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前调,淡淡的木香,最后残留在衣服上的就是后调薰衣草。闻着就让人很心安。
她刚刚用过的浴巾应该就是靳谦言平常用来擦头发的。上面是洗发水的气味。
靳谦言听到顾恩屹这话,心里嘎吱一崩,最后还是被发现了。那件意外的同床应该没被发现吧。呃呃呃,靳谦言内心默默祈祷着上天。那件事还是别被发现了。
顾恩屹见靳谦言不做声,更靠近了靳谦言的身子,手搭上靳谦言的胳膊。这亲昵的样子,靳谦言稍稍有些平复的心被她的靠近又燥乱了。
他的眉毛随着她一点点的靠近,向上飞天式地挑着,一上一下,深入鬓角。喉结也上下滚动着,再后来,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顾恩屹将头钻到靳谦言的颈下,望着他冒着青黑胡茬的下巴,对着他的锁骨轻轻吹了一口气,撩动着敏感的靳谦言。
果不其然,靳谦言经不起撩,就那么轻浅的呼吸,就让靳谦言的喉结滚了又滚,吞咽着口水。锁骨也跟着动了动,身体更加紧绷了。
顾恩屹看着滚动的喉结,抿嘴笑了笑,再靠近,头偏上,唇畔触到了靳谦言的胡茬。
“啊,好扎人!”顾恩屹的唇碰到胡茬后,内心的第一感受就是疼。
继续向上,顺着胡茬,顾恩屹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靳谦言的唇。整个覆了上去。
用唇舌湿润着靳谦言的唇。但这种湿润的方法是一点点地触碰,离开,再覆上,再离开,重复着循环。每靠近一次,靳谦言就能感受到来自唇上的痒,这种痒同步到他的心脏。钻心的痒就是说的如此。
顾恩屹一直就是这样,蜻蜓点水,持续了两分钟,坐着的靳谦言再也憋不住了。一个动作,将坐在被子里的顾恩屹抱了起来,转到了他的大腿上,胸膛拥着她。
用胳膊把还在他唇上不依不饶地循环着蜻蜓点水的顾恩屹给拉离的他的身体。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靳谦言双手抓着顾恩屹的胳膊,瞪大了眼睛,额头上因为被顾恩屹激起的*****已经青筋暴露,皮下血管撑开皮肤,张狂地昭示着它的存在。
被靳谦言搬到他大腿上,依偎在他怀里的顾恩屹,也瞪大的眼眸,用着秋水双瞳痴愣地看着靳谦言。
“我知道啊。我这不是再给你发福利吗?给你的奖励。这两天,嗯,辛苦你了。不是说男人都更喜欢实际些的奖励吗?你不也是男人吗?”顾恩屹意味不明地反问着靳谦言。
“我当然是男人。就因为我是男人。你,你……我……”靳谦言气结。他很想说,就因为他是男人,她才不可以这样做。可转念一想,她要真不这样做了,那他以后的x。ing福怎么办。这涉及到幸福的事还是得悠着点说,小心注意了。听说女人都可小心眼了。你随便的一句话,她们可能会揪着不放,一年,十年,一辈子都可能。
“你,什么?我,什么?”顾恩屹嘟着嘴,有点小得意地回怼着靳谦言。
顽皮的性子,顾恩屹这二十几年来,就从未变过。现下,心情不好,就更得排遣排遣了。她眼前只有靳谦言。
不二人选。就是他。拿他整出点乐子也是好的。而且,她是真的很想主动尝试下吻人的感觉。
现在刚刚尝了,嗯,除了胡茬硬了些,扎脸,扎嘴唇,其他的都很不错。靳谦言的唇好软的,热度也比她的要高好多。
他就是个大火炉。哪哪都是热乎的。
“你真是,唉。小孩子脾气。阴晴不定啊。”憋到最后,靳谦言也只能想出“阴晴不定”这四个字来形容顾恩屹这种突然而来的行径。不过,他对这行径,还是挺享受的,心情也是蛮荡漾的。
比如现在他明明是在数落她,语气里却是满满地宠溺。这数落分明变质,改变了基因组,成为了纵容。
小孩子脾气?阴晴不定?这是好话还是坏话?顾恩屹听到后,眉挑了挑,梨漩微微下陷,有点小纠结。靳谦言这果然是直男的脑子,竟然敢对女朋友说“阴晴不定”这种话。算了,她是大度的,不计较,看在他这么贴心的份上,就饶了他一次。
顾恩屹踢了踢靳谦言的腿,“喂!靳谦言。已经快11点了耶。我肚子被你这样搞,都露出来了,那个热水袋也掉在被窝里了。是时候睡觉了。”顾恩屹说着,冲着靳谦言眨了眨眼,再次发出意味不明的信息。
靳谦言被顾恩屹这么一说,看见了顾恩屹露在空气中的腿,还有撞着他腿的脚,都是冰凉的。他思考不周,那时候太冲动了,没压住内心的想法,而且也实在情急。顾恩屹那时候,就是在玩火。明明知道自己在生理期,还来撩他。这不是刻意让他难受吗?
靳谦言用手握了握顾恩屹的脚,传递着手上的温度向她的脚。待手上被她的脚带凉了,靳谦言才放手,将手移到顾恩屹的膝盖下,抱着她,进了被子。顾恩屹一碰到被子,脚就伸了进去摸索着那个“热水袋”。
靳谦言一直等她躺好,被子的角也掖好了,才站起身,走到房门前,准备关灯。
手刚碰上开关,床上就传来了顾恩屹的声音。
“喂!靳谦言这是你的房间。你要不要就在这睡。反正我在生理期,你啥也干不了。而且你还是恒温的暖床工具耶。我都不用担心热水袋的水变冷了啊。”
靳谦言转过头,看着从被子里露出点点脑袋的顾恩屹,听到这番话,不由得有些方。
他和她一起,睡?这,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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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4:就说怂不怂
肯定的,靳谦言犹豫了,顾恩屹对他主动发出邀请,他,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拒绝,是不是就显得很怂?换做严东霆,他肯定会接受吧。毕竟,来者不拒,这家伙是。综上考虑后,靳谦言果断地关掉了灯,阔步离开,合上了门。
他又不是严东霆,君子就是君子,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应该分明,界限清晰。
脑缩在被子里的顾恩屹见靳谦言迟疑之后,选择了离开,胸口也松了口气。她其实也就那么一说,调侃调侃,要真同床异枕了,呃呃,她不敢想象那画面。
终究,靳谦言的品行还是好的。不为女色迷惑。
顾恩屹的手摸了摸小腹上躺着的“热水袋”,一阵舒服,被窝里很暖,房间里暖气开的也很适宜,除了小腹还是时不时抽抽的疼外,都是很好的。
翻了个身,脸庞沾在枕套上,轻轻一吸,鼻间都弥漫着靳谦言身上的气味。木香,琥珀,还有助眠的薰衣草。顾恩屹闭上眼睛,感受着枕套传来的气息,枕芯里似乎还残余着靳谦言的体温,她的耳根有些发烧,她竟然对着靳谦言枕过的枕头,都会有如此大的羞人反应。
腹下传来一股股热流,涌动,再被棉条拦截······
顾恩屹就这样,伴着靳谦言的体香,睡了过去,肚子上的热水袋也在持续不断地向她小腹传去源源不断的热度。
而客房里洗好澡的靳谦言就没有顾恩屹这般幸运了,客房是很清冷的,从他搬进这个房子来,这客房还没有人在此住过。就连严一楠和靳俞霆也是来他家后,当天就都回老宅了。严东霆?黎妤?都没有留他们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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