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女人不会抛头露面,他要把她锁在自己的床榻上生孩子。
副官带着一个西洋医生进来,“少帅,约翰医生来了。”
赫连曜点点头,随即又蹙眉,冷冷的瞪着白皮肤蓝眼睛的约翰。
张副官忙回:“少帅,教会医院里没女大夫,我问了,这个针只打胳膊不打屁股。”
一直冷眼看着医生兑药,等他拿着针管子要开始的时候赫连曜一把抢过来,“我来。”
雪苼都缩成了一团儿,“我没病,不需要打针。”
热心的副官替他们家少帅解释,“尹小姐,这个是狂犬病疫苗,好容易搞到的,你给恶犬咬了少帅怕留下祸根儿。”
刚才雪苼还担心过这个问题,却没想到赫连曜也想到了,她忽然觉得这个人也不坏,身体放松了一点,可是下一秒,她立刻改变了想法。
这个混蛋竟然拉着她的脚把人给拉过来。
屋里还有别人,他竟然让她那么羞耻,雪苼面红耳赤,她挥开他的手,“你会打针吗?”
“不会。”很坦然的回答。
“那你让医生来。”
“不行。”很干脆的拒绝。
雪苼抱紧双臂,“那我也不行,你不会打针把我打死了怎么办?”
第十六章:老子现在就想
“死一赔十。”他很自信的标榜。
雪苼都快疯了,还赔十,他去哪里找一样的尹雪苼?
她向张副官求助,“张副官,你劝劝你家少帅,这个真的不好玩。”
副官是个死忠,他对雪苼说:“尹小姐,我们少帅自幼聪明,学什么会什么,您放心好了,一点都不疼。”
尼玛,不疼你来挨扎呀。
说话间,赫连曜已经把雪苼的衣袖撸起,她皓腕雪白,带着根细细的小金链子,链子缠绕了几圈儿,还镶嵌着蓝晶晶的碎宝石,就跟星星一样漂亮。
男人的眸色一深,捏着她的腕骨低声说:“别动。”
那位约翰医生吓坏了,一个劲儿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喊停止。赫连曜一回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带着危险的光芒,吓得洋人忙闭上了嘴巴。
副官拉着他就往外走,“约翰大夫,我请你去喝茶。”
人都走了,赫连曜上塌盘腿,把雪苼拽在了大腿上。
她不敢呼吸不敢说话,咬着唇只想他快点下手。
赫连曜一双剑眉浓黑,配着狭长的凤眼更显峭拔,他细细看着雪苼的胳膊。
雪苼人如其名,就跟雪堆出来的人儿一样,青色的血脉在薄薄的皮肤下非常明显,赫连曜一勾嘴角,拿着酒精棉球在上面擦了擦。
冰凉的触感让雪苼打了个哆嗦,她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祈求,“你要不一针扎死我,可千万别把我扎残了。”
赫连曜见她眉目发颤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乖,我舍不得。”
夹着淡淡烟草气息的滚烫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倒是没有血腥气,雪苼抬眼,望进他漆黑发亮的眼底,竟然有一霎那的眩晕。
猛然一阵刺痛钻进了皮肤!
雪苼玉手发抖,他还真扎了!
男人眯起眼睛,把针管里的体液慢慢推进她的体内,然后用酒精棉一按,“好了。”
“肿了。”雪苼带着哭腔,大小姐不是没有打过针,可是没有被这么粗暴的打过针。
男人索性就着这姿势把人抱了满怀,“你别勾我,老子现在就想洞房。”
雪苼大骇,她转脸微张着粉红的小嘴看着他,这男人果然是个匪兵,刚才还觉得他像个贵公子,眼睛都长在狗身上了。
她只顾自己想自己的,却没有发现男人呼吸依然粗重,他的眸光全落在她脸上的那抹嫣红,狠命的咬下去。
雪苼猛然看到放大的人脸,全是本能反应,她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世界瞬间安静了!
力气不大,也就是听了个响儿,但是赫连曜是谁,除了他老子甩过他马鞭,还没有哪个人敢打他的脸。
捏着雪苼的手腕,他眼神倏然变冷,他太懊恼了,倒不是恼雪苼打他,是恼自己战场上厮杀惯了的人怎么在这女人身上怎么就没了警惕性?
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鞭子,带着尖锐的响声抽裂了空气扫着雪苼的脸蛇一般的盘旋而过。
雪苼觉得脸上一疼,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第十七章:不要嫁给你
下巴落在大手里,他捏着她的力气很大,“女人,别跟我玩花样,本少帅没耐心。”
尹雪苼缩了缩肩膀却不肯屈服,“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想嫁给你,你让我回家。”
男人半膝压在床上,眸子里无尽的侵略,“也不救你父亲?”
“我自己想办法,不用你。”
“好,好。”一连说了两个好,赫连曜放开她,边往外走边大喊,“张副官,送尹小姐回家。”
他人离开后雪苼瘫软在床铺上,摸着隐隐发痛的脸颊,她恨死了这个强势的男人。
张副官伸手拉了拉她,“尹小姐,走吧。”
雪苼狼狈起身,脚下却虚浮绵软,就像踏在了云端一般,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离开了这个叫燕回园的地方。
少帅府的布加迪汽车把人送到家门口,张副官一路都不说话更少见表情,他把雪苼放下就绝尘而去。
雪苼也顾不上管这些,她敲敲门,老半天管家尹福才来打开,看到她吓了一跳,“大小姐你……”
雪苼推开他,“赶紧让下人给我准备洗澡水,还有我要吃饭,只要白粥。”
雪苼给赫连曜折腾掉大半条命,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摸着脸上发红的一道还气的浑身发抖。倒是没破皮补些粉倒也看不打出来,可是他凭的什么?
雨苼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旗袍,她高声叫起来,“哇,好漂亮的旗袍,这料子摸起来又软又滑好舒服呀。”
雪苼气喋喋的一把夺下,三两下就用剪子绞了,“亏你还是锦绣坊尹南山的女儿,都不认识这是湖州软缎。”
雨苼看着碎成几片的衣服心疼死了,“不认识就不认识,你也不用绞了呀,人家都还没试试,话说这开叉可够高的,尹雪苼你又去哪里弄的这些不三不四的衣服?”
雪苼把破旗袍扔在她脸上,“你给我出去,爹生死不明你还有心情在说这个?”
这话倒是提醒了雨苼,她上下打量着雪苼,“尹雪苼,你白天出去晚上掌灯才回来,下人还说你衣冠不整,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勾当?不会是去跟莫凭澜厮混吧?”
提到这个名字,雪苼气的浑身发抖,她大力把人往外推,“你给我滚出去!”
雨苼偏不走,她长得比雪苼胖大,力气也大,高着嗓门儿喊:“尹雪苼,只要你去找莫凭澜爹还能放不出来?我看你是不想爹出来你好独吞了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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