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这脚也得时间休养啊”副编犹豫地看着顾恩屹的脚说道。
“医生都说了,没啥大问题,真的,您看”顾恩屹说着试图抬起自己的脚给副编看。见顾恩屹都这样了,副编也就作罢。
“好吧,那还是你继续负责,小心脚啊”顾恩屹听到这后,心里的石头才落下。
“对了,忘了正事儿了,找你来呢,就是想说,工地的事,我想了想。你暂时先别深挖,免得得罪些大人物了。就只报道表面上的东西就行了。”副编接着说道。
“可是,副编,你不知道,这次倒塌,真的让很多工人受伤,死亡人数也不少。如果就这样放过,这件事就引起不了人们的注意。那那些伤者还有死者怎么办,他们的家人怎么办”顾恩屹激动地对副编说着。
“你说的我懂。但是我们报社能力有限,如果这件事伤到了一些特殊人的利益,你觉得我们报社还活得下去吗?到时候整个报社的人都面临着失业,你忍心你的同事因为你的一个调查而让整个报社为你买单吗”副编看着顾恩屹执拗的样子。叹了叹气。
“顾恩屹啊,你还是太天真,不懂这个社会啊”
“总之,这件事你可以继续跟,但是深挖就不行了,懂了没。”看着顾恩屹点了点头,副编才放心地让顾恩屹出去。
被副编警告后的顾恩屹,有些心灰意冷,但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跳出来,大呼着:你是一名记者。揭露真相是你的本职工作的基本要求。顾恩屹脑海中浮现出上午在工地见到的血腥画面,她的双手紧了紧。她还是不想放弃。既然报社不允许,她就最终以自己私人的名义发出去。想好后,顾恩屹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了计划。
靳谦言回到家中时,发现家里沙发上坐着一圈人在说什么。见靳谦言回来了,便将目光全投在了靳谦言的身上。靳谦言见此,便知道一定是有大事了,是姑父那件事?脱掉外套,换了鞋,靳谦言走到了沙发,找了个空位坐下来。拿起杯子倒水。
“怎么了,今天怎么都跑我这来了。”靳谦言拿起杯子喝水。
“你姑父今天被派出所拘留了”严一楠对自己儿子说道。
靳谦言皱了皱眉“是因为今天早上工地倒塌那件事?”
“是啊是啊,远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这一出事,他首当其冲啊……”靳知礼说着说着都要哭了。
靳谦言看着自己姑妈这样,有些无奈。一夜没睡的他再加上忙了一上午的急诊,头已经很疼了,结果又被找上了这件事。
“爸呢,这种事处理起来,爸更擅长啊”靳谦言问着自己的母亲。
“你爸去欧洲谈新项目去了,还得在那边考察一段时间,暂时回不来”严一楠说着。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当个医生每天已经很累了,她也知道儿子不愿意被卷入这种事中,他只想好好当个医生。可是,她的老公偏偏在这种时候掉链子,老太太的几个儿子都在国外安居,都有自己的事业,事情紧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一大家子人也就只能指望靳谦言了。
“行,我等会给纪安打个电话,问下现在的情况。你们先别急”靳谦言安抚着在座人的情绪。
“谦言,你可得帮帮你姑父啊,你姑父要是出事了,你姑妈他们一家子怎么办啊”靳奶奶对靳谦言叮嘱着。
“瞎说什么呢,要是黎远山真做什么违法的事了,你还让谦言帮?你这不是无视法律吗”靳爷爷坐在沙发上中气十足地说道。
“爸~”这一说靳知礼的眼泪又要往下掉了。
“远山不会的,他肯定是被陷害了。您知道的,他为人一直很正直的……”靳知礼带着哭腔说道。
见自己女儿这样,靳爷爷也没再做声。
“好了好了,谦言才下班回来,都一夜没睡了,咱们先回去,让谦言休息好了再想,好不好”严一楠对大家说着。说完,大家便开始收东西,准备离开。
等到都离开后,靳谦言按了按太阳穴,活动了下自己的脖子。掏出手机。
“喂”那头传来吵杂的声音。
“是我”
“知道,靳大少爷,说吧,找我这个小警察干嘛。”纪安打着趣说道。
纪安是靳谦言小时候的玩伴,两人一起上学前班直到上高中才分开。靳谦言被送去国外深造,纪安选择了留在国内,高考,读警校。虽说两人联系不多,但是逢年过节有时间就会出来聚。毕竟两人工作都特殊。
“你知道今天绿水湾倒塌那件事吗?”
听靳谦言这么说,纪安才想起今天绿水湾那件事与靳谦言姑父有关。
“知道,这件事林局亲自接手了,上面很重视,看样子事情挺严重的。”纪安回想到今天上午林局在接到一个电话后,那脸色的变化,几乎是在一瞬间脸就失了血色。挂了电话,林局亲自去了现场,调查事情。
一听纪安这样说,靳谦言的头就抽抽地疼,简直糟心。
“那你先帮在里面关照下我姑父吧,然后帮我了解下具体情况。我这边一大家子人全绷着神经。”靳谦言对纪安说道。
纪安也深知这件事不简单,牵涉广,更何况伤亡人数实在太大了,想到这,纪安就觉得靳谦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有得烦了。
“好,你放心,我会跟拘留所那边的人打招呼的,暂时不用担心你姑父,事情的详细情况我等会去问问。之后,我再跟你打电话。”
“好”说完,两人便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的靳谦言,心里却还是不踏实。又给父亲的秘书打了电话。
“喂,靳少”那头王秘书恭敬地称呼着靳谦言。
“王秘书,你看能不能给我派个得力的助手啊,我现在处理我姑父的事情,人手不够啊。”靳谦言对王秘书说着。
“好,待会我给董事长说一下,然后把林伟给您派过去。”
一听是林伟,靳谦言的吊着的心稍微轻松了些。这人的办事能力他以前去美国留学的时候体会过,可以说很能懂他的心思。
靳谦言打完电话后已经将近下午两点多了,困意实在挡不住了,便上了楼,洗漱后,上床休息。
报社里。顾恩屹编写完稿子,直接发到了编辑的邮箱。便开始琢磨起明天的采访。明天是先去医院向那些伤者了解呢,还是直接去现场?
顾恩屹想了想,决定还是去医院,向伤者了解。
下班后,顾恩屹在卖医疗器械的地方买了个腋杖。然后给王叔打电话。
“王叔,您能来解放路卖医疗器械的地方接下我吗,我脚给伤了”
一听脚伤了,王叔连忙说好,这孩子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到的,都要赶上亲闺女了。除了有时候性格执拗,脾气倔,人心却好的不得了。平常还老是担心他的颈椎病呢。挂了电话,王叔便开车前往顾恩屹说的地点。
回到家时,已经天已经黑透了,王叔扶着顾恩屹走了进去,早就听说自个儿孙女脚受伤的顾奶奶老早就坐在客厅里等着了。看见顾恩屹一跳一跳地进来,顾奶奶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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