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凭澜继续说:“所以欢儿她不懂我,你也别吃醋行吗?”
长安愣了片刻,他这等说话的样子曾是她梦寐以求的,可是经历过这么多事以后,她竟然不再欣喜,反而有些伤感。
但事已至此她只有往前走,能越走越宽走出一条路来自然是好事,于是她说:“那好,我信你。”
见她终于不再别扭,莫凭澜便把她给抱在腿上,“那亲一个。”
“滚,满嘴的酸萝卜味儿。”
莫凭澜却去含她的唇,“你刚喝了一缸子醋,哪里还会在乎。”
相濡以沫之际,长安模模糊糊的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这才想起这是在商行的办公室里。
“住,住手。”
莫凭澜的手动的厉害,“完了,黏上了,拿不出下来。”
长安气的脸都红了,“你这人,枉为君子。”
莫凭澜上来了真火,哪里管得了君子和小人,他兽性大发把长安压在沙发上,“饱食思淫欲,夫人,不如就满足我这至真至纯的天性吧。”
长安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床第之事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她想要拒绝可抗拒不了他凶猛的攻击。
渐入佳境,莫凭澜喘息急促长安也低低的发出了声音,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第二百五十九章:贱人就是矫情
听到敲门声长安慌了,一脚就把莫凭澜给蹬到了沙发底下。
莫凭澜长袍已经扯起,裤子也脱了一半,这样被打断那种滋味可想而知。
而且,他的腰似乎伤到了。
好容易爬起来,把长安用长大衣给盖住了,自己整理好衣服打开门走出去。
长安红着脸在扣衣服,这个禽兽把她里面的衣服都给解开了。
忽然,听到了何欢儿这个名字。
是陈桥的声音,好像说何欢儿做什么受伤了。
莫凭澜二话不说跟着陈桥就要走。
长安的手都抖了,她就知道那个贱人是不会让她安生的,这刚走没多久又整出了幺蛾子。
偏偏莫凭澜对她毫无防设,一听她有事儿就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儿都要搁下,就这样他还说要好好过,长安怎么从哪里都觉得他很勉强。
想到这里,长安几下就扣好了大衣的扣子,开门追了出去。
干好莫凭澜要上马车,长安拦住,“我跟你一起去。”
陈桥脸上不大好看,但他毕竟是个下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莫凭澜拧眉,却也点头答应了,“好,你上来。”
就这么着,长安跟着莫凭澜一起去了紫薇园。
在路上,她才知道原来是何欢儿在路上心血来潮去买花,结果给小偷偷了钱包,她想去追,却被人推倒受了伤。
原来是被小偷偷,长安勾起嘴角,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莫凭澜皱起眉头,“长安,我希望你去要态度好些,不要落井下石。”
这一句话,倒是把长安的委屈给噎了回去。
她毫不客气的说:“你放心,我只是跟着你,保证一句话不说。虽然你说跟她没什么,可是这整日里厮混在一起我不放心,就得在边上看着。”
莫凭澜也她一句话噎住,一路也没再开口。
到了紫薇园,小红一见莫凭澜眉目生喜色,可见了长安立刻换了丧气颜色。
长安心道这紫薇园里果然是连下人都练就了一副狗脾气,厉害呀。
见到莫凭澜,何欢儿自然是一番楚楚可怜的示弱,可是没等说出来,猛然看到了长安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顿时瞠目结舌。
莫凭澜忙说:“长安跟着来看看你。”
何欢儿放下衣袖,挡住了擦破的手肘,“我没事,劳烦大家都惦念了。”
“没事就好。不过我也奉劝你俩句,不要以为顶着莫凭澜的名头外面就没有人敢欺负你,像你这样不舍钱财的,轻则摔你一跤,重则毁了你那张美人脸。”
想起小贼拿着刀面目可憎的样子,何欢儿不仅捂住了脸颤声道:“长安,你这是咒我吗?”
莫凭澜皱起眉头,“长安,你何苦吓她?”
长安讽刺道:“我这是经验之谈,上次在苏余的时候我也是给小偷偷了钱袋,也跟她这般弄得很惨。”
听她这样说,莫凭澜眉头打了个结,却没有深问下去,因为身边带着长安也不好在这里继续耽搁,见何欢儿没事就离开了紫薇园。
上了马车,他忽然拉住了长安的手,“上次在苏余遇到了小贼,是什么时候的事?”
苏余之行危机重重九死一生,可是莫凭澜从来都没有问过,长安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现在他却又问起,她只觉得讽刺。
“忘了,反正都过去了。”她淡淡答着,可心里却想此时是个好机会,她或许该像何欢儿那样扑到他怀里哭一哭闹一闹才是。
但何欢儿是何欢儿,莫长安是莫长安,她永远都不会像何欢儿一样做出那等小鸟依人的样子。
件他不想说,莫凭澜也心知她委屈,便诚心说了声,“对不起。”
可是偏偏长安掀开马车帘子没听到,她看着街上流动的人群,眼睛里水雾模糊。
莫凭澜先把她送回家去自己又回了商行,在路上的时候他对陈桥说:“苏余的事再去查一查。”
陈桥愣住,“上次不是查了吗?”
莫凭澜面色一沉,“让你去查就去查,记住,这次谁的人都不要用,自己偷偷找人查。”
陈桥点头,过了一会儿他才压低声音说:“年前您还去余州吗?东西送过去不少人都还没见着,这……”
莫凭澜挥手打断,“东西照样送,今年要双份,年前我就不去了,过几天你去。”
这天因为耽误了这么多的功夫,莫凭澜又忙到了掌灯时分才回来。
一进门儿长安正在教育猫,他在门口听了两嗓子,觉得不是个味儿。
长安说:“我好鱼好肉的养着你,你却不感恩,成天不着家出去找那野猫。我告诉你,要是你欠下风流帐等着人家找上门我可不替你养孩子。”
碧桃看到了他,忙给请按,“少爷您回来了,吃了没?我让厨房给您下碗面吧?”
长安听到了动静把猫给扔了,走到门口接过他的披风给挂起来,“你走路跟这猫一样,都没个动静儿。”
他笑着捏了她的脸,长安嫌弃冰,缩着脸去躲,阴影儿重重扫进她眼窝里,一片浓黑的深邃,娇憨中带着几分魅惑。
莫凭澜想到白天俩个人在办公室的好事,心情更加旖旎了几分,捏着她滑腻的脸蛋儿不放,“分明是你教猫投入不理睬我,这反倒怪起人来了。”
长安推开他,其实有心问问他去看何欢儿没,又觉得没意思,便去热水汀那儿拿了个橘子,原来她怕吃着冰,就把橘子放在那里暖着。
剥开一个橘子塞到嘴里,莫凭澜凑过去,“就自己吃,给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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