的这点破事儿可算不上什么天机,姑娘卖关子可别这样吊人胃口。”
知书又笑道:“小女子能看见宿命。”
潘子修黑了脸。随后便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但他也想给知书出一下难题,他道:“既然姑娘你能看见宿命,那可能否告知小生,在下的红颜知己在何方?”
知书面上沉吟了一会儿,心里却是在细细思量着前世关于这公子所发生之事,终于,在苦苦思索下,她忽而展颜一笑,道:“公子的红颜知己,是以后的一位名震江湖的神医,公子且静候佳音罢。”
潘子修听了后,沉默了一会儿,等着知书的下文,待等到知书催问他如何了时,他的脸色更黑了,他疑惑道:“就这样了?还有呢?”
知书无辜道:“且就这么多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章知书的盘算
潘子修不再追问下去,他无奈的看着知书,道:“既然如此,有缘有分便全看天意了。”
知书笑而不语,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具,潘子修带着歉意笑道:“手已受伤,请小姐自食其力吧。”
知书也不理会潘子修,潘子修不好意思的笑笑:“小生也无何好报答姑娘的,不如小生便给姑娘讲讲那江湖秘闻罢。”
知书点点头,道:“请讲。”
潘子修道:“江湖要说秘闻之事最精通的除了梳头娘子外,就属我这有那虚名的采花贼了。”
知书被潘子修那自嘲的话语给逗的出声笑了一下,潘子修看了知书一眼,知书立即捂住了嘴巴,示意潘子修继续说。
潘子修接着道:“江湖上有两大情报网,不算上梳头娘子,梳头娘子那是江湖百晓生。一,便是那白城所管理的千里阁,那儿有世间最多的情报,你可以卖给他,也可以从他那儿买。还有一个便是不知在哪儿流窜的。江湖人送“万事通”的一猴儿。不仅机灵劲儿有,还有那一身不通天,但却有知地的那一本事儿,你要什么情报都可以寻他,因他怕被那千里阁追杀,所以便流窜各地,以求平安,有情报听说他最近来了京城,也不知是真是假。”
知书听闻潘子修的话儿却是动了心思,若是能把此人所说之人都招揽于身边,那定是对抗那顾以智与天起真人的一大助力。
思及此处,知书便认真聆听了起来,潘子修见知书如此感兴趣的模样,便越发来了心思要说出口。
“你可知那神医谢柏?他虽是神医,却只有二十来岁,身为神医,却有一怪癖,喜欢酒,且还喜欢用酒泡澡,也不知是为何。”
知书笑道:“这倒是怪了。”
潘子修又继续道:“也不知你听说与否。那新乡之地,有几起惨不忍睹的夜晚碎尸之案,后来犯人是抓到了,押解回京审判,那一官家的谋士温浔却代那官家之子入了狱,也不知是用了何种手段,愣是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把那秋后问斩的死刑。给换成了那仅有几年的牢狱之灾的刑罚,再过不久也该放出来了。”
知书面上了然,心下却一个个的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她了然笑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自是有人有这本事的。我们也不得不佩服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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