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也不害羞。“大腿,我用枪打的。”
赫连曜脸色不太好看,“雪儿!”
雪苼却装着看不见,“本来就是,我都不怕丢丑,你又怕什么,要不是你花心跟那什么戏子牵扯不清我至于吗?再说我也不是打你,谁让你护着那贱人。”
当着这么多人,眼看着两口子又要吵起来。
宋至臣忙做和事佬,“连夫人,我请您跳个舞,请赏光。”
雪苼看了赫连曜一眼,在得到他眼神暗示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把手交给了比她还矮的宋至臣。
见人家老婆走了,余思翰身体微微前倾,柔声对赫连曜说:“伤的重不重?”
赫连曜恶心他,“还好,死不了。”
要是有人敢这么跟赫连曜这样说话估计早一枪崩了,但是余思翰这位少帅可不是一般的少帅,他爱极了赫连曜的这股子冷酷劲儿,心中更是喜爱,继续腆着脸说:“明天我就跟医院的大夫说好好给你治疗,酒店住着舒服吗?要是不喜欢就住我别院里,什么都有。”
赫连曜身体微微向后,在舞池里寻找着雪苼,“还好,宝月什么都有。”
他终于找到了雪苼,没想到这丫头舞跳的不错,只是宋至臣放在她腰上的手十分的碍眼。
他忽然挑眉,问对面的痴汉,“余少帅,可要跳舞?”
余思翰立刻红了脸,“要的要的,可是你的腿……”
赫连曜站起来,“这腿不碍事。”
余思翰心里小鹿乱撞,刚想说两个大男人跳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人家赫连曜就不见了。
看着他从宋至臣手里接过他老婆的手,余思翰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雪苼给他搂住,觉得呼吸都困难,微微扭了俩下说:“你松开点,都喘不过气儿来了。”
赫连曜黑眸沉沉,看的出来是压着怒意,但雪苼不确定这股子愤怒是对自己还是对那个余思翰。
“别动!我看你跟宋至臣聊的还挺欢,都说什么了?”
雪苼挑挑眉,“还能说什么,他就是问我家住哪里有什么兴趣爱好,我就按张副官教的说,但是他总有法子问下去。幸好我在港岛上过学,要不就露馅儿了。”
“嗯。”
看着他冷漠的眉目,雪苼不懂这个嗯是什么意思,满意还是不满意呢?
她看看左右,靠的他近了些,低头靠在他胸前用极低的声音说:“我发现了一个怪事儿。”
“嗯?”
“就是那个余少帅,他可能是个断袖,你要小心了。”
赫连曜皱起眉头。“女娃娃家你连这个也懂?”
雪苼的眼睛里净是明艳的挑衅,“那你别告诉我你不懂,余思翰看上你了!”
一想到余思翰对赫连曜黏黏糊糊的那个样儿,雪苼就想笑。
赫连曜果然脸色难看,他的大手在她翘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闭嘴。”
“我还有个秘密要说,你确定让我闭嘴?”
赫连曜眉间都皱成了个疙瘩,第一次,他发现这个小女人不是他那么好驾驭的。
“说。”
雪苼歪着头给了他个白眼儿,“不想说了。”
他嘴角挑起淡淡的笑,然后眼睛看到一边,可下一瞬男人粗糙的大手按住她敏感的后颈,低头含住了她的耳朵……
雪苼心头一惊,他的气息灼热似火,烫的她从耳朵到脸颊都红成了一片,伸手去推他,“你别闹,这是在外面。”
“说不说?”
雪苼败了,他就是只老虎,哪怕乖乖打盹的时候自己也不该把他当成了大个头儿猫咪。
“好了,我说就是了。你离我远一点儿。”她的声音糯糯的,带着点沙哑。就像羽毛撩过赫连曜的心尖儿,让他想起暖春的风,也是这般的柔软熏然。
不觉声音也低了好几度,“你说。”
“就是这个余思翰,他长得跟我的闺中密友莫长安特别像,要不是他是男人,我真就以为他是长安了。”
“莫长安?就是莫家的小姐?你失踪的那个朋友?”
雪苼点点头,提起长安她心中一片凄然,“长安是给莫凭澜逼走的,莫凭澜身边有了林欢儿还霸着长安企图享齐人之福,但是长安的性子怎么可能跟别人共享一个夫君?更何况杀父之仇……”
看着赫连曜灼亮如星的深邃眸子。雪苼忽然就住了嘴。
“怎么不说了?”
“太复杂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说莫凭澜害死了莫伯父也是长安自己的推测,没证据的。不过你要明白,莫凭澜他根本不想娶我,他就是想用我逼出长安,所以你大可不必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子。”
赫连曜眯起眼睛,这事儿果然不简单,越来越有意思了。
远处,宋至臣笑眯眯的说:“看来这位连夫人脾气大都是给连城宠的,小两口的感情不错呀。”
余思翰显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舅舅看错了吧,我觉得俩个人感情一般。”
宋至臣不跟他绕嘴皮子,他压低声音说:“思翰,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万万不可胡闹,老头子可是对你一直有意见,要是他在外面那个儿子回来,你的地位不保。”
“不保就不保,到时候我拉上车金条去港岛找舅舅你,说不定还能去南洋找这位连城呢。”
“你,唉,你以为你没有权利人家会多看你一眼?”
余思翰完全听不进去他舅舅说的,一心想怎么把这位连城少爷弄到手。
所以在第二天一早,这位一贯喜欢睡懒觉的少帅竟然8点钟就在酒店里等着。
雪苼和赫连曜大概是9点出门的,雪苼一路呵欠连天,昨晚赫连曜从宴会回来就开始发烧,她又忙活了大半夜,今天严重的睡眠不足。
一到大厅就看到了那位穿着一身白西装的骚包少帅,赫连曜眉骨一跳,差点要回客房去。
张副官紧紧拉住了他的胳膊,“少帅,这人可以利用,我查过了,他除了喜好男色,其他的就是个草包。”赫连曜咬着牙,太阳穴处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你是觉得我像男色吗?”
雪苼绷的脸都疼了,她心里说赫连曜你也有今天呀,真该让那个余少帅也把你压住这样那样。
但是,男人跟男人应该怎样?而且余思翰也压不住赫连曜呀?
赫连曜一低头就看到雪苼傻傻的咧着嘴笑,顿时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把人给拽过来,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就亲上了。
雪苼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又给狗咬了!
余思翰的少女心碎了一地,咬着手绢想着回家找妈妈。
把人放开,他的唇瓣依然烙在她的肌肤上,那种呼吸交缠的暧昧让雪苼的指尖都在颤栗,几乎抓不住他的衣服。
他似乎感觉到了,改抓她的小手,唇瓣沿着白皙的脸蛋儿辗转到耳畔,“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我忘掉,否则我会在这里扒了你。”
52书库推荐浏览: 兰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