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传:丫鬟要逆天_知不知【完结】(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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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暗生情愫

  知书对大夫人很失望,却还是僵硬着身体,有些不愿的回道:“这,大夫人,这不这不行!”

  “嗯?”大夫人听到那个“不”字后,柳眉一竖,知书怕的身体不自觉向后瑟缩了一下,神情为难,想要躲开大夫人。

  大夫人见状也意识过了,这个小丫头吃软不吃硬,还是连忙哄道:“知书,就一次,帮帮大夫人这一次可好?”

  “这就一次啊大夫人?”知书依旧为难的有些犹豫,最后一脸不愿,却还是不得不被迫答应了。

  大夫人这才轻拍了下知书的脸颊,欣慰的笑道:“乖。”

  大夫人说完后便直起身莲步轻移,和两个随行丫鬟走出了琴院。

  知书这才松了一口气,拿着大夫人给的香包,还未思量好对策,正准备回琴房时,身后便传来了一道清亮圆润声音,带着一抹疑问和纠结。

  “知知书?”

  “溪!琴,琴师父?琴师父福安。”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名字,急生生的硬转着称呼,知书连忙福身行了个礼,便想快步走开。

  却不曾想被琴师拉了一下手,琴师却像触电一样放开了手。

  “男女授受不亲!”

  琴师本听见那个“溪”字就看到这个姑娘要走,身体的反应快过了思想,心里却没想到唐突了那位姑娘,听见知书这句后有些无措,急急解释道:“知书姑娘,我无任何冒犯意思,还望姑娘不要记挂在心上,我只是想和姑娘交谈一下。”

  “你琴师父,婢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子,学识谈吐都无小姐无可比性,如何能与琴师父交谈?”

  “抛却一切,你我都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若还是原来的一切,你婢子,我却是下九流的名伶,谁又能比谁高贵?”琴师开始慢慢控回主场,自嘲道。

  知书似乎被说的心动了,于是看了眼琴师,琴师看见知书的杏眼里的灵动,心悸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感蔓延全身。

  知书一张脸平淡无奇,鼻子小翘,双唇微抿有种认真而忧郁的感觉,因一双而灵动的杏眼而更为了这张脸增添了万千生机,一身嫩绿的服饰让人眼前一亮,虽相府的丫鬟都这么打扮,但琴师就是觉得知书特别的,而现在琴师却是明白了那种心悸是什么。

  他想,他是喜欢上了这个名叫知书的姑娘了。

  琴师看向拿着香包的知书,也不知如何挑起话题,开始暗暗心急,他虽布置了些作业给小姐们练习,可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知书淡然笑了笑:“琴师父弹琴,那种意境总能让人身临其境,为何说自己个儿是下九流的名伶,明明琴师父好生厉害,可惜知书并无那福分,不能再听琴师父”

  知书盘算着就算那天他看到了凉亭内的情形,白幔放下怕也是不知是何人弹琴,只好打着哈哈推辞道。

  “无须那么多规矩,唤我溪扬便好。”在知书错愕的目光下又急忙想了个办法,琴师一脸严肃对知书道:“吾字溪扬。”

  知书轻笑了声,道:“唤我知书。”

  琴师也笑了笑,两人寻了个地方坐下,但相隔略远,也正好保持了距离。

  随后还是琴师先挑起话题,询问道:“知书,你对《醉仙》这首曲子有何看法?”

  听闻琴师这一问,可在知书的心下炸了道通天响雷,已经开始试探了么?

  知书心里想法虽有,但面上还是顺从着琴师的话题,她道:“啊。《醉仙》?我很喜欢这首曲子啊,只不过少了洞箫的主奏和鸣,这首纯琴音有点怪异。”

  琴师道:“却是如此,那,知书你会洞箫吗?”

  知书果断摇头否认道:“不会。”

  琴师有些失望,却升起了要逗弄知书的意思,随即又问道:“你是如何听来这首曲子的?”

  知书看了琴师一眼,不解道:“自是前几日在凉亭里,琴师父弹奏的那曲儿啊。可好听了。琴师父还弹奏了两次呢,不过每次都意犹未尽。”

  一段话一连三个琴师父,琴师不悦道:“都说了,叫溪扬。”

  知书乖乖回道,却在后面调皮的再加了两个字:“溪扬师父。”

  “那日凉亭的两人,是不是你和”

  “溪扬师父,我该回去了,出来那么久,小姐该急了。知书告辞。”知书听到琴师欲言又止而未完的话语就觉得大事不妙的样子,装作没听见琴师的话,急忙离去。

  这次的谈话虽有些试探,但还是相谈甚欢的,知书松了一口气,心情颇为好,却在最后听到琴师的话儿时,有些惊愕,又有些赦然。

  “知书姑娘,烦请有空之时,再来凉亭弹奏一曲《醉仙》,我很乐意与知书姑娘探讨的。”

  虽不知知书有何难言之隐,但现在自己,起码还能见她一面,何必计较太多?琴师自顾自这样想着,随即也向琴房的方向走去。

  那方气氛融洽,这方却气压低沉。

  岩断山青龙寺内,一个一身褐衣的青年男子与一个一袭白衣为底,袖袍几处用暗黄色丝线绣着花纹华服年近半百的男人正忧心的看向床上躺着紧闭双目脸色惨白的青年男子。

  白衣男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褐衣男子听到后劝道:“师父,莫忧心坏了身子,若是坏了。师弟醒来又要担心了。”

  “哼!这臭小子,我倒宁愿他不要醒了!”乾清气哼哼的道,但手还是不自觉的往荣千忆的额头上探。

  连瀛看着乾清的动作,自是知道自家师父乾清的脾性,只能无奈的唤了一声:“师父”

  随即连瀛又看向乾清道:“已然过了五六日,师弟为何这么久了还不醒?”

  乾清指了下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荣千忆,还是气哼哼的道:“为师如何能知,去问他呗。”

  “等下我还要进宫一趟,你好生照顾师弟,很快便回来,他若是醒了,给为师修书一封。”乾清叮咛连瀛道。

  连瀛点点头,一脸你放心的神情,乾清这才放心的去了。

  “嘤——”在乾清去了宫中不久,床上的荣千忆便在连瀛的注视下醒来。

  连瀛看到了荣千忆醒来后便要起来的人扶坐起,靠在床头,才开口关心道:“可口渴,需要水吗?”

  “水——”荣千忆沙哑的唤了一声。

  连瀛急忙从床头的茶壶里倒出一杯清茶给荣千忆。

  在荣千忆昏迷的这五六天,连瀛就几乎是衣带不解的照顾了五六天,乾清虽来看望,但不久便要去皇宫,两人都在为荣千忆昏迷后要醒过来在做着努力。

  “感觉如何?”连瀛接过茶杯关心道。

  荣千忆感觉了下内里。又试着运行了下内功,发现畅通无阻,除了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外,其它的状态都还可以,于是便摇摇头,回连瀛道:“感觉一切都还好,却只除了身体有些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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