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你来我往,却都无人说到正题上,时间却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终于,风仕哲决定不再与容千忆打太极,于是单刀直入的问到:“朕听说……世子府上昨日来了个姑娘,可是知书姑娘回来了?”
“并不是。”容千忆说到。
“噢?”他一脸狐疑的应了一声,挑眉看向容千忆,见他面容沉寂,不像是说谎,于是没有说话。
容千忆只好继续说到:“昨日来的是顾府四小姐,顾以画。”
“顾四小姐?她不是与知书一同前去吴国了吗?怎会独自回来?”
容千忆面露悲痛,而后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知书……知书她……在吴国,被宋明哲杀了……”
“什么?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风仕哲立马坐起来,问到。
“听顾小姐说,她与知书在吴国被吴国君主宋明哲囚禁起来,然后两人趁着傍晚,偷偷的跑出宫,却被宋明哲抓到了。知书忠心护主,死在了吴国的乱箭下!”
说完这一番话,容千忆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他不知道为何,明明死的不是知书啊,明明她们已经换回来了,这只是对皇上的托辞而已,可是什么,心会感觉到痛呢?他不知道。
而风仕哲听完容千忆的这一番话,气得立马赶回皇宫。
又过了一日,早朝时。
众位大臣议完事,正准备下朝,风仕哲却抛出一句话,如同像深海中抛出一个炸弹,引起一串的反应。
最多的就是朝臣们恳请皇帝三思。
只是因为风仕哲说了一句:“朕要点兵,在半个月后出兵吴国!”
大臣们纷纷开始交头接耳,最多的几种说法就是,如今天下太平,引起战争不好,或者是说此番出兵名不正言不顺,百姓会不服,吴国与封国现在关系不算差,若是出兵,若是太大。
风仕哲懒得听他们的议论,于是直接下令退朝,就离开了。
这天下,本来就沉寂得太久了,太需要一场战争来血洗,只有经历过磨难的土地才需要统一,更何况,这场战争是为了给知书报仇呢……
风仕哲回到寝宫之后,本想好好休息一会儿,摈退了众人,这时却前来求见,他原是不想见的,奈何执意不走,而风仕哲想着,他也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仰仗的,只得让进来。
“你也是来劝朕不要攻打吴国的?”皇帝没好气的问到。
“非也非也,微臣以为,此时攻打吴国,确实应当,微臣赞同圣上的说法,圣上圣明!”说着,给皇帝磕了一个头,然后又说到:“只是……”
“只是什么?快快请讲,莫不是急死朕么?”风仕哲一脸焦急的问。
沉了沉声,对风仕哲拱了拱手,这才说道:“如今这天下,民心还是向着这陛下的,可是,臣以为,缺少了一位领兵之人。
“领兵之人?莫要说笑了,我封国将才无数,只是前去领兵打仗,又怎么缺少呢?”风仕哲有些嘲讽的望着,他的刚刚的提议实在是无稽之谈,泱泱大国,又怎会少个领兵的将军。
摇了摇头说:“非也非也,此领兵人不是指将军,而是指挥大局之人。”
风仕哲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趣,他换了个姿势,准备听的见解:“不知有何高见?”
“微臣的徒弟容千忆从小学习兵法,上阵杀敌他不行,但是要论排兵布阵,那么他就是不二人选。”
风仕哲点点头,他也是如此觉得,现在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毕竟容千忆现在的身体……
“此法甚好,不过还需要问过他的意见之后再做决定,而且现在他的身体还未康复,待他好了之后,若他想去前线杀敌的话,朕绝不阻拦。”
点点头,向风仕哲行了个礼说:“那微臣就先代千忆谢过陛下了,至于千忆的身体,已经有办法了,顾小姐从吴国带回了青龙根凤凰草,再加上之前的灵芝,臣这里还有一味药,如此药材便集齐了,用了药后相信千忆很快就会好转了。”
风仕哲哈哈大笑:“还真是大喜啊!如此甚好,甚好!”
点点头,看见喜形于色的风仕哲,行了个礼,然后便退了下去,待他回到青龙寺中,门口的连瀛告诉他有宾客来访,他已经猜到是何人了。
进门一看,果真是顾以画,他假装不知何事的样子问道:“以画姑娘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寺内?”
顾以画微微行了个礼,然后十分有闺秀风范的说:“大人,您是千忆的师父,以画自然是要来常常拜访的,只不过,今日来,确实是有事。”
“哦!何事?”坐在上方,婢女手脚轻快的上了两盏茶。
看到这不紧不慢的样子,还真是急死人,顾以画压下心头的些许不满,然后说道:“千忆的身体一直是您在为他调养,上次他为了小女不惜逆天改命得以重伤,前几从吴国的皇宫带回了青龙根凤凰草,如今三味药已经集齐,还希望您尽快为千忆续命。”
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他从顾以画的手中接过锦盒装着的青龙根凤凰草和灵芝,顾以画的任务已经完成,仅坐了一会就离开了,连茶都未顾上喝便离开了。
待顾以画走了之后,带着两味奇药来到一间密室,那密室中间放着一个锦盒,一脸凝重的打开了盒子,那里面赫然放着那第三味药材—天山雪莲。
这雪莲本是多年前他云游四方时,在极寒之下费尽心思取下的,一直用寒冰护养存放在寺内,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也能用上,打开锦盒将三味奇药放置一处,然后便离开了密室。
第三百四十章开启秘法
夜幕降临,封国的土地上一片静谧,一阵悠扬的铃声飘荡在空中,青龙寺此刻映着月光的照耀显得格外神圣,乾清光着脚站在望月台上,闭着眼睛,好似在吸取天地的精华。
此时铃声蓦然停止,乾清睁开了眼睛,遥望一片无际的天地,他幽幽的说:“看来,是快要到了。”
然后转身便回了屋子里,封国一向尊崇乾清,他也一向神秘,他的弟子容千忆更是他所器重的,虽然之前他中毒一直昏迷不醒,但是如今三味药已经找齐,乾清微眯着眼睛,冷意一闪而过。
第二日,乾清靠在椅垫悠然的沏着茶,面前的檀香徐徐,一派悠然,一直在门口守候的连瀛匆匆来报:“师父,小师弟来请安了。”
乾清看了看窗外,窗外晴空万里,他呷了一口茶说:“去回了他,说为师今日身体不适,不必来请安了,让他回去吧!”
“是。”连瀛低着头退了出去,回了容千忆。
“什么?你说师父病了?”容千忆很是吃惊,乾清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就突然病了。
容千忆很是不解,但是师父若不想见他的话,他走就是。
“烦请师兄照顾好师父,告辞。”容千忆拱手道,而后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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