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军喊着都趴下,而浓厚的烟雾挡住所有人的视线,林钢只觉得手腕一痛,枪掉在了地上。
但是赫连曜并没有看到雪苼为了救他开的那一枪,爆炸的时候他被人扑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朵边说:“少帅,三宝来了。”
“三宝……”赫连曜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后来,大帅府的人才知道五姨太生日这天戏班子里混入了奸细。还是雪苼姑娘发现了并带人把奸细击毙抓获,其中有一男一女关在了大牢里。
雪苼闯入了傅晏瑾的议事厅,她没有规矩的乱喊,“傅晏瑾,你让我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到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他们?”
议事的军官们都皱起了眉头,特别是林钢,一抹戾气从眼睛里闪过。
傅晏瑾挥挥手让大家都退下,他对雪苼说:“以后别这样好不好?”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吗?你的副官是亲眼看到的,我杀了赫连曜,为什么不放了小喜和张副官。”
“小喜可以放,但是张昀铭不可以。他是赫连曜的人。”
因为生气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雪苼悲哀的看着他,“可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傅晏瑾,我知道你仗着手里有他们威胁我,可逼急了兔子也是会咬人的,现在这种情形我已经无法顾忌他们了,他们生死有命,我是可以先死的,我死了什么都看不到,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傅晏瑾抓住她的肩膀,“你敢!”
雪苼眼睛里没有泪,一片苍白的空茫。就像一片无垠的雪原。
傅晏瑾有些慌了,他紧紧抱住她,“好,只要你听话,我就放了他们。”
“说话算话。”
“嗯。”说完,傅晏瑾忽然低头,薄唇封住了她苍白的小嘴儿,疯狂的舔尝她甜美的滋味。
雪苼并没有害怕和反抗,既然答应了她早晚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她只觉得恶心,虽然她用力压制,可这是生理反应。她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嘴巴。
傅晏瑾见她张嘴以为是接受了自己,不由得吻得更深,雪苼想去推开他却被抱的紧紧的,她实在控制不了了,哇的一声,秽物吐到他嘴里。
那一瞬间,傅晏瑾就放开了她,然后低头狂吐。虽然说爱人亲人吃点唾液是小甜蜜,但是也没有见过吃呕吐物的呀。
秽物很多他的嘴巴都装不下,有些咽到了肚子里,有些顺着下巴流到衣服上,还有些吐在了地上。而雪苼则随手拿过他桌上的一个花瓶,大吐特吐。
她孕吐,这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但是傅晏瑾还是懊恼到了极致,他甩手就要出去。
雪苼抱着花瓶拉住他,“对不起,你嘴巴里有个鱼腥味,我现在最不喜欢了。还有,你什么时候放他们?”
“我现在就让林钢去放,你满意了吧?”说完,他推开雪苼,回房换衣服去了。
雪苼换了一会儿才有站起来的力气。他说放了小喜他们就能放吗?她得想法子去大牢一趟。
傅晏瑾换好了衣服把林钢叫了去,让他把人给放了。
林钢自然是不愿意,但是军命难为,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打伤的手腕,这只手算是废了,以后不能拿枪,他当然知道是谁打的,但是大帅包庇尹雪苼,他不敢对尹雪苼怎么样,可以去伤害她要护着的人。
想到这里,林钢狰狞的笑出声儿。
张昀铭和小喜关在一起,却隔了一层铁的牢门,林钢走进小喜的那边,上下打量着她。
小喜对他很是害怕,这个男人就像个老鼠一样让人恶心又害怕,看着他猥琐的眼睛,小喜拉紧了衣服。
林钢一步步逼近,根本不把她的防卫看在眼睛,“小美人,不要怕,哥哥这是疼你。”
“你滚,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还带着刺呢,带刺的我更喜欢了。”
刺拉,是撕碎衣服的声音。
张昀铭从地上爬起来,他晃动铁牢门,“小喜,小喜你怎么样,畜生,我要杀了你!”
第一百六十六章:兄弟和绿帽你选一个吧
张昀铭的嘶吼小喜的尖叫林钢的淫笑,这一幕生生搅合在一起,成为这世界上的黑暗地狱。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半个小时,张昀铭用头一下下撞击着铁栏子,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可是这还不够,他想要的是杀人,想要把林钢给从到到脚从里到外撕成碎片肉渣子。
半个小时对于小喜来说就是人生一个走到完结的过程,林钢提上裤子后摸摸胳膊上的血,还踢了小喜一脚,“臭丫头,还挺能。”
狱卒在外面听了半天的动静儿,看到林钢出来总算松了一口气,“林副官,您可出来了,夫人派人来接那俩个人了。”
林副官一看,是侍卫队的人,整天跟在尹雪苼身后当保镖的狗腿子。
他森冷一笑,也没有理睬那二人。
牢头刚打开牢门,张副官就跌跌撞撞站起来到了小喜那边,他捡起地上的破布想把人给包起来,却怎么也包不好。
保镖忙脱下自己的衣服递给张昀铭,低声说:“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张昀铭并不说话,他把小喜抱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俩名保镖跟着,其中一个对牢头说:“去弄辆马车。”
张昀铭带着小喜离开了帅府,保镖护送他们离开晋州城才回去复命,但是张昀铭并没有回去万州,天上飘着雪,落在他身上却凉不了那股子悲愤和痛楚,拽了拽缰绳他利索的转了个方向,消失在漫漫古道上。
此时,雪苼还在飘雪院里等着消息,围着貂裘坐在回廊下。她看着飞舞的雪花,看着是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就像茶吊子上煮滚的水,都翻腾冒泡儿。
到底是谁发现了她的出逃计划,明明就做的这么不着痕迹,怎么又会给傅晏瑾发觉了呢?
心里冒出个隐约的想法,但是她不敢确定。
忽然人影一闪很快消失在梅树后面就,雪苼高喊:“谁在那里?”
颜玉从后面瑟瑟缩缩的走出来,“是我。”
颜玉穿着一袭红色披风,小脸儿雪白。
“颜玉,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有对不起你吗?”
颜玉扑在地上的羊毛毯子上,“对不起。雪苼,是晏瑾哥哥让我把你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他的,他说只有这样才能喜欢我。”
雪苼手里一松,茶杯掉在地上,她有些恍惚的问:“那你都跟他讲了些什么?”
“就是你带我去首饰店我所有知道的都说了,还有那个老板来找你,我看到你抽出纸条了,还烧了。”
雪苼的心就像给大雪埋住,她恨死了自己的蠢。
正在这时,她的保镖进来了,因为那次在布庄的事,这几个保镖对她比较尊崇,其中一个低声说:“雪苼姑娘,人都送走了。”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恍惚的问:“他们都还好吗?”
“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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