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男人偏头“额”了一声,停顿了一秒左右,“靳谦言,32岁,M集团少公子。我想G市上流圈还是有不少人对你投入了蛮大的关注的。”男人说完,耸了耸肩,以表他知道靳谦言身份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靳谦言是多么谨慎的人,在飞机上,这人的眼神分明是在透着很重的陌生感。他可以确信事实绝对不是这人所谓的“G市上流圈都知道”他独自在国外那么多年,回来后医生的身份也一直没有对外告知。严一楠天天恨不得他立马辞了这份工作,离医学这方面的东西,不管是研究还是临床,她都不希望他从事。这份工作,她可以说是对外瞒得超级深。只有真正有血缘,还是血缘关系很近的人才知道他的工作。?
就这一句话,靳谦言已经很是怀疑他的来意目的了。不单纯。?
手也从窗外伸了进来,握紧了方向盘,眼睛望着前方的路,他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好吧。我承认。你的身份我是才知道的。就半个小时前,在警局。你不要对我抱着这么重的敌意啊。我是好人的。”衬衫男人见靳谦言不相信他的话,紧抓着方向盘,有了想走的念头,只好摊手说出了实情。?
这人,高智商,就是不好忽悠。?
脚已经踩在油门上的靳谦言听到这话,才松开了脚,放到了一旁。脸再次偏了过去。眼睛盯着衬衫男人。?
衬衫男人摩擦了膀子,抽了抽鼻子,这风吹得着实冷,“可以让我进来说话吗?有些话还是不要在外说的好。而且我很冷。让我穿这样的待在外面也不是很好吧。靳主任?”??衬衫男人最后那句“靳主任”加重了很强的语气。
他是医生,医生总不该看着人生病不管吧。救死扶伤啊。职责啊。虽说,他没到伤,死的地步,可要再在外面待下去,吹着这风,离他去医院估计也没几天了。
靳谦言打量了他几眼,瞅着他鼻孔处的很瞩目的液体,又看了下手上血管都收缩了没了影,迟疑了会儿,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得到靳谦言的允许,衬衫男人赶紧绕过车前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这一进去,迎面的暖气就裹住了他的身子。虽然开了会儿窗户,但暖气还是很足,这车的性能,他自己也清楚。
“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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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1:会不会难以接受?
“行。靳先生,那就恕我直言我的目的。就飞机上的那名携带有氰化钠的女人,你应该还记得吧?”
闻言,靳谦言点了点头,这才今天上午的事,他记性还没那么差。
“好。那就好。这样吧。下飞机后我跟着那女人去了一趟警局。最终我得到的消息是,这位女人与你身旁的女人在A国有过一次交锋。这或许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身旁的那位女人是她的目标?是顾恩屹女士,对吗?你身旁的女人。”衬衫男人交叉着手,眼睛一直盯着靳谦言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问道。
法医和临床医生是有差别的,差别很大。一个常年都接触的是尸体,人长时间处于福尔马林药水等的熏染下,他们需要关注的是脏器颜色,状态,空孔等的异常,而医生除了手术台上奔走,同样还需要和病人及家属打交道,这更复杂化。
两人的职业特性导致两人的待人态度,观察事物方式也不同。
显然,这位衬衫男人的关注点就是细节,寻找异常。
“你到底是谁?”靳谦言此刻,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握紧拳头,转过头看向了副驾驶上的衬衫男人。
靳谦言面部的扭曲,语气的变更,手部状态的改变,都证实了,那名女人就是顾恩屹的事实。衬衫男人看着这,都不需要再问了。
冲靳谦言挥了挥手,试图压抑住他的情绪,“先别激动。现在真正的关注点不应该在这里。关注点在顾恩屹女士和那位棒球帽女人之间有过一次交锋。那个棒球帽女人的目的是什么?至于我是谁,我之后会告诉你的。现在这件事情我被牵扯了进来。就因为我在飞机上的那个举动。那个棒球帽女人把罪名扣到了我的头上。说我故意伤人。我也是很醉。就这事儿,我肯定是管定了。我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哪是说被污蔑就被污蔑的……”
靳谦言听着对面男人休休不止地说个不停,他在旁边听了半天,这男人说了那么长的话,他没听出来重点。这应该不是他理解有问题,应该就是这人废话很多,这一点和严东霆神似。
现在年轻男人是不是都是严东霆那样?屁事多,废话多,然后,生得一副妖孽样,桃花眼,薄唇,皮肤白嫩地胜过女人,把一些小姑娘迷得跟着团团转,随便丢一个眼神,姑娘们就张着嘴惊呼不得了。
他看,严东霆身边的姑娘好像就是这样的,他眨下眼睛,就一群姑娘恨不得上去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去。
真是挺疯狂的,这样想想,他家顾恩屹真是挺好的,卓尔不凡,性子又定的稳。不被这些小生迷惑。
靳谦言越想,不禁自顾自地点起了头。
“你同意我的想法了。那就好办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找你。你记得到时候出来。我就在这等着,不见不散。我走了!”不待靳谦言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些什么,衬衫男人就一咕噜地说完这一长串话,打开车门,靳谦言喉咙里那句“你说的什么?”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衬衫男人就跑出去,上了他的车,开车离开了。
靳谦言坐在车内,看着那辆白色揽胜亮车尾灯,转弯,从他车旁擦过。疾驰的速度,几乎是眨眼间,就不见车影了。
看着车内时间的显示,靳谦言也不敢再把时间瞎耽误在这,也发动了车朝着小区入口开去。
坐在马桶盖上,开着浴霸,顾恩屹在数了n多个10分钟后,最终睡了过去。
浴霸的灯很暖,很黄,给人很温馨的感觉,是家的感觉。这种感觉的包围,让已经神经紧绷很久的顾恩屹总算松了下来。
这么一放松过头,顾恩屹就闭眼慢慢睡了过去。
靳谦言进门时,家里灯火通明,客厅里电视还在放着,屏幕上放着某某古装大戏,男人和女人正在温泉池痴情缠绵激吻。
靳谦言看着那缠缠绵绵的样子,煽情的话语,不禁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提着大袋子,靳谦言朝楼上走去。
走到房门口,靳谦言敲了敲门,“顾恩屹~你好了没?”
没动静。
靳谦言再次敲了敲门,朝着里面叫了声。
里面依旧没有传来声音。
靳谦言心中纠结了下,手还是搭上了门把手,一把拧开朝里一推。
进门后,靳谦言把袋子放到了地上,在袋子拿上了两包卫生棉,便朝着亮着灯的卫生间走去。
明晃晃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撒了出来,一圈圈的光晕打在地上,穿射在空气中,给这卫生间内的景象平添了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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