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他还吃亏了呗,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你就不能找个正经的人啊,上次的小演员呢,哪去了,这又整来这么一个二椅子。”十多年的哥们儿了,杜子心可没管他的心情照说不误。
“那小演员早过去式了,还别说,我还得感谢他呢,没他我还不能和柳儿认识呢,他不是二椅子,你别这么说他,他是纯爷们,带把的,我验证过了。”庄子贼兮兮的凑到杜子心耳朵边说道。
“你还有脸说,你看他娘们叽叽的,哪有个爷们样儿,你喜欢他什么啊?就算喜欢男的,找个正常点的不行吗?”
“喜欢他什么?这个就不能跟你说了,呵呵……”庄子意有所指在那傻笑,完全一个陷进爱情漩涡的傻小子。
“行了行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改天我去家唠去,一会儿完了晚上一起吃饭啊,你别走,我得过去了,他胆小,我得护着点,别砸着伤着又该没法弄了。”
庄子拍了一下杜子心的肩膀,笑了笑过去了,留下杜子心,恶心了半天,连最简单的跑步机都不会用了。
这他妈怎么走哪儿都不顺呢?
诱惑
第18章
“宝贝儿,想吃什么,尽管说。”三人一落座,庄子就把菜单递给了柳儿,都没搭杜子心那茬,杜子心心想,艹,这叫什么事啊,怎么感觉我是来蹭饭的呢。
“哎呀,别这样叫人家了,讨厌。”柳儿假意推了一下庄子接着挽着人家胳膊就不放了,“你点吧,我什么都行,只是我不吃辣,不吃油腻,也不吃甜的,我减肥呢。”
媚眼生辉,红唇撩翘,纤细的双手顺着庄子的胳膊上下搓摸着,时不时的还偷瞄一眼杜子心的表情,嘴角含笑荡漾,弄得庄子两眼直冒火星子,如果没有杜子心在场,他真想当场扒了这个妖精,让他没规没矩的不分场合的作妖,虽然没什么大的动作,但庄子还是蜻蜓点水般的在柳儿的脸上印了一吻对方才算收敛作罢。
杜子心强忍着嗓子眼儿的酸水,如果和庄子的关系没那么靠,如果不想借机劝慰他几句,他早抬屁-股走人了,还能在这看那个人不人妖不妖的玩意儿在那儿惺惺作态。
“那好,我看着点了。”
两人腻腻歪歪嘀嘀咕咕了半天,柳儿总算把那爪子拿下去了,叫来了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走后柳儿借故去卫生间,拿着小包扭扭搭搭的离了位,杜子心的脸沉得跟个黑锅底似的,喝了一口水酝酿了半天,想着在那个妖精回来前赶快把话说了。
“你瞅瞅你找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庄子,别跟我说你认真了。”
十多年的老友了,庄子没生气还是嘻嘻哈哈的,“子心,别这么一本正经好不好,弄得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现在这样的事稀奇吗,不稀奇吧,对眼儿了就在一块呆着,哪天感觉不好了就各奔东西,哪有什么认真不认真,男女结婚还能离呢,何况男人和男人了,谁能绑谁一辈子,只不过现在是他有需,我有求,欸,凑一块了,就是这么回事。”
“那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吗,你看看他那样儿,刚才近了我才看着,还化着妆,跟个人妖似的,恶不恶心啊?”杜子心不理解男人化妆是什么鬼。
如果妖,他能忍,像辛宇那样的,可能情绪到了或是故意而为逗弄杜子心,他能把这些理解为小情趣,最起码平时辛宇是正常的,也只有在他一个人面前这样,但他绝忍不了男人化妆,如果辛宇那样,那他绝逼的会‘食欲不振’,雄风萎靡。
“这你就不懂了,化妆在他们这一行那是常态,也是他们的习惯,就像女人不化妆不出门一样,我看着挺好,没觉得恶心不适,最主要的是他的腰和腿,令我痴迷的是这两件法宝,我艹,你是不干不知道,那简直比女人还女人,那腰想怎么弯怎么弯,能给你360度大回弯,干的爽,叫的也好听,那腿给你缠的想停都停不下来,魂都能给你夹没它,就这么骚,你说说,这么个尤物,我舍得给别人吗,管他什么以后,先玩了再说,现在爽是真的,再说了,他们也不是认真的,到谁手就是谁的,想那么多干嘛。”
庄子的洒脱有点让杜子心另眼相看,以前庄子在别的城市,两人一年能见个一回两回的,平时打个电话唠个闲嗑的机会也少,因为他手术忙,庄子不好打扰他,光知道他搞的对象都是和娱乐圈有关的,但都是女的,这一次换个男的,也没让杜子心有多震惊,因为自己不也喜欢男的吗,但这主儿的品种总是让他心里像塞了几斤石子,硌硌棱棱的堵得你上不来气。
不说,心里不得劲,十几年的朋友,不想让他这么混。
说了,看庄子那样儿,嘴上说玩儿,似乎很认真,在健身房那个殷勤啊,就差没抱着走道了,那个眼神就不是什么随便,尤其这热乎劲儿显然他的话在庄子那儿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但庄子明白他的意思,跟发小没啥区别了,自然不会把他的态度记心上。
“你也别说我了,你还比我大一岁呢,不也单着呢吗,人家凯子都有孩子了,你这是为嘛啊不找对象。”看杜子心半天不吱声,庄子把话题引到了他身上。
“我你不用操心,又没人逼婚,自由自在的一个人,想结就结,不想结也没人管,你就不一样了,你爸妈没逼你结婚,我就不信。”杜子心想朝庄子要根烟抽,想到辛宇不喜欢,就摆弄着手里的水杯。
“他们说他们的,我做我的,问的时候就打哈哈混过去,实在烦了就挂电话,他们也知道我做生意忙,没工夫整这些,这几年说的时候少了,不大管我了。”
“生意忙不忙和找对象有什么关系,你也该为他们着想了,退休没事干,给他们生个孙子让他们看着,不也算有个营生嘛。”
“别说我了,你不也一样,你站手术台也不耽误搞对象,这些年了,也没看你整回一个,你爸妈是不在了,但最起码带来让我们这些朋友看看也行啊,你有过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怼着,倒是缓和了先前的气氛,待那个不和谐回来的时候,好在服务员开始上菜了,场面就没那么冷,三人举杯,喝酒吃菜,东拉西扯的话题渐渐的也多了起来。
谈两人饭店的规模,管理,运营,柳儿说的也头头是道,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一无是处,也有头脑和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说这个人不完全是花瓶,言谈中能感受到他想定下心来干点事业,尤其能正视自己的脚伤而不能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之后,并没有沮丧或是怨天尤人,而是勇敢的面对寻找另一种生活态度,这可能是杜子心在没和他正式聊天前所没想到的。
柳儿也是个正常人,后来杜子心有了这样的一种改观。
庄子看杜子心和柳儿聊的越来越融洽,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再加上柳儿的社交能力,之前的矫揉造作变成了侃侃而谈,脸上乐的简直开出了一朵花,频频举杯喝了一杯又一杯,三番五次的往厕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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