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姑娘不样摸头_老禹先生【完结】(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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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祁岸站直了,咬牙,“你他妈皮痒了是吧?耍老子?”

  “哈哈哈哈哈哈嗝……”

  祁岸气的不行:“你给老子等着!把皮搓干净点,好扒!”

  喻霈赶在祁岸发火前挂了电话,在客厅里蹦成了一条脱缰的疯狗,从沙发上蹦到地下,又蹦到茶几上,没站稳,摔在地毯上,一个伏地起身,沿着客厅跑了三圈:“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好激动好激动好激动……”

  楼下住户上来敲门,喻霈开门,对方问:“您这是在跳绳吗?我家小孩儿刚睡着呢,被您给折腾醒了。”

  喻霈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一把抱住赶上来抗议的中年阿姨,激动:“我考上清华了!我考上清华啦!”

  中年阿姨:“……”

  最后中年阿姨做了极大的退步:“恭喜恭喜,您蹦吧,我把小孩儿换个房间。”

  喻霈开心到在地上打滚,后来实在是累了,瘫在沙发上给喻明宗打电话,声音有气无力,把他给吓了一跳:“怎么了霈霈?”

  “录取结果出来了……”

  喻明宗一听脑补了不少,赶忙安慰:“没事没事,你录到哪里爸爸都特别开心,清华其实也没什么好的,我早先就说过特别不喜欢清华……”

  “……”

  嗬,清华这么不招人待见呢。

  “我录上清华了。”喻霈没卖关子,“不过专业是调剂的,不是我的第一专业。”

  喻明宗还在呆,喻霈接着说:“我报的是数学与应用数学,不知道为什么没录上,录了经济与金融。”

  喻明宗终于回过神,结结巴巴:“霈霈,你、你录上了?”

  “是啊。”

  那头做了几个深呼吸,说:“专业没什么关系,不喜欢还可以转,录上就好,录上就好。”

  “行,那我挂了。”

  “等等。”喻明宗说,“你在许嘉家玩的也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回家?等通知书下来,爸爸要大摆酒席,这么风光的事情,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啊。”喻霈撒谎撒的面不改色,“我已经从她家出来了,现在换了个地方玩,等我玩够了再回去吧,办酒你办就行了,我回不回去无所谓。”

  “那怎么行,你是主角,你必须得回来的。”

  “那定了日子再告诉我。”

  “你高考完了放松是可以的,爸爸不会阻拦你,但你要注意安全,一个人在外面警惕心要强一点,爸爸现在给你打点钱过去,你没钱了就跟爸爸说,等会儿给爸爸发个定位,让我知道你在哪。”

  “哦。”喻霈挂了电话,在微信上随便翻了家北京的酒店,定好发给喻明宗,同时收到一条到账短信。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去大学啦,大学会写的比较短,因为作者又没读过清华。(滑稽

  第62章

  “祁副,怎么不进去?”有警员从办公室出来,手里端杯咖啡,见他在审讯室门口站着,把咖啡递给他,“刚泡的,您喝吗?”

  祁岸正发愣,回过神,咳嗽了一嗓子,接过咖啡:“谢谢。”

  “你搁这儿想什么呢?”警员问,“这么认真?”

  “没。”祁岸推开门,里面站着好几个警队的高级警员,局长也在里面,都在盯着玻璃看里头的审讯,他忽然提高了说话的音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有个清华的女朋友?”

  “……哈?”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喻霈还没把那张纸捂热,纸就在祁岸手里抢不回来了。祁岸特意去问搜证组借了个单反,把通知书放在阳台上,各种找角度。

  “不行,太亮了。”

  祁岸把通知书放在书桌上,开了半边窗户,还是不满意:“啧。”

  最后他搬了把椅子放在浴室,打开天花板上的浴霸,亮堂的光打在纸上,他终于满意,连拍了几张,在相机里看了半天,又皱起眉。

  椅子太low。

  祁岸去客厅转悠两圈,也没找见合适的桌椅,沙发也搬不进去。

  他忽然看向沙发底下的地毯,走过去,把生闷气的喻霈的脚抬到沙发上,挪开茶几,把地毯抽出来,抖搂抖搂。

  喻霈捂着嘴:“你干嘛?”

  祁岸抖搂完把它叠成小方块,往浴室走,喻霈好奇地跟在他后面,就看见他把叠好的地毯放在椅子上,接着把通知书放在地毯上。

  深灰色的地毯在暖黄的灯光下,有一点咖啡色感,遮掩住尴尬的椅面,将画面显得高级许多,祁岸终于满意了,各个方位都拍了一张。

  拍完他终于舍得把通知书还给喻霈:“拿走拿走,借一下你的通知书,臭脸臭了半个小时,小气鬼。”

  喻霈见他拍的这么认真,心里好笑之余很是复杂,又甜又酸,她抱着祁岸的腰,撒娇:“都是你的,通知书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去把浴霸关了。”祁岸推开她,“给我热的。”

  祁岸把拍好的照片都洗了出来,厚厚一摞,他给李志成和孙青一人寄了一张,买了几个相册,在警局办公室摆上一个,在客厅摆一个,卧室摆一个,书房摆一个。缩小之后还在车里也放了一个,最后他把防盗门外的福字撕掉,贴了张照片上去。

  喻霈感动的都无语了,小声:“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二。”

  祁岸的兴奋劲持续了很久,苦于不能发朋友圈留下太明显的证据,他只好把微信名改了,稍作安慰:一个清华少女的欧巴。

  “噗嗤。”

  喻霈笑了这个名字两天。

  为了奖励喻霈,祁岸自甘堕落,承包了这个暑假的当奴日,他说:“可劲使唤吧,我现在就是你的A佣。”

  喻霈乐了半天,问:“A佣是什么鬼。”

  “A市佣人,跟菲佣一个意思。”

  “好的好的。”喻霈踮起脚去拍祁岸脑袋,“我想吃佛跳墙。”

  祁岸忍住没打她,做饭去了。

  很快到了八月中旬,七夕的氛围愈渐浓厚,喻霈去趟超市都能看见成对卖的锅碗瓢盆。

  她其实提早很久就开始准备送给祁岸的礼物,也用了不少心,手工做了一份卡片,每张卡片都有用处,例如:“捏腿卡”、“捶背卡”、“陪我看球卡”、“去买夜宵卡”,使用者都标明是祁岸,使用时间是“从现在开始到天荒地老”,使用说明:祁岸使用卡片的生效者有且仅有喻霈一人,使用时喻霈不得有怨言。

  另外,喻霈私心在里面加了不少“亲亲卡”和“啪啪卡”。

  准备就绪后,喻霈开始满心期待祁岸的礼物,但一直忍着不问,怕知道了就没有惊喜。

  七夕前一天,喻霈兴奋的和等录取结果一样,睁着眼一直没有睡意,开始折腾祁岸。她捏祁岸的鼻子,被拍掉手,又揪祁岸的眉毛,把人折腾醒了,无奈地看着她:“我知道马上七夕,你激动归激动,能不能安静地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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