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Maranda从小就喜欢陆靖琪,对陆靖尘不感兴趣,认为靖尘太小孩子气,跟他一起玩,总去陆家,也都是因为陆靖琪,陆家人倒是很喜欢Maranda,因为她从小就活泼可爱,有话直说,又是鹅毛卷,小的时候就像个金娃娃,就默认她做陆家的儿媳妇儿,只是却没说过做哪个儿子的,想想也知道,应该是年龄相仿的陆靖尘,后来陆靖尘和Maranda分别去了英国和意大利留学,也就很少再见面了。
但是Maranda对陆靖琪的喜爱却是一点也没有减少,不管外面的世界多新鲜,她始终念着一个陆靖琪。
9岁的时候她就说要嫁给陆靖琪,每年都要说、陆靖琪一直是说,好好好。等你先长大了再说,看你还爱不爱哥哥、可是那一年,她13岁。陆靖琪19岁,那一年夏天,她说要嫁给陆靖琪,陆靖琪却说。“不行啊,Maranda,我想我遇到我喜欢的人了。我可能不会娶你了。”
Maranda记得那一天,她第一次觉得难过,觉得伤心,觉得自己失恋了。这之后的每一年。她还是会说,要嫁给陆靖琪之类的话,却再也没得到回应……
现在他又说,他爱那个女人,并且一辈子只爱那一个,将来到以后都会是他的女人,她的心里是真的很不好受。
Marnanda努力回忆着陆靖琪喊简言的那句,“言言。”眉头一挑,“言言么?”Maranda心说,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是个怎样的女人,有什么地方比我强!
抬头,陆靖琪的脸却一直盯向窗外,眼神迷离。Maranda暗暗在心里想,这个女人,她还真就见定了。
简言见完对方代理,整个过程也有些心不在焉。只好说,下次再给对方答复。
不想回家,于是回到自己在小区里租的房子,上了电梯,走在走廊里,在开门的一瞬间,终于失声痛哭出来。说不出的难过,就这么顺着眼泪宣泄吧。
忽然嘴被人从后面堵住,简言一阵惊恐,拼命挣扎。
身后传来熟悉且微弱的声音,“别害怕,姐姐,是我。”
简言点点头,陆良这才把手松开。
轻轻抱住简言。“姐姐,我好想你。”
简言忽然被陆良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吓到了,有感觉情绪有点不对,便问,“小鬼,你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偷偷跑出医院?”
陆良不说话,把头埋在简言的颈上,呼吸着简言身上的气味,简言能感觉的到,陆良沉重的呼吸在自己的颈间,不由得全身一阵酥麻,
本能的伸出手去摸陆良的脸,“怎么了,有什么话你起来再说。”
陆良却不肯松开,简言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呼吸,便把门打开,“先进去再说。”
陆良却始终不肯松开抱着简言的手,他平时看起来小孩子的样子,可是毕竟也是一个成年男人,个子很高,比简言高出半个头,简言从来也没想过,陆良的体格会比自己大这么多,在陆良怀里,简言就像是一个小猫。两人硬是这么蹭了进来。简言要伸手开灯,被陆良制止,陆良关上门,房间里又一次漆黑一片。
“小鬼,你好像不开心。”
陆良不回答,把头埋在简言的锁骨上,忽然轻轻落下了一个吻。简言只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还来不及制止。陆良的吻就一个接着一个落在了简言的颈上,锁骨上。简言连忙制止,可是越制止,陆良就越要靠近,他的吻湿湿的,热热的,落在简言颈上,就好像一阵雨落在了简言的心里,简言隐约觉得陆良似乎也有些难过,他的心里也在下雨。
“不可以,陆良,停下来。不可以。”
陆良终于停了下来,把简言紧紧的抱在怀里,呼吸沉重。
简言只觉得心跳加速,才终于慢慢开口,“有什么话,你跟我说。”
“那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
“……”
“我可不可以再也不要让你哭。”
简言听到这话,眼泪又流了下来。“你不懂。”
陆良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为什么就不懂?”
“你为什么私自就出院?”
“我不喜欢那个地方,一点都不喜欢。”陆良沉稳的开口、
简言伸手擦掉陆良的眼泪,轻轻抚摸他浓浓的眉毛,“你别那么小孩子……”
陆良听完这句话,才终于把抱着简言的手松开,好像一瞬间懂得了什么。“可是,不那么小孩子的人,为什么要让你哭?”
简言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陆良起身,摆摆手,“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嗯,如果伤好的差不多了,记得明天来上班。”
陆良点点头,接着语气忽然深沉的问,“姐姐,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简言怔了一下。陆良仿佛已经知道答案了似的,推门便要离开。
简言忽然叫住他。“会!”
我会。欠你一条命的话,如果不能还,倒不如就这样两清了。
陆良走了。简言还是睡不着,她反复思索着陆良的反常表现,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知道陆良有心事,可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说,如果骗自己。还是,他真的骗自己了、
第二天的陆良还是正常上班了,他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不能被风吹,所以戴了一个厚厚的毛线帽子。只是眉尾处小小的疤痕,还在不声不响的提醒着他,那次事故还发生着。
简言有些愧疚,她不知道那个疤痕还会不会消失,那个男孩子可能要很久很久不管是在冬天还是春天都要戴着帽子,很可能,即便是这样,他的头也还是一样会痛。可能这原本都是简言应该承受的事,或者说可能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两个可能早就没命了。
陆靖琪等在楼下。一声不响,外面今天下雪了,雪很大,很美,可是陆靖琪独自站在雪地里,没有人告诉简言。前台的接待员打电话告诉了陆良,可是陆良却没有皱眉。
陆良看着楼下那个小小的身影,也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可是,他没办法,谁让在简言这个问题上,他是自私的,太过于自私,不能容忍任何其他男人在简言心中的地位,所以很抱歉。
Maranda的适时出现,缓解了陆靖琪这种一直等候的尴尬,Maranda拉着陆靖琪的胳膊,“快走吧。你是有病吧?”
“那个女人根本不爱你,对不对?”
“陆靖琪!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Maranda也突然恨不得自己能坐在地上痛哭一阵,可是下着雪,雪好厚,雪好凉。
不对,陆靖琪反思了一遍Maranda的问题,自己在心里回答。你说的不对。否则的话,她昨天就不会生气了。否则的话,她今天就不会不见我。
所以,我一定要跟她说清楚。
可是事实上,在温室里喝着咖啡的简言完全不知情,愁眉紧锁的忙着自己的工作。
“陆靖琪,算我求求你好不好!”Maranda简直要急哭了,“你这样会被冻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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