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心里恨得都长毒牙了,面上还要做出笑容,“尹大小姐想的真周到。”
宋义的老婆是个胖大的女人,嗓门儿大人虚荣,平时里宋义还真有几分怕她,现在她在对雪苼要干点儿什么的想法都泡汤了。
雪苼让人去屋里扶着小马上车,她把手里的鸳鸯佩交给宋义,“宋队长,谢谢了。”
宋义握紧了玉佩,财到手了可是他还是心有不甘。
看着离去的人影儿,他猛地拔出枪,对傻站着的手下说:“走。”
手下还犯懵,“干啥去?”
“抓逃犯呀。”
手下这次明白过来,队长这次是要玩大的!
雪苼让家丁赶着马车快走,她怕事情有什么变化,忽然福伯大喊:“大小姐,他们追上来了。”
“宋义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快点。”
雪苼紧紧握住了枪,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啪啪的一阵乱枪,雪苼的马被惊吓的嘶鸣尥蹶子。
赶车的家丁也软了半边身体,“大小姐,我被打中了。”
福伯吓得浑身哆嗦,“大小姐,我们怎么办?今天要死在这里吗?”
雪苼咬紧了下唇不说话,宋义这个王八蛋,他不得好死!
呼啦啦的兵头围上来,宋义撸了撸衣袖,枪口顶起他自己的帽子,“来人,把劫狱抢走犯人的尹雪苼给我抓起来!”
第四十五章:救我就嫁给你
雪苼放在口袋里的手慢慢松开,对方有七八条枪,她自己一个女流之辈又怎么是他们的对手?
今天真的要毁在宋义这个王八蛋手里吗?雪苼心有不甘。
雪苼从马车上跳下去,她举起双手,清澈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宋义,“宋队长,你这是干什么?”
宋义狰狞冷笑,“尹雪苼,你别他妈的跟老子装傻,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竟然敢把我老婆也叫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走到这一步可别怪我。”
雪苼蹙起秀气的眉头,言语里透着一丝娇憨,“宋叔叔,你的意思我真不明白,有什么就跟雪苼直说呀。”
女色当前,宋义也恍惚了。
她是在装傻还是真的没明白。
到了这一步他索性说明白了,“你以为区区一块玉佩我就能冒着砍头的危险帮你救人?尹雪苼,我还要你。”
雪苼柔媚一笑,竟然比春风还诱人。她纤细的食指勾进宋义的手心里,轻柔的撩拨,清凌凌的黑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宋叔叔,你早说嘛,干嘛搞的这么大阵仗,你把这个老头赶走,我随你发落。”
这些手段,都是她从婉娘那里看到的,婉娘早些年可是昆曲红伶,对男人很是有一手。
果然,宋渝的魂儿都飞了,他捏着她的小手指,淫笑着:“你可真是个宝贝,看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骨子里却这么搔,好,来人,把这个老头子给我弄走。”
宋义的手下有人跳上了马车,直接押着福伯把人赶走,老远了,还能听到福伯凄惨的哭声。
宋义捏着她的下巴,“好了,现在可以了吧,走!”
说完,他打横就把雪苼抱起来。
雪苼勾住了他的脖子,“你这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找个房子,难道你……”
雪苼娇滴滴的说:“你能等的及?不如先在这里来一回,席天慕地的,宋叔叔可试过其中的滋味?”
宋义给她撩拨的骨头都发痒,“小妖精,你可真会玩,我怎么害怕死在你身上?”
雪苼纤细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轻薄的笑声低沉柔软,“我真想弄死你。”
宋义欲火燃烧,果然是等不到了,他大手一挥对手下说:“你们都下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过来。”
他的手下还等着分一杯羹,却没有想到队长临时变了主意,却不敢怠慢,带着意见呼啦啦的散开。
宋义一扯裤子,“宝贝儿,趴墙上去。”
雪苼手伸到口袋里,可是刚握到枪,手腕就被宋义扼住,“宝贝儿,你这是干什么?”
疼得面容扭曲,雪苼还是强装笑意,“宋叔叔,你这是要干什么?”
宋义就着她的手把枪拿出来,两三下就卸了子弹扔远了,“宝贝儿,这个东西很危险,你个小丫头可不能碰。要玩儿,就玩儿叔叔这个大的。”
雪苼挣扎着,“宋义,你放开我。”
“放你?尹雪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花花肠子?老子既然要睡你就不能让你再留着命到处去胡说,今天就要睡死你。”
脱了自己的裤子,他等不到脱了雪苼的衣服就扑上去,被死死压在粗糙墙上的雪苼欲哭无泪,她对着黑寂的夜空嘶喊,“混蛋你出来!我嫁,我嫁给你还不行吗?”
夜幕沉沉,被惊起的乌鸦扑棱棱在空中盘旋,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鸣叫,接着这世界又跟死了一般,再没了任何声息。
刚才还提心吊胆的宋义狞笑出声,“尹雪苼,你别故弄玄虚了。乖乖让我爽完,然后我让兄弟们一起上你,保证爽翻了你。”
雪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手指紧紧抠在墙壁上。
“宋义,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宋义扯着她的裤子,“宝贝儿,等你做了鬼再……”
他的声音嘎然而止,取代的是貌似咽喉被扼住的血肉破裂之声,一股湿冷腥臭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随之侵入到身体的每个毛孔里,冰寒的感觉蔓延到全身,甚至取代了要被宋义胁迫的绝望。
雪苼乍然回头,看到了那张布满阴鸷的脸。
男人推开宋义的尸体,嘴角微微扬起诡异笑容,“你可答应了,别反悔。”
第四十六章:少帅当街抢人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莫凭澜,你真不是人,看了这么久,竟然才出手。”
莫凭澜不回答她的话,而是蹲下捡起雪苼的枪装好,在宋义的尸体上又补了两枪。
站起来,抖了抖长袍,他把枪放在雪苼手里,“尹大小姐,你杀了治保大队队长宋义,要坐牢的。”
雪苼恨不能一枪打烂他的狐狸脸,“他明明是被一刀割喉,人是你杀的。”
莫凭澜含笑看着她,“那你觉得警察局里那帮人会信谁的话?雪苼,既然知道结果何苦负隅顽抗,我知道她给了你金子,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找到她了,可是又给她跑了,真是滑不留手。”
雪苼也蹲下,从宋义的尸体上找回了自己的鸳鸯佩,然后在莫凭澜眼前扬了扬,“说到底你就是不行,非要拿我才能把她给逼出来,莫凭澜,怪不得她看不上你,你就不是个男人。”
莫凭澜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手里的玉佩,“你等着瞧,我很快就能找到她。”
“那你打算给我个中式还是西式的婚礼?据我说知你跟何欢儿还没结婚呢,这没娶正房县纳一个妾,还要天下皆知,你也是个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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