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荣家二少_后简【完结】(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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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怀谨起先还担心这些古董运出去会遭人非议,然而当辜明廷领着士兵开着车队来运古董的时候,荣怀谨除了好笑,剩下的便是安心了。

  之前荣怀谨留了个心眼,把一部分古董运到了辜明廷那里,这会他看着辜明廷动作熟练地指挥那些士兵搬运古董的时候,便不由得问道:“我放在你那里的那些古董你不会也都卖了吧?”

  辜明廷听到这话,拍拍手,擦了擦身上沾上的灰,便道:“都卖了?那自然不可能,咱们以后布置宅子哪里去找那么好——“

  荣怀谨见辜明廷居然这么嘴敞,立刻便伸手掐了他一把。

  辜明廷这会转过脸来,默默笑着看了荣怀谨一样,道:“怎么?我说错什么了?”

  他深邃黑亮的眸子带了几分狡黠,荣怀谨愣了愣,随即便明白了辜明廷这话的意思,他目光动了动,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拍了一把辜明廷的肩膀便默默别过头,走过去看那些士兵搬运东西了。

  这一次,辜明廷难得没有凑上去,他只是静静立在这,看着荣怀谨伸手帮忙挡住搬古董进车门的士兵的头顶,不由得唇角便勾出一丝笑意。

  他想,荣怀谨性格这么好,那么等他们去了云南应该也很好过日子。

  而荣怀谨帮着两个士兵把古董抬上车,不经意地便扭头看向了辜明廷这边。

  辜明廷正好立在台阶中间,一手环过来搭在腰间,一手默默摸着下巴,身边是高高的路灯。

  明亮的光倾洒下来,照得辜明廷本来就修长笔挺的身姿愈发完美,而他俊美的侧脸隐了一半在阴影里,另外一半溶了月光,冷漠里带了几分柔和。

  就像一把寒光闪闪的绝世名剑被水珠拂过般那种圆融的感觉。

  荣怀谨读的书也不多,他所接触的最多的便是各种利器,所以这会他便自然而然想到了利器。

  而这个时候,辜明廷也迎上了荣怀谨的目光。

  他看着荣怀谨在下面站着,微微仰着头看自己,清俊的脸上都是平和和沉静,那路灯的两盏落在荣怀谨的眼中,闪烁着水银一般的清光。

  他很好看。

  两人一起在心里想。

  以至于很多年后,在缅甸艰苦度日的荣怀谨想起这一幕,依旧会记得当初自己那不输怦然心动的一眼惊艳。

  ·

  古董全部搬走,款子也拿到了手,这会荣怀谨一边清点着账目便一边抬头看杵着头看着自己的辜明廷道:“这次军长是不是也帮我把地产的事情给解决了?”

  辜明廷听到这话,不由得微微勾了勾唇角,随后他转了个身,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不会对我开这个口了。”

  荣怀谨低头把账目合上,然后端过茶杯喝了一口道:“为什么不,我之前是怕这件事朝你开了口让你难办,可现在看来你倒是很乐意的样子。”

  说到这,荣怀谨便抬起头,看向正撑着桌面看他的辜明廷。

  二人目光对视,辜明廷原本想调侃的话忽然就凝在他微笑的唇边,

  半晌,辜明廷看着那澄澈的眸子,淡淡一笑,便凑了过去。

  荣怀谨也在这个时候适时地垂下了眼。

  辜明廷侧着头,神情专注,英俊的侧脸宛如被刀锋雕刻过一般,而荣怀谨闭着眼,只见他眼睫微颤,脸上罕见地带着一丝淡笑。

  台灯的光将二人笼罩在这一片小小的天地里,异常静谧,温馨。

  许久之后,辜明廷将荣怀谨搂住,就着他的手开始一页页翻账本,荣怀谨这会倒只是静静笑着,任由他摆布。

  而辜明廷翻一页便默默挠一挠荣怀谨的掌心,荣怀谨有些害痒,却强忍着不说。

  最后还是辜明廷自己忍不住,伸出手指在荣怀谨的鼻尖上刮了一下,低头道:“你倒是惯会假装镇定。”

  荣怀谨原本还绷着脸,这会听到辜明廷这话倒是不知怎么地便笑了出来。

  “对你,不这样怎么制得住你。”

  荣怀谨难得说了一句心里话。

  而他这一句话却是让辜明廷愣了许久,随后,辜明廷便狂喜着搂紧了荣怀谨,低声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荣怀谨但笑不语。

  很快,辜明廷便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热,猛地低头,吻了上去。

  荣怀谨这一次就十分顺从地微微仰起头,迎合上了辜明廷的这个吻。

  二人的影子投射在后面的白墙上,晃动不止,不过很快,灯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拉灯,作者懒得写肉

  ☆、准备

  筹划的事情都进行得异常顺利,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辜明廷变相拿走了荣公馆的财产,但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不过私下的议论还是有的。

  多说都是宣传辜明廷想要单干,想要脱离大帅。

  而大帅听到这个风声,不由得也疑心起来。

  可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辜明廷,而是辜明堂。

  辜明堂得了花柳病的事情传出来,大帅简直是沦为了众人的笑柄,然而这几天他每每派人去辜明堂的府里抓人却总是抓不到。

  大帅忽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了容景桓而把两个儿子赶出去住的事了——一个个都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大帅不知道,这几日辜明堂一直都守着容景桓,吃饭也守着,睡觉也守着,说是当个宝,还不如说是盯着容景桓。

  这天晚上,辜明堂也不知道是来了什么兴致,特意买了许多容景桓喜欢的菜,一样样端进卧室来。

  容景桓就这么被他用手铐铐在床头,哪怕是要擦身或是解决生理问题,辜明堂都不放过他。容景桓一开始还会挣扎,后来他发觉越反抗越会被打,便任由辜明堂摆布了。

  昨天辜明堂闲着没事,玩着容景桓那漂亮修长的手,玩着玩着就心生恨意,最后找来一根缝衣针,非要把容景桓的手戳得血迹斑斑才罢休。

  容景桓越痛,越是满头冷汗地求饶,他反而越兴奋,最后容景桓觉察到辜明堂的心态,索性咬着牙闷声不吭。

  而这样,辜明堂倒是索然无味地放过他了。

  这会,辜明堂将那黄澄澄玲珑剔透的布丁端过来放到容景桓面前,细心地用勺子舀了喂他,容景桓看着辜明堂闪着异常兴奋目光的眸子,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疯了,便也不抗拒,就这么默默就着勺子把布丁一点点吃了下去。

  喂着容景桓吃完了布丁,辜明堂擦擦手,还拿过柔软的手帕帮容景桓将沾在唇边的那一点残汁给擦去,末了他微微一笑道:“景桓,你再忍两日,我们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地方了。“

  容景桓听到辜明堂这句话,心中骤然一惊,忍不住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辜明堂捏着容景桓的修长五指,忽然攥紧了几分,然后笑道:“老段要打过来了。”

  容景桓听到这句话顿时明白了辜明堂的意思,他有几分难以置信地道:“大帅要跑?”

  辜明堂神秘一笑,“这也说不准,不过我们肯定是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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