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喜_送君南浦【完结+番外】(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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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叶总,刚刚跟他们闹着呢,没顾上这边,”他十分爽朗地笑了笑,又转头望向时鹤汀,“鹤汀你跟叶总也是认识的?”

  时鹤汀点了点头:“我跟他是发小,不过之前他没怎么来过,你可能不知道。”

  彭满笑了一阵:“我说呢,叶总……”他顿了顿,“在这里叫叶总感觉好怪,我就直接叫你萦回了?”

  叶萦回轻轻笑了笑:“没事,大家都这么叫,会议桌下不谈生意,叫叶总确实挺奇怪的。”

  那边彭满明显僵了僵,随即打圆场道:“也是。不过那天生意没谈成,我也没来得及请你吃饭,怪不好意思的,不如改天咱们补上这顿?”

  叶萦回礼貌性地笑了笑:“你太客气了,你刚回国,请我多不合适,还是我请你吧。”

  他只好干笑道:“也行,那改天再约吧。”

  叶萦回笑了笑:“好。”

  时鹤汀一直礼貌性地转头看着中间闹着玩游戏的那拨人,耳朵却是竖着的,也听出了这对话中的尴尬意味。

  彭满很快就端着酒钻到另一边去了,时鹤汀这才转回来,咬着耳朵问叶萦回:“怎么了?”

  叶萦回也低声道:“回去说。”

  第二十九章

  聚会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开到后半夜,十点钟便草草收了场。李游早醉过去,来不及反抗便被塞上了车。

  时叶二人今晚都喝了酒,所以没开车。到家已经不早,汪汪原本都睡了,听见门响又兴奋跳了起来,绕着两人的脚边来回跑。时鹤汀赶紧把门关上了,防止它一个激动蹿出门去,然后才换了鞋走进来。

  时鹤汀倒没喝太多,不过身上酒味也不轻,叶萦回嗅了嗅,直接推着他进了浴室,然后去给他拿换洗衣物。他把浴袍递进去的时候,时鹤汀手上的泡沫刚好蹭进了眼睛,他接水洗了半天冲干净,然后才伸手去接,顺便问道:“你跟彭满怎么了?”

  叶萦回原本递过衣服就准备走,结果又被叫住,只好倚着门答道:“之前他联系我说想要跟叶氏谈笔生意,前期谈得都很好,后面才感觉不太对。后来我让手底下的人帮我查了一下,发现他们家手上的生意不是很干净,最近查得又严,就怕他动什么手脚。”叶萦回顿了顿,“所以后来这笔生意就吹了,我还是今天才知道你们认识。”

  时鹤汀把湿漉漉的额发撸上去,侧身看过来:“好几年没联系了,他回国的消息我也是上次聚会的时候才知道的,之前也就知道他被家里安排到国外发展去了,具体什么情况我还真不清楚。”

  叶萦回不自然地略略别开了视线:“总之,最近有他的聚会你最好也别去吧。”

  时鹤汀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只是喝喝酒应该没什么,再说我也不怎么去。”

  叶萦回半天没有答话,时鹤汀正以为他走了,抬眼望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扶着门框僵立在那里,嘴唇紧紧抿着,头偏过去,耳尖像是被水汽熏热了一般飞起一片薄红。

  叶萦回站在浴室门口,只觉得热腾腾的水汽蒸得他有些脑袋发晕,浑身发热,明明心里清楚应该快点从这里离开,腿却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挪不开半步。

  恍惚中,突然感觉一个热源贴近了自己,他愣怔了片刻,抬起头望见一片坚实的还挂着水珠的胸膛。叶萦回连时鹤汀在他耳边低笑着说了什么都没听清,逃一般地回了卧室。

  时鹤汀远远望着叶萦回仓促离去的背影和露出的红成一片的侧脸,嘴角止不住地扬了扬,半晌才回到喷头下,把水温调低了些,随便冲了冲,裹上浴袍出去了。

  叶萦回洗澡一向很快,今天也是一样。时鹤汀拿着手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了一会儿,叶萦回便从浴室出来了,吹完了头发才躺到了床上。

  眼下已经不早,叶萦回明天还要上班,时鹤汀非常自觉地把床头的小灯也熄了,把人抱到怀里,轻轻道了声晚安。

  叶萦回像往常一样被他搂着,却有些睡不着,总觉得浑身发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晚时鹤汀的存在感出奇地高,无论是刚刚在浴室里还是现在。他甚至有种强烈的被压迫感,叫他喘不过气来。

  他有些不自在地挣了挣,却被身后那人强硬地按下,嗓音有些发哑:“别动。”半晌才缓了缓语气,“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叶萦回没说话。

  而刚刚说着早点睡的人,却又凑近了叶萦回的颈项,嗅了嗅,低声道:“你喷香水了吗?”

  这是一股熟悉而好闻的甜香,刚刚混在沐浴露与洗发水的香味中还闻不太出来,眼下却有着愈演愈烈的架势,叫人想要忽视都难。

  时鹤汀忍不住又凑近了些,确认般地又闻了闻:“这是什么香,平时怎么没见你用过?”他望见衣领里露出的那个牙印,又情不自禁地伸手把衣领往下扒了扒,落了个吻上去。

  叶萦回依旧没有答话,却不是因为不想理他,而是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没在时鹤汀亲上来的时候呻吟出声。对方熟悉而浓烈的味道完完全全将他包裹了起来,叫他几乎软成一摊水,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硬的。

  时鹤汀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却仍不甘寂寞地把手往下探了探,直到钻进叶萦回的裤子里才愣怔了一下——叶萦回已经硬了。

  他把叶萦回翻过来,发现他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眼里也蒙着薄薄一层水汽,眼尾也红红的,看上去并不像要哭,而如雾笼春山,只叫人更加心驰神荡。时鹤汀甚至连一秒都没有坚持到,就径直吻了下去。

  空气中的甜香愈发浓烈,两人的气息融作一处,难舍难分。时鹤汀忽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了这甜香到底是在哪里闻过——

  去年的那个秋夜,也是这样。一张床,一双人,一缕让他困惑的甜香。

  他终于可以确认了,这甜香并不是他的臆想,而是真实存在的。只是眼下,谁都顾不上注意这点异常,肌肤相触带起的酥麻足以使人忘记一切。

  他的唇舌同叶萦回的交缠着,手也不安分地从衣摆下摸进去,一路摸到光滑细腻的胸膛,柔软挺立着的乳粒,手所过之处带起阵阵电流。叶萦回喘着气同他分开,手臂有些发抖地绕上了他的脖子,却是一个祈求更多的姿势。时鹤汀很快剥去了两人的衣服,赤条条地同他贴在一起。

  两人的下身都已经硬得发烫,仅仅抵在一起摩擦完全不能满足任何一方。时鹤汀克制住想要一举插入的疯狂念头,用仅剩的理智从床头摸到润滑剂,矮下身去,一面给叶萦回口交,一面用手指沾了润滑剂在他的后穴附近巡睃。

  叶萦回面色潮红,努力抑制住即将逸出口的呻吟,却又被时鹤汀捏着下巴松开紧咬的牙关,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时鹤汀的手指仍在后穴周围磨洋工,他却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他的身体像是一堵被洪水冲垮的堤坝,所有该流的不该流的水仿佛都顺着豁口淌了出去。明明润滑剂还未真正造访后穴,他却情不自禁收缩了起来,随之被挤出的还有早就按耐不住的情液,同附近的润滑剂混作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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