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兄妹,也是所有人的仅有的例外罢了。
“嗯。”顾明玦满脸沧桑,只是淡淡地“嗯”了声。就连这声“嗯”都是在嗓子里转了好几个弯,才沙哑着声音出来的。
酒喝多了,喉咙被破坏了不少。
“你膝盖怎么回事?”顾明玦说完后就咳了咳,把卡在喉咙里的痰咳了出来,吐不吐,顾明玦陷入了尴尬中。
明显顾恩屹身上没有纸巾,他身上也没带。
“用这个吧!”郭宇轩从口袋里掏了包纸巾递给了顾明玦。这才缓解了顾明玦的尴尬。
“那个,明玦兄,我们进去再说,可以吗?”走到顾恩屹身边的靳谦言说完,嗓子故意地清了清,眼神也变得飘离,他突然手扯上嗓子,低头,唇轻微地动了动。
“后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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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14:化被动为主动
话一出,顾恩屹就下意识地往前瞄,却及时被靳谦言给揽住肩,分去了注意力,“别看!”
“哦!”顾恩屹赶紧地缩起脖子,头学着靳谦言看着地面,装作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样。
顾明玦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背部因为这,僵硬了许多。都不敢轻易动了,生怕惊动了身后的那群人。
“宇轩!你快回去。现在哥哥们有急事。你待在这,也不方便。”顾明玦直来直说,直接告知郭宇轩有事情。
郭宇轩见这,也没办法。刚刚靳谦言说的话他也听见了。应该是有要紧的事。不然……郭宇轩走到盛胜茗的面前,将厚词典从他手里抱了过来。
“物归原主。这是我的。”郭宇轩抱着词典,对着盛胜茗说时还故意扬了扬脖子,强大气场,增加说服力。
盛胜茗对此的回应,只随意地摊了摊手。表示随便。他的表情都没有变化。鸡窝头发丝儿也平静地很。浑身可以说是相当地冷漠。和相前对男孩的很大的赞赏心境完全不符。
他大概是G市闷骚男中最杰出的代表。
男孩也傲娇得很,冲盛胜茗翻了个白眼才抱着词典离开。
郭宇轩明白现在要做的就是自然,一切都要表现地像平常那样,便走到巷口了还转过头来,冲着顾恩屹挥了挥手。
顾恩屹只好硬着头皮,挤出几丝笑回应了郭宇轩。
“走吧。”郭宇轩刚进楼,顾明玦便提出了进去。
“嗯!”三人异口同声。
几个人进去后,顾明玦再次将钢化玻璃门从内锁好。
办公室里的玻璃也锁好,百叶窗拉上。
房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又是一阵摸寻开关,房间才又亮了起来。
入目,一片狼藉。
酒瓶子倒在地上,七横八下的,堆积成山。
红的,白的,啤的,应有尽有。桌上还倒着半泼出来的啤酒液。文件被推在一边,乱七八糟。让靳谦言这种处于无菌状态下的洁癖患者,进来后,就很不得劲,想要弄块硫磺皂,往胳膊上擦里圈。手也很想带手套……
他总之,就是很难受。毕竟他呆的是心内科。如果是呼吸科或者一些科室的话,很不舒服的画面会很常见,但……
他还是是个严重洁癖者。
没有手套,靳谦言就想将手塞进口袋里,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就这么做了。
“额。我收一下先。”说罢,顾明玦便在房间里跑了起来。地上的瓶子,一抓一把,抱怀里,往外跑。外面他刚刚拿了个大垃圾袋。
顾恩屹想动,搭把手,快点收好了讲正事。腰稍微弯了下,膝盖就传来紧绷,刺痛。
还是忍痛,直着腿,整个上身弯下去,就像当年练跆拳道做拉伸动作时的拉腿,拉肩,伸展胳膊。
只是她现在腰有些疼。往下一点,腰以下,腰椎一二三四五,五块椎骨都疼,现在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尾椎,骶骨……
捡起瓶子时,顾恩屹用手按着腰,双脚之间也离得较远,把重心降得较低。
“还是我来吧。”旁边干看着的靳谦言看了心累,塞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夺过顾恩屹手中勉强拿着的个啤酒瓶。又在地上捡了五六个,把怀里塞满了,他才抱着跑出去。
鸡窝头盛胜茗也过来帮忙。
每个人跑了两趟后,这屋子就干净明亮了。桌上的文件也被顾恩屹分类地摆放了整齐。
焕然一新。此刻,屋子里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儿。
青橘小酸涩的淡香。很小清新。也能够平复下浮躁不安的心。
“好了。地方小。将近着坐吧。”顾明玦指了指门旁摆着的小沙发。
顾明玦一个人坐一边,顾恩屹被靳谦言拉着,挨着坐一起。额,盛胜茗有点嫌弃现在满脸油光,头发也油得,像那啥似的,额,再说下去,就恶心了。自己另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
顾明玦以为是沙发小了,没想到自己个人方面,便也没说什么。
“哥。昨天。我被人绑架了。是昨天吧?”说到日期,顾恩屹有些不确定,她不清楚她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醒来天就是黑的。回头疑问地问着靳谦言。
“嗯。”靳谦言拍了拍顾恩屹的背,点头确定她的答案。
撒得一把狗粮…
顾明玦垂头看着茶几,拿着水杯抿了口水,让以及再清醒清醒。
绑架?是因为爸爸的事?还是说,另有隐情?
顾明玦脑子绞着想着,没有个所以然,原本打算的抿一口,最后结果把杯子里的水全给咕噜完了。杯子里没水了,他才想起来还没回话。
“腿就是这么伤了的?”顾明玦看着顾恩屹被缠的严严实实的膝盖,喉咙有些发堵,梗塞。到底是什么情况,会让顾恩屹的膝盖被伤成这样。纱布上能够看见渗出的血迹。这点点血迹就让他苦涩不已。明明是被宠着长大的,小时候受的伤再多,也不及这万分之一。何况如今上升到了绑架。他难以想象顾恩屹遭受了多少的恐惧,惊吓。
“嗯!”顾恩屹感受到顾明玦的眼神,不自在地把腿往后伸了伸,她并不是很想让他看到这个的。靳谦言看见无所谓,但顾明玦是哥哥,是亲人,是和妈妈一样的存在,她不想徒增他们的担心。但因为纱布的原因,穿不了长裤,只能穿长的羽绒服护住腿,衣服长了就走不好路,刚刚在外面难免就把拉链往上拉了些,露出一段腿在外面。
“是这样的。时间很紧,我就直言目的了。顾恩屹现在顾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我那边也是。现在她周围一直有人盯着。没猜错的话,刚刚外面的那群人就是。针对的是顾恩屹,应该也是你。但顾恩屹漏洞多,便先找上了她。当务之急,第一就是查明来者。第二就是保证安全。第三,你们父亲那边可能得尽快处理好了。不然之后的麻烦会越来越多。这件事不能再拖。你是律师,尽快要弄清楚情况,化被动变主动,转变格局。而且,你们不能也相信媒体。多问问你们父亲啊,肯定是有什么被人故意曲解了。在位那么多年,背后绝对是有小人盯着的。要是你们都放弃了,那就真是没得救了。”靳谦言对此真是深有体会。不管是黎远山还是他父亲,都曾有过被陷害的时候,但“陷害”就是“陷害”,成不了真。重点还是在如何应对。关于顾家,现在的他并没有什么发言权,但看着这俩兄妹,一个个地坐以待毙,不拿出一点手腕,他心里也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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