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仙丹,自然是控制会众的毒药。
但是这么多年了,没服用解药也没有发作过,而且白夫人还去医院多次检查过,都没有发现问题,所以她有恃无恐,觉得当年不过是公主来牵制他们的一个大谎言。
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些药其实就是蛊毒。
当年的颐屏公主就和还没有做南疆王的金布有勾结,这些药其实就是南疆的蛊,只要这些人不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蛊毒是不会发作的,但看这个白夫人的态度,何欢儿决定给她点苦头尝尝。
于是阿根颇让她体验了一番。
这白夫人疼得差点死去,顿时对何欢儿跪拜,说自己为了她甘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何欢儿让她这么虔诚,便赏了她四个少年以示安慰。
这四个男孩里面有三个都是南疆人,经过专门的培训,在服侍女人这方面非常有经验。
还有一个是帮助长安的那个少年,云生。
当他看到那个皮肤松弛的老女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差点吐了。
可是接下来的场面更加的不堪。
何欢儿这是典型的打了一巴掌就给个甜枣,知道白夫人好这一口。
这些南疆少年身体强壮,把白夫人伺候的欲死欲仙,虽然开始她对白皙清秀的云生比较有兴趣,最后只顾着浪叫,哪里还顾上云生。
爽完了,何欢儿看着软成一滩烂泥的白夫人说:“去给我找个小女孩来,四岁,要瘦瘦的,带点病态,还有,我要内地人。”
这个不好办,但是白夫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废了一番功夫,她果然找来了一个女孩。
这女孩长得很好看,关键是她和莫凭澜一样长了一双桃花眼。
看着这孩子的穿着,应该不是穷人家的孩子,也不知道白夫人用了什么下流手段弄到的。
何欢儿对孩子做了点手脚,就让人抱着去找长安。
长安这次发现自己又给换了地方,她呆在一间挺豪华房间的大床上,身上还贴心的盖了条真丝被子。
她刚想要下地看看发生了什么,门却被从外面推开。
何欢儿又出现了。
她穿着一袭白色锦缎旗袍,那白色底子上飞着一片片的樱花瓣,随着她身体曲线的起伏,就像在水里荡漾。
她手指捏着一块帕子,进来就捂着嘴巴笑。
长安瞪着她。
她笑声更甜,“长安呀,你要谢谢我,我怕你会闷,我把你的女儿给带来了。”
“你说什么?”长安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身后嬷嬷怀里抱着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儿。
何欢儿伸手抱过去,“这是相思,你和莫凭澜的女儿,她长得和真好看,跟你很像。”
长安却不敢上前,虽然前面何欢儿提了她的孩子,但是她一直不觉得她有能力把孩子给弄到,可是现在看着她怀里的女孩,她又无法坚定。
何欢儿到底有多狡猾她早就知道,要是她趁着莫凭澜去了沪上真的对相思下手,也不是没可能的。
何欢儿把孩子递过去,“给你,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女儿?我的人废了好大的劲儿从余州给带出来,我还真怕弄错了。”
长安的手在发抖,她不知道该不该去接孩子。
第三百四十二章:交杯酒
手伸过去,就要碰到了孩子的衣摆。
她忽然把手收回去,对何欢儿说:“何欢儿,你从哪里偷来的孩子给人家送回去,她不是相思。”
何欢儿在心里纳罕,这莫长安还真是聪明了呀,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
把孩子放在了床上,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小脸儿红红的似乎很不舒服。
"不是?难道真的是我的人弄错了?莫长安,你见过孩子吗?”
何欢儿能这么做自然是早就打听明白了这些年莫凭澜并没有让相思见过长安,所以才敢这么做。
长安忍着不去看孩子,但还是用眼角瞟到了,这孩子长得跟雪苼说的很像,白白的,瘦瘦的,还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难道真是何欢儿的人去余州偷来的?
何欢儿也坐在了床边,她用手摸着孩子的小脸儿,“真可惜呀,要是我能给澜哥生个孩子也有这么大了,这孩子眼睛长得像澜哥,好看。”
作为一个母亲,长安再也忍不住了。
她猛地扑过去把何欢儿推开,“你别碰她。”
何欢儿哈哈大笑,“我不碰她?她又不是你的孩子。莫长安,她是我的女儿,我决定了,我要带她回南疆去。这么个小美人南疆王一定很喜欢,对了,我没跟你说过吧,阿根的爹,也就是南疆王金布很喜欢这么大的小孩子,他说玩起来特别的过瘾。他有个院子,里面养了十几个这么大的男孩女孩,不过就是不禁玩,玩一次死一个。”
“你说什么?她才四岁,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何欢儿冷笑,“又不是你的女儿,你管得着吗?”
“就算不是我的孩子,你们这样做也会受到天谴的,会被天打雷劈。”
何欢儿在心里一阵阵冷笑。
看着长安护着孩子的模样是承认这女孩是她的相思了,但是嘴巴上不肯承认,看来她真是学聪明了。
不过可惜,她遇到的是何欢儿。
何欢儿站起来,捏着帕子在屋里来回走,似乎是为自己的想法很兴奋。
“莫长安,你说澜哥要是知道这消息会怎么样?其实这也是他不好,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
“何欢儿,我跟你拼了。”长安忽然冲上去,掐住了何欢儿的脖子。
她身后的阿根猛地冲过来,一把就推开了长安,一脚踹在她身上。
长安疼得倒地不起,脸色惨白。
何欢儿蹲下,伸手拍拍长安的脸,然后去看那女孩。
长安感觉到了她眸子里的杀气,顿时紧张的肌肉都收缩起来。
没有多做考虑,她一把就把小女孩拉到怀里。
“你别伤害她,何欢儿,你不能伤害无辜。”
何欢儿嘴角勾起笑意,她知道自己是赢了。
不管莫长安相不相信这是她的女儿,这孩子的生死已经完全牵制了她的心。
关心则乱,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把人给抓住,她不能把人弄死,总可以把她玩的生不如死。
莫长安,我会让你知道,跟我抢男人,会是个多痛苦的事!
她看着长安怀里的孩子,带着指甲套子的手再次抓住了孩子的手腕。
“莫长安,你别伤心,这不是你的孩子,是我抓来骗你的,你上当了。”
她越是这样混淆,长安心里就越忐忑。
她抱紧了孩子,厉声说:“我知道她不是,但是她只是个无辜的小女孩,你不能对她做出那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来,何欢儿,你不能。”
“她是孩子你不是呀,要不你就代替她,做点让我高兴的事。”
“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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