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侃,“不怕老总记恨?”
池又鳞笑得狡黠,“不怕,谁让我是摇钱树呢?”
我捏了捏他的脸。
“为什么想要一个孤岛?”
他看向我,“……当时想着,把你囚禁在这里;或者,我在这里,孤独终老。”他揽过我,“现在有新的用途,也好。”
我不说话,抱住他,埋头进他的怀抱。
岛屿一侧,是废弃了的施工点,其中一座堂皇的度假别墅已经建好。
“这原本是样板房,里面布置得不错,我已经让人打点好,能马上住进去。”池又鳞开门——标准西式豪华装修,大水晶吊灯,暗金扶手,客厅中间铺着米白带灰的动物毛皮地毯。
厨房的冰箱是三门的,里面塞满了各色食材;主卧的床是king size,穿过落地窗到阳台,一百八十度海景尽收眼底。
池又鳞带我到附近的星月台。
星月台建在山崖边上,长长走道,尽头是一方小站台,四周是无边水池,颇有天涯海角的意味。
“这是给人举行婚礼用的。”池又鳞说。
无怪叫星月台。在天涯海角立盟誓,以繁星明月为见证。
我们又去了更远一点的地方。山脚下,艳丽的南国红花以簇以丛竞相开放,日照下,似有瑰丽红光泛起。
“好漂亮。”我叹道。
“你喜欢就好。”池又鳞吻我额角。
我们休息了一下。傍晚,手牵手来到海边。
铺好防水布,开好红酒,水晶杯里倒进暗红酒液。
闲适地坐着,肩并肩看日落,看夜幕降临,看星河在天际流动。
池又鳞还带了口琴,他问我,“想听什么?”
吹拂过来的风里,有海的腥辛。我说,“《那片海》。”
我们对视彼此,而后他把口琴放到嘴边。
口琴的音色自带一种怀旧感,于是自它而出的音调悠扬而幽郁,再快乐的节奏都沾染淡淡愁绪。
一曲完毕,池又鳞放下乐器,“……他们都说我没写过关于爱情的歌。其实我每一首歌都是写给你的。这样,它们算不算情歌?”
我们做起爱来。
池又鳞将红酒慢慢倒在我的身上,从嘴唇,一路到下`身。
他低身吻我,舔舐我身上的酒液,舔舐我勃`起的物体,舔舐我的后`穴。
他进入我之后,我抚上他的手臂,要坐起来。
我想深深吞下他的巨物,想近距离跟他面对面,想抚摸他的腹肌,想在他颈肩连接的地方留下咬痕。
池又鳞一一听从我的要求。
我们到达高`潮时,仰头所望整个星空都在颤动。
余韵之时,我们唇舌勾连,相视而笑。
第三天。
池又鳞在厨房里做饭,我负责偷吃。
爷爷认为做饭是基本技能,所以我们俩从小就进厨房帮忙。
有一次,大人们不在家,我做了个香喷喷的炒饭。
池又鳞眨着他那双带长长睫毛的眼睛,“哥哥,喂我~”
我还想偷吃一块炖牛肉,有人抓住我的手,把牛肉送进他嘴里,末了把我沾汁的手指舔个干净,看我一眼,咂吧回味,“好吃。”
我挑眉,“说菜,还是说人?”
他偏偏笑而不语。
坏心的家伙。
布菜完毕,我被人抱住坐大腿上,还被吻了一个。
我顺势环上他的颈项,“喂我。”
当时的我可没有立马答应池又鳞。
小胖墩老爱恶作剧,得挫一挫他的气焰。
我跟他提条件,“喂你可以,不过呢,爷爷的学生偷偷塞给你的那些零食,都给我。怎么样?”
“哥哥太坏了!”小胖墩皱眉嘟嘴。那些进口零食可是他的心肝宝贝。
我好整以暇,摸摸他滚滚的肚子,学大人的语气,“我是为你好。”
“怎么样?是要我喂你,还是自己留着零食?”
最后,他委委屈屈地跑去房间,把宝盒拿出来。“哥哥喂我……”
“想到什么了?笑得那么得意?”池又鳞放下喂我的汤匙。我想他也记起那段往事了,因为他接下来问,“我的那些零食,你后来怎么处理了?”
“自然是吃掉了。”
“哦——”他故意拉长尾音,作恍然大悟状。
饭桌在震动。
我双手撑着边沿,承受着身后强烈急速的撞击。
每一下池又鳞都深插到底,滑溜溜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最让我羞耻的是那些个汁液星子时不时飞溅到桌上,星罗棋布——刚才我们还在这儿吃饭呢。
池又鳞才不管这些,他抱紧我发热的躯体,贴上我的耳畔,问,“好吃么?”
我头脑昏胀,以为他问的是当年那些零食,“不、不记得了……”
他低笑,声线如电流,震得我差点精关大开;他包裹住我那话儿的头部,不让我射,“我问的不是零食,是这儿……”他抬起一条腿踩着桌沿,架高我一条腿,加快体内巨物往敏感点冲撞的频率。“好吃么?”
我又爽又恼,话不成音,“小坏蛋……”
他咬了我脖子一口,声音带着即将高`潮的晃颤,“是,我就是你的小坏蛋……”
清理完毕洗完澡后,池又鳞抱我到床上,给我揉腿。
他讨好似的朝我笑,我假装生气,嗔视他一眼,扭开头。
他厚脸皮地黏上来。我以为他要道歉,没想到他咬我耳朵,“溟溟,你那一眼好诱人……”手不规矩地摸进我的浴袍里。
我哭笑不得,脸在发热,“你够了呀……”
“今晚继续让我插着你睡好不好?”
Punch 32
说实话,我喜欢被池又鳞湿腻地插入填满。
因为我的身体很渴求他。一直都是。
第四天。
我转醒,后`穴空虚,而池又鳞不在床上。
我惺忪地摸索电子钟看时间,清晨时分,已有几道淡淡白光从厚厚的窗帘之间溜进,于是我披上浴袍走出房间。在楼梯间往下看时,看到了池又鳞的身影,他似乎在摆弄两个大麻包袋。
我一边下楼梯一边问,“你在干什么呀?”
背影明显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看我,下意识想挡住那两个麻包袋。
他风尘仆仆,手上还戴着劳作手套。
我打量着他和他的麻包袋,走过去,“怎么回事?”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他脱下手套,懊恼地挠头。
“因为你不在。”我也懊恼,走到他跟前,堪堪与他相距一两厘米。
“那是什么?”我侧身,打开其中一个袋子的袋口。
里面密密实实堆着全是那天在山脚下看见的红花。
我转头看他,他摸摸鼻子,“你说很漂亮,我想给你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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