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千忆看着底下翩翩起舞的舞女们,喝着闷酒。
如果她在,这世间的哪位女子可以与她相比呢,你可知,我甚是想念你。
容千忆一口接着一口,看着舞女们陷入了沉思。
不知哪位将士眼疾手快的要敬容千忆一杯,容千忆方出神,待看清了面前大的将士,便抱歉一笑,赔罪的喝了一杯。那将士嘿嘿的笑着,问容千忆,“容将军,可是看上了下面哪个女子?见你心不在焉一个人喝着闷酒,想要便讨回来嘛。”
容千忆听了将士的话,顿时觉得嘴里的酒苦涩万分,容千忆苦笑道,“我朝思暮想的那个女子,不在这里。”那将士傻傻的问不在这里,那在哪里。
容千忆不回答,只喝着酒,望向天看不到的天际。那将士一脸痴呆的也跟着看上去,什么也没有啊,难道在帐上?奇怪了,将军是不是喝多了,眼花了?不懂,嗯不懂。将士摇了摇头,退下了。
容千忆又倒了一杯,无言。
这边的吴国,不知何人在那喧哗说吴国,一直被封国打的节节败退的,趁封国还没有完全过来,赶紧大家伙走吧。那些百姓听到这话个个都不可思议的,直惊讶道什么,又打败仗啦,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那散步消息的人说,“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封国出了个了不起的将军,传闻俊秀不凡啊,这几日全是他带兵将我们大吴打的这样,你说说,这下可如何是好啊。”那些个百姓听到这话后都愁眉苦脸的,也纷纷说不走运,那封国将军到底是什么个厉害的人士,竟这样骁勇善战。
潘子修带了一些手下,一直在城门外等着,直到半夜时,手下用竹筒吹出浓烟,那些个守城的人竟全部倒下,昏睡过去。潘子修趁机,带着手下从墙内翻过,来到了宫里。
此时有一个小太监撞到了,就要大喊来人有刺客,被潘子修一击敲晕过去。紧接着那后边不知哪里的娘娘,由宫女搀扶着,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潘子修命令手下赶紧躲藏起来,静静等待这妃子早点离开。
不多一时,只听得那妃子旁边的宫女道,“娘娘可得小心些,传闻近日宫中甚是不太平,前些日子宫中就传来消息说后宫竟有妃子半夜与那男儿私会,就要带那娘娘走,结果陛下带人去拦截,那男子重伤就逃走了,据说消失了几个宫女侍卫,甚是可怕。”
那娘娘听了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让那宫女闭嘴别说了大晚上的怪可怕的,她不过是听说半夜三更莲花水对皮肤养颜好便偷偷来的。要是被这个宫女吓着的,她饶不了她。
那宫女吓的立刻跪下求饶,听不到那娘娘的下文抬头疑惑的看着娘娘,结果看到娘娘一脸看到鬼的样子惊讶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那宫女刚要询问便见娘娘吓晕了过去,那宫女刚想扑过去喊娘娘,却感到脖子后面一痛,也跟着晕了过去。
潘子修命手下们将这两女人拖走,随即朝着记忆里那条路线掩人耳目的过去了。
悄悄的打门却发现知书根本不在这里,潘子修暗道遭了,又中计了。却发现根本没有人过来捉拿,也没有什么动静,潘子修心里头疑惑,知书这是去哪里了?知书啊知书,我已经在宫中,就可以带你离开了,可你这如今又是去了哪里。潘子修看着无人的房里叹了口气。
次日一早,前线来报说吴国大军节节败退,那容千忆强攻猛打,一直不松懈。
宋明哲愤怒的捏紧了双拳,随后一个狱卒问宋明哲今日的饭菜里还要不加让知书姑娘失忆的药物,宋明哲的眼神发狠,让他继续给知书。
那狱虽然卒心里头非常的不忍心,但是天子的命令不可不听,于是只能心里左一句右一句的在内心向知书赔罪。
这一日午饭,到了饭点,狱卒急急的将饭菜送到知书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的便走了,他实在不想看到知书善良无知的脸,知书虽奇怪狱卒今日的反常之态,但倒也未全然的放在心上
第三百七十七章被关
这一天,来了许多的人,将知书连人带榻的带到另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这里同地牢一样,也是暗无天日,但是知书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里。
一样是被关着,到哪里关着,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又有什么区别呢?知书叹了口气,不知道潘子修和焦何怎么样了,有没有过来救她呢?如果过来救她一定是找不到她人的吧?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想着,知书又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还是老实待着吧,总会有机会的。
焦何感觉自己伤势也差不多了,这些日子过得生活实在是吃人嘴软,用人手短,他已经再不好意思留在这里了。于是便和郎中说要告辞了,那郎中很惋惜的说,“焦公子真是要走?不必那么急,大可在我这里长期的住下的。”那郎中的女儿听到焦何要走,也急切的附和郎中说是啊是啊,为什么要走的这么急,再等伤势完全好再走也不迟啊。
焦何看着这一老一女,心里有些想发笑,于是道,“这段日子承蒙郎中和令女照顾了,只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便不多打扰了,这份救命照顾之情,焦何日后一定会报答二位的。”
郎中有些迟疑的,其实他心里也是不愿意焦何走的,毕竟他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心思他也知道,况且他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这段时间贴身服侍焦何,再怎么样传出去了也是嫁不掉的了。这如今焦何要走了,这他这女儿可要怎么办才好,况且他也是看的出焦何人品不错,长得也非常的俊秀,与他的女儿很是般配。他打从开始就把焦何当做自己的女婿了。
焦何很抱歉的对郎中说自己真的要走,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答。郎中看劝说无效,也没有办法,不能强留,只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说罢了罢了,我总不能将你一辈子留在此,你有什么事便去做吧。
焦何谢过郎中,起身就要走,郎中的女儿此时哭成个泪人,就要追上去,郎中看阻拦不了女儿便让女儿去了。
在大门口,郎中的女儿叫住了焦何,焦何很意外的转过身去,只见那郎中的女儿此时已经哭花了脸,听她道,“你如今真要走吗,可不可以为了我留下来,不要走,我不想你离开我,焦公子,我从见到你那刻起便倾慕于你,你却一直不给我机会。如今却问也不问我,便要自己离开了。焦公子,你将我至于何地。”郎中的女儿哭的很是狼狈,似乎站都站不稳。
焦何也很是自责愧疚,但看着郎中的女儿哭不知如何是好。那郎中的女儿哭着便停了下来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在你身边照顾了你这么些的日子,你说若你不娶了我,传了出去,别人还要怎么笑话我,怕是没人要了。”说着,便抽抽涕涕的。
焦何心底暗道不细心,却忘了郎中的女儿确实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对一个陌生男子照顾了许久,若被人知道了,多半是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的,那他就必须得负责,在说他对于这位照顾他这么久的女子也不是没有感情。
52书库推荐浏览: 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