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苦情一个甜枣。
潘子修听闻知书的言语心里确实有点动心了,如若两人真的成为了朋友,那么在江湖的路要好走的许多,但必须是那种能相交的朋友,若是那种狐朋狗友,那么这辈子都得搭进去且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胡汉三也得十八年后再回来。
潘子修与知书两人都在赌,知书在赌潘子修的人格,现下脱身最为重要,赌人格,潘子修对知书又何尝不是呢。
但是,就算是这样,两人心里都心绪万千,但最后
“好!”潘子修答道,随后看了知书一眼,询问:“我们是朋友了,那也不为难姑娘了,只是,那血月以后会有什么事儿发生?”
知书闭眼,又盘算了下,随后含蓄道:“流年不利,血光之灾,需多加小心。如若真不小心招惹了那灾祸,京城便有她的贵人。”
“好。”潘子修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会转告血月的,便在此代替血月对小姐道谢了。”
知书试探性的询问道:“那这”
潘子修看了知书一眼,又是一笑:“小姐是仙人,不能么?”
知书瞪了他一眼,愤然道:“小女子略懂些玄学之术的皮毛,只是肉体凡胎之人,对公子红尘之间的迷法之术实在是束手无策,天色也不早了,还烦请公子能解了小女子的,让小女子早些回去,别再为难小女子了。”
潘子修倒是被知书这样的表情配着那言语给逗笑了。
话说那焦何在黑风谷刺杀那顾以智再次失败,心里那个倔劲倒是上来了,他细细的思量了下,随后决定入那百苍门一探究竟,也好趁机对那顾以智下手。
只是在他换了一身行头,一路打听一路到那传说中的百苍门的山脚下的时候
焦何看着深入云霄的山顶以及雾气缭绕的山峰,心里并未被此等困难所打败,他运气,用着那轻功一跃飞入山中。
在山下看到那沿路而上的石阶,焦何认定了只要顺着小径上去便可,但
过了两三个时辰,他大汗淋漓,全身无力的在地,在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树林才回过神来,百苍门不愧为曾经最为辉煌的门派,这阵法一层接一层,也不知自己入了那第几层,如若在没人过来,自己便会死在这处,想一下,还真是不甘心呢。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焦何拼了最后一道气力,他用攻击起了其中的一道法阵。
法阵很如实的把山下发生的一切传递给了山上的长老
几天后,焦何便在百苍门溜达了起来,焦何也没想到进去百苍门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就在几天前自己被一个叫苦平长老的老者从阵法中救了出来,据说自身的资质还很不错,那苦平长老问了自己愿不愿意留下来之后,自己点了头说了愿意,便把自己收为了徒弟,那苦平长老是那还有阵法阁的长老,专管山中的防御阵法与清理那些书籍与那摆放的,且那些书籍也能随意翻阅。
焦何因为被苦平长老看重成为了弟子,那里他也是随意可以进出的,只不过现下他的关心点不在这里,只是在道童的带领过一次后,便自发自的在门内闲逛了起来。
百苍门中的弟子都好奇着那掌门出去与师兄带回来一个小师妹,也好奇那的长老又捡回来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幸而焦何的性情也有够好相处,几日下来,也与他们打成了一片。
自己也在几处碰见了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刺杀的人,只可惜,与百苍门弟子打成一片的并不只有焦何一人,还有那顾以智,尤其是听说了回来之时还接二连三便杀手追杀,更是对着这新来的小女孩多了一份怜悯之心,一见着都是嘘寒问暖的,且她也不走那些偏僻的角落。
无从下手,这让焦何颇为伤脑筋。
第一百七十四章顾以画的心事
知书还是被潘子修放回了丞相府,渐渐可以控制的身体知书只觉得还是有些一阵阵的酸软。
知书提着食盒回到了芊萍院主房,又看了一眼还在桌边不知是绣花还是发呆的顾以画,放下食盒。轻敲了下桌子,顾以画像是被吓了一跳似得的看着知书,随后松了一口气,道:“知书,你,你回来了啊?”
知书微微转了下脖子,松软一下自己的神经,随后语气疲惫的对顾以画道:“是啊,回来了,你这是有多无聊,这么晚了还在绣花样。”
“我”顾以画欲言又止,随后否认道:“没绣花。就是发呆了。”
“发呆?”知书漫不经心的布菜,随后说道:“发呆那还好点,还是先用了晚膳再发呆吧,我便不吃了,一天都累死我了,等下去打点热水回来洗漱一下我便睡了啊。”
“嗯,你也累坏了,便早点休息吧。”顾以画欲言又止的话语在知书出了门打了水回来草草洗漱一下随后又脱了外衣躺在床上熟睡过去后也没能说出口。
怎能告诉她呢,虽说之前已然对知书试探过了她对那荣千忆的感觉,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不喜,但人心总是会变的,例如自己,不就是为了那荣千忆自私自利如此的德行么?
只不过
讳莫之术,逆天改命
附:改人之命,燃己之命
施术者,岁至廿五,便逝
三两虫草,五两雪莲
灵芝一斤,野天麻一株
青龙根凤凰草一节
脑海里又浮现了今日在书房所看到的笔记,一字一句,字字相讥,句句诛心。
思及此处,顾以画原本就吃的慢的性子,现下如此心事忡忡,面对桌上的美味佳肴也如同那味同嚼蜡,索性便也撂下了筷子,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起身开门,便喊了枣儿前来收拾餐盘。
在枣儿要走出门口的时候,顾以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道:“你且吩咐厨房炖点红豆银耳莲子薏米粥,现下本小姐并未吃什么,说不定半夜起就饿了,到时你还要跑一趟。”
枣儿点点头,回头客气的笑道:“小姐这是哪儿的话儿,这是枣儿应该做的,小姐还有何吩咐吗?”
顾以画摇了下头,枣儿又笑意盈盈的提着食盒对顾以画行了个礼道:“那便如此,枣儿告退了。”
顾以画挥了下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这才去了那冷了的铜盆呈的水中,把另一条布巾给拿了下来,用温冷的水清理了下脸,脑子清醒了许多,随后便拨了首饰,脱了衣物,吹熄了蜡烛,借着月光便也蹑手蹑脚的上了床,
第二日,鸡鸣阵阵,最近那丞相府的一处地方圈养了几只鸡与鸭子,其中便有一只公鸡,顾以画如往常一样起了,却发现知书翻了个身还在睡,在往常,知书可是不知比自己早起多少的,现下看来还真是累坏了。
顾以画起了身,因而前世是个丫鬟,所以穿衣梳妆还是熟练无比的,当自己情不自禁的给自己扎了个双丫发髻之后,看着自己一身小姐的衣物却梳了个丫鬟的发髻,再配上这副可以算得上是绝色的脸蛋,顾以画也看不下去的移开了目光,随后倒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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