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亮了,肖家的人随时可能出现,他们俩面临的是一只困兽的濒死反扑,兔子搏鹰尚且有胜算,更何况是肖家这只曾经的猛虎。
夏阳牵着肖白的手回到餐厅,把叔叔按在椅子上,再抬腿慢吞吞地坐上去:“最后一次。”他不舍地抽了抽鼻子,低头帮肖白拉开裤链,边摸边喘息。
“小朋友,能不能好好吃一次早饭?”肖白亲了亲他的眉眼。
“叔叔,你说话的时候如果不硬,我或许还会难为情。”夏阳挺直腰,露出微红的穴口,“进来吧。”
肖白叹了口气,搂着他磨磨蹭蹭地插进去,温柔得不像话,夏阳的不满是藏不住的,他拧着叔叔的衣领生闷气,摆动着腰试图让自己舒服些,但肖白按住了他的双腿。
“如果弄伤了你,走路不方便怎么办?”
夏阳微张了嘴,不可置信地望着肖白:“叔叔,你……”
“我不想失去你。”肖白蹙眉将他按在餐桌上,将夏阳的裤子拉至脚踝,“所以今天你自己动。”
这句话对他而言无异于晴空霹雳。夏阳绞紧双腿抽泣,下身就算被撑满也弥漫着难言的空虚,他费力地挺动起腰,肿胀的性器在穴道内缓慢抽送,狰狞的凸起碾压着湿软的穴肉,刺激得夏阳双腿发软,一不留神就向后跌进肖白的怀抱,自然也把那根发烫的硬物全吃了进去。
“阳阳,你怎么还不会?”肖白忍笑将他抱起来,勉为其难地挺动起腰,两三下就把夏阳插射了。
“桌子脏了。”肖白皱眉把他拉回来,分开双腿抱在身前,一边走一边顶弄,“阳阳,擦干净。”
夏阳在叔叔怀里颠簸起伏,所谓的“自己来”,果然又是肖白惩罚他的小情趣。从客厅到厨房短短几步的路,肖白走过去又故意绕回来,每当夏阳难忍情潮,抓着门尖叫的时候,肖白都将他拉回怀里,顶到高潮才往回走。
“叔叔……”夏阳艰难地仰起头,“你就是……你就是报复我说你……老!”
“我老吗?”肖白丝毫没有被揭穿的窘迫,插着他往厨房走。
夏阳赌气不吭声,伸长胳膊够面巾纸的时候,被叔叔扯回去狠狠顶弄了几下,每次都顶在他最受不了的角度。夏阳瞬间站不稳,呻吟着往地上跌,又被肖白拎起来,用力打了几下屁股。
清脆的声响配着肉体冲撞的声响,听得夏阳面红耳赤,愤怒地蹬着腿:“叔叔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肖白拎起面巾纸向更远的地方扔,“今天你不和我道歉,我就插到你射不出来。”
“你又不是没把我……”夏阳话还没说完,就被撞得禁了声。
肖白边顶边打他的屁股,把两瓣柔软的臀肉打得通红,又扣着夏阳的脚踝把他抱在身前用力一插。夏阳终是被顶得双目失神,耷拉着脑袋呢喃:“叔叔不老……”
肖白这才满意,把他抱回餐桌。夏阳无力地趴在桌上,食不知味地嚼着炸鸡蛋,而肖白优雅地用纸巾擦着嘴,除了领口还有被他抓出的褶子,全身上下都没有纵情的痕迹。
“我……”夏阳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整个人被肖白压在餐桌下。
一枚子弹卡在防弹玻璃里,如果玻璃破碎,那枚子弹会正正好打中他的眉心。
肖家的反扑开始了。
“起来,穿衣服。”肖白催促夏阳从地上爬起来,神情不复先前的温柔,“海堤上有狙击手,我们现在就去肖家。”
夏阳俯身冲进卧室,飞速换掉身上皱皱巴巴的衬衫,还顺手把枪别在了腰后,肖白作为礼物送的冲锋枪则被他背在身后。
早晨的温存不复存在,屋里静谧如深海,夏阳填装子弹时,手指微微颤抖,宛若随时会窒息的溺水者,冲出卧室紧紧抓住唯一的浮木——肖白。
“怕什么?”肖白竟还有心情逗他,“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子弹。”
“如果我……”夏阳话未说完就改了口,“我们现在怎么办?”
“只能去肖家了。”肖白抓着他的手腕往屋外走,“不能躲在这里,目标太大。”
夏阳怔怔地跑了几步,调整好情绪,浑身紧绷地跑下楼,钻进车厢时警惕地透过窗户打量海堤,那里空无一人,想要杀他的人已经消失了。
“为什么是我?”
肖白坐在夏阳身旁闭目养神:“因为你是我的软肋。”
他的脸颊微微发红,凑到叔叔身边轻轻笑起来:“真的?”
肖白揉了揉他的脑袋,把枪调试好又递回来
去:“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
那个他们都心知肚明的答案宛若暗夜中的灯火,自最阴冷的地心升起,熊熊燃烧。再狠毒病态的爱里也能盛开出纯洁的花,夏阳将头靠在叔叔肩头闷笑,指腹轻柔地抚摸着枪身,最后指尖与肖白抵在一起。
汽车在沿海公路上飞驰,并无任何阻拦,连肖家门前都空无一人。肖白让司机停车,先派了几个手下潜入别墅,得到的消息是里面并没有埋伏。至此他们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早上失败的暗杀明明已经预示着肖家的报复拉开了帷幕,然而现在复仇者人间蒸发,狩猎者和猎物的身份瞬间有了颠倒的趋势。
“我去看看。”夏阳略一思索,跳下车,“叔叔,你等我回来。”
肖白自然不会答允,蹙眉抓住他的手腕:“回来。”
夏阳撇了撇嘴:“既然你的手下说里面没人,那么就算真的有埋伏,我也能应付。”
“小朋友,不要轻敌。”
“不是轻敌。”他甩开肖白的手,“是证明。”
夏阳气鼓鼓地握着枪:“证明我可以和你并肩战斗。”他后退了一步,“如果我不去,一辈子都会活在自己是你的拖累的阴影里。”
夏阳站在车前,鼓起勇气直视叔叔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可以是叔叔的情人,也可以是玩物,唯独不能是累赘。”
肖白慢慢收回了握住他的手,撩起眼皮注视着他的眼睛,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喜欢自己的名字吗?”
夏阳怔了怔。
“我喜欢。”肖白收回视线,坐回车里,“夏天的阳光……小朋友,你真是人如其名。”
夏阳懵懵懂懂地点头,抓着枪往屋里跑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即使车窗挡住了叔叔的脸,他依旧能感受到滚烫的视线追随着自己的身影,寸步不离。
那就是他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夏阳忍不住勾起唇角,推开沾满干涸血迹的大门,闪身跑进肖家的别墅。里面果然如肖白的手下所说的那样,空无一人,连布满弹孔的玻璃都和他们离开时没有区别。夏阳轻手轻脚地穿梭在不同的房屋间,鞋底时不时碾过残缺的弹壳与破碎的枪支,不过屋内的尸体早已被清理掉,只剩满地干涸丑陋的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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