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忍不住地发颤,发着抖,脚趾头蜷着,只能堪堪地点在地上,他的手摸着我的前段,腿关节将我几乎定窗边,甚至我褪到一般的裤子都禁锢着我。
他一边操干我,一边撸动着我的前端:“小黄,你看那些窗户…“
“也许他们都能看到,看到我是怎么干你的。”
“啊!啊…”他的话令我羞耻,令我疯了一样的,我在他怀里翻着,扭着,哑着嗓子高`潮。
也许是一种偷情的快感。那天回到家,王绛比我早睡着,大半夜的,我看着他的脸发呆。
王绛也有欲`望。
他的欲`望时常令我害怕,让我在他的震慑之下不自觉地臣服。比起我,他有更丰富的阅历,更精彩的人生,更加优秀的能力,为什么?为什么会对这样平凡的我温柔,包容,甚至说得上渴求。
我从未曾想过,十几天内,我们能这样契合,契合得好像我们本就该这样,本就该一起做`爱,一起生活。
我看着日历上的日子,心中酸涩。
第三周已经快结束了。
人不能控制时间的流逝,只能惜福。尽管我心里,多么盼望时间慢点,慢点,再慢点。能让我再这样,多在他身旁躺一会。
※
从上周开始,王绛的应酬很多。
非常多的企业开始进入年底的年会,交流会,答谢晚宴,王绛已经不让我等他回家了,有几次,他都是三更半夜带着一身倦气回家。
我则半夜起床,给他温牛奶,陪着他一起入睡。我能做的不多,唯有陪伴如此。
他最开始引诱我答应他的一个条件就是陪我过节日,等真的到了圣诞节,却是不能实现诺言的。
因为他要去杭州总部。
收购进入末期,杭州总部需要王绛过去叙职,我职级不到那个程度,不能陪他去,23号那天,王绛就到了杭州,开始和大佬们认真工作,快乐交友。
天公不作美,杭州23号开始飘雪,网上已经有很多西湖雪的repo,我却提心吊胆地担心这王绛的航班。听到他飞机落地的消息,整个人都舒畅了。
以致于后来知道他平安夜那天回不来都不觉得多失落。
因为他会议繁多,24号得开会开到下午,也因为杭州机场已经大面积停飞了。
一个人过呗。我跟王绛这么说,让他别挂心我。
这个紧要关口,他的裤腰带上别着几百号人的前途,我实在不敢给他添乱。
虽然一个洋节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过节。我还是出现了一点点寂寞的症状。比如说,不想回家宁可在公司饭堂吃完饭坐一会再走,不想挤地铁宁可在冷风里走回家。
回程一路散步,满耳朵都是圣诞歌,派发小礼物的店员,街角的咖啡香味,像潺潺流水一样平凡日子里激起的小浪花。哪怕是现在一个人走在路上的我,也被勾出了笑意。
还不错吧,快乐的日子里,有一点快乐的小东西,有一个人,在远方。
回到王绛的家,我打开了所有的灯,舒舒服服冲了一个澡,然后窝在沙发上,一边打开肥皂剧听着响,一边窝在沙发上玩着王者农药。
王绛打得比我好,因为我的乐色操作,他在时我都不大好意思打,怕他笑话我,这下好,节日里还打排位的肯定是单身狗,大家狗咬狗,也算不上不道义了。
我打游戏,骚话贼多,都是以前大学时看电竞直播的遗留症,到现在打游戏时还时不时蹿出有些年代的素质十一连。
“我去这都是什么鬼,见过冲在最前面的蔡文姬吗我去…”
十分红后我就后悔了,真的,狗咬狗这个思路是错的,你永远也不知道隔着网线跟你打排位的队友
“带不动带不动…”
“这尼玛简直就是一打九…”
“噶几。”
在我脑壳充血,神志模糊,义愤填膺心想绝地反击的时候,客厅的锁头响了。
麻痹。
谁。
玄关灯比较暗,有一个人推门而入,一团光影渐渐清晰,他走向前,吓得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王绛!!!!!!!”
“王绛!你怎么……”
我冲到他面前,一下子没刹住车,幸好王绛把我一把捞住,在他的手臂里,我仰头看着他,一脸的不敢相信。
也许吧,也许我的眼里面还有快乐,抑制不住的星火一样的快乐。
“不能放你一个人过节嘛”
“你说过要和你一起过节的,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外面冷,他风尘仆仆不知道赶了多久路,脸皮都快冻僵了,却极力对我露出一个笑。
“你!你怎么过来的?”这根本不可能啊,杭州都停飞了!
“我去了高铁站,杭州东站。万幸高铁还开。”
他抱住了我,千山万水而来,叹息着。
“万幸。”
寒风将他身上的外套都冻住了,那种寒气甚至让我打了一个冷战。可身体里的暖又是从哪里来的,我是不是应该拥抱他,拥抱这个千里万里而来,风尘仆仆,一身风雨,却满心炙热的男人。
这么想着,我就真的抱住了他。
冲力太大了,我冲进他的怀抱里,抱住那一身的冷,可他的呼吸是热的,喷在我的头顶,紧紧地,他也抱住了我。
他轻轻地笑着,震动从他的胸腔传到我的耳边。
夜晚他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开始不再孤单。王绛问我要不要出门逛逛,我想了想,还是留在家里好了。
天气那样冷,我不想他太劳累了。
圣诞节要有姜饼,烤火鸡,要有礼物。晚饭我一个人吃的,此刻半点剩饭没有,只能鸡飞狗跳地给王绛定外卖,催他洗澡,又给他找衣服。
王绛出来的时候裸着上身,毛巾搭在上面,我帮他收好衣服,他一开门的动静,让我甚至抖了一下。
“小黄。”
他穿好了衣服,抱住了我。
“平安夜快乐。”
“平安夜快乐。”我回应他,拉住他温暖的手。
“你知道吗,平安夜该吃苹果。”
“你要吗,我给你拿…哎…”我刚想跑开,却被王绛狠狠地抱在怀里,隔着衣服,与他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
“不用了,小黄,我也吃到了。”
“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
第四周 没有告别
12月30日凌晨。
王绛在我身边鼾眠。
对,他有轻微的鼾声,像是比较重的呼吸,和他同床共枕,夜半醒来听到他的呼吸也会觉得安稳。
他就是这种,身上哪怕有细微瑕疵,也叫人忍不住要去包容喜欢的人。
在三十天游戏的最后一天来临前,我就这样躺在他旁边听他打鼾。我想,自己不该有什么遗憾,我已经得到了王绛在这段时间内的关怀爱恋。
除了满足和感谢,还有的就是一点不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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