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关上房门小声低语到“这样好么,有必要这么打击他吗?”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方法可以让他回到萧兮的身边。”迟荨静说“好了明天不用去学校了,去准备后天婚礼的用品吧。”
“真的要结婚?”温良瞪着大眼睛说。
“这不是你想要吗,就当你这么多年照顾我的回报吧。”迟荨静说“从英国一直到中国。”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只是看到你幸福就足够了。应当和你结婚度过最后时光的是他,不是我,我去告诉他。”温良说。
“别,别,”迟荨静一手抓住了温良的手说“我不想看到他为我难过的样子。”
“现在的你拒绝他就已经让他很难过了。”温良一字一句的说。
“不,这比起来他看着我死去要难过的小,这样他还抱存我爱他会来找他的一丝幻想,只要有这样一丝丝的幻想,今后的他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从容应对。可他要是看到我死去,知道我死去,他一定会陪我死去的。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现在要的不是他幸不幸福而是他能否坚强的活下去,所以,请你帮我。”迟荨静闪着泪水说。
“你怎么能确定看到你死去的我不会随你而去呢?”温良反问道。
“你不是他,你爱的有理智,我也相信你能演好后天的角色。”迟荨静说。
“好的,我知道了。”温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房门,好像要透过房门看穿楚恒橪的内心。
第二天,一夜没睡的楚恒橪看着忙里忙外的温良凑了过去“温兄,明天的婚礼我能不能也参加,我想看她做最美新娘的样子。”
“恩,可以,但是只能在最偏远的让她看不见的地方。”温良放下新娘服拍了拍楚恒橪说“你还是先去睡一觉吧,婚礼是明天的,再说你也用不着不眠不休的一直守在这里。”
“谢谢温兄。”
“给,这是你要的中式新娘服,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结婚不用婚纱却用红盖头。”温良放在桌子上说。
“他呢?还在门外?”迟荨静说。
“被我忽悠的回去睡觉去了,他昨天可是一夜没睡啊!”温良玩味着那比二人转多几串穗穗的红盖头。
“别的都准备好了吗?”迟荨静说。
“好了,都弄好了,明天你就准备好当天底下最最最最幸福的女人。”
“恩,你也当天底下最最最最幸福的男人。”
一夜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短暂,一通觉仿佛还在昨天,而昨天已经成为历史。今天一大早温良就跑到酒店开始布置场景,欢迎宾客。
由于通知的比较仓促,舞台布置的相对简单,到场的宾客也屈指可数。
上午十时,温良还在彩排,查看灯光舞美。
上午十一时,在主持人的简短的介绍新人之后,温良一身长袍马褂与迟荨静头戴红盖头的龙凤褂相得益彰。
在主持人致完词后,二人各持一端牵着心形牵红开始走向红毯走向属于他们俩的舞台。
楚恒橪坐在角落看着大红喜庆的两人不断地喝着闷酒,听着主持人站在舞台的一侧气沉丹田的喊道: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楚恒橪一杯闷酒灌下。
新郎新娘二拜父母。楚恒橪一杯接一杯的灌着。
新郎新娘夫妻……“等一下。”楚恒橪又喝了一杯酒说。
“婚礼是多么神圣的时刻,你这个醉汉捣什么乱,服务人员呢,赶紧把他拖出去。”主持人在话筒里说。
“我说等一下,”楚恒橪放下酒杯,迅速的穿越拥挤的酒桌,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舞台,一把推开温良牵起了迟荨静的手。
“你这醉汉干吗,服务员赶紧把他。……”温良走到主持人的旁边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走,跟我走吧。”楚恒橪拽着迟荨静的手。
“不,我不能跟你走,你自己快走吧。”迟荨静顶着红盖头死命的挣着手说。
“这……”那主持人说。
“你不用管了,看着就行。”温良一把夺了主持人的话筒。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我无法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楚恒橪生拉硬拽的跑过她和温良走过的那个红毯。
“你怎么这么傻,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被拽着的迟荨静说。
“我不管,哪怕在一起只有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都比我望着你,想着你成为别人新娘的一年,两年,十年,要幸福的多。没有你的一秒钟,就算长生我也会选择放弃。”楚恒橪说。
“你好傻,好傻,好傻。”迟荨静闭了闭眼,再也没有抵触,而是主动握紧楚恒橪的手向酒店门口冲去。
“这……”那主持人站在温良旁边目瞪口呆的说。
“没事,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温良说“不好意思了各位,请先回去吧,是在抱歉让你们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这场闹剧,不好意思了。”
☆、如果我是他
75 如果我是他
“好了,好了,别跑了。他们追不过来了。”迟荨静拼命喘着气说。
“你好美,真的好美。”楚恒橪看着穿着一身火红的龙凤褂,精炼的短发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脸颊,浓淡适宜的妆彩突出闪亮的大眼睛,精巧的鼻梁下正拼命喘着粗气的樱桃小嘴。
“看啥看,我们是第一天认识?”迟荨静说。
“没啥,这样的你看一辈子也看不够!”楚恒橪说。
迟荨静笑而不语。
“我说咱这还没跑出一千米呢,你怎么就喘成这样,还有没有当年八百冠军的姿态。”楚恒橪说。
“你呀你……”
“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喂,别吓我啊!”楚恒橪看着忽然倒下的迟荨静说。
“你还傻站着干吗,赶紧送医院啊!”温良从背后跑过来抄起迟荨静就开始跑。
“等等我,等等我,她这是怎么了?”楚恒橪一边跑一边问。
“你能不能别烦我,先打车去医院,快!”温良近乎抓狂的说。
到了医院,迟荨静被缓缓推进了抢救室。
“到底什么情况啊?为什么会这样?”楚恒橪看着抢救室的红灯质问着温良。
“你问我,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医生说不要剧烈运动,不要剧烈运动,可你非得带着她跑,怪的了谁。”温良说。“本来能活三个月的她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度过危险期呢。”
本来还在气头上的楚恒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说什么?什么三个月?她为什么只能活三个月,凭什么,她之前不是好好地吗?”
“你自己看吧。”温良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迟荨静的病例扔给了楚恒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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