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雨荨静_贝非心【完结】(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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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嘉宾的落座,伴着霍斯特的悠扬而又舒缓的《欢乐使者》,婚礼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纯音乐《梦中的婚礼》中司仪缓缓走上舞台,致欢迎词。伴随着全场所有嘉宾祝福的掌声,踏着世界著名进行曲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美丽的新娘和英俊的新郎缓步进入鲜花拱门,婚礼仪式正式掀开帷幕。

  在钢琴弹奏的《婚礼进行曲》配乐中萧兮和楚恒橪走过满是鲜花的欧式拱门,走上香槟色的T台手牵着手心贴着心走到舞台的中央。

  司仪在《梦中的婚礼》讲解着楚恒橪与萧兮的相识相知,司仪从楚恒橪的手中接走了新娘“楚先生,新娘是坠入凡间的天使,是上帝给予你在世间最珍贵的馈赠。你愿意用今后的余生,用生命守护这位天使,陪伴这份馈赠吗?”

  “我愿意。”

  “萧女士,新郎是逃离命运的精灵,是上帝点化的顽石。你愿意用今后的余生,用生命疼爱这个精灵,宠信这个顽石吗?”

  “我愿意。”

  司仪把穿着身穿洁白婚纱处在无垠海滩,湛蓝天宇,紫色薰衣草中的萧兮的手递给了楚恒橪。

  “请新人盟誓,说出你们海枯石烂的誓言。”司仪说。

  “就算山无棱,天地合,我亦不与君绝。”楚恒橪和萧兮深情的拥抱在一起。

  楚恒橪柔情的轻抚萧兮的脸颊深深地亲吻了上去。

  在钢琴曲《蓝色的爱》中新郎与新娘移步至香槟塔前,在《卡农》配乐的气氛中楚恒橪和萧兮共同托举起香槟倒入香槟塔中。

  “晶莹的香槟像绚丽的爱情之花,更像潺潺的溪水,涓涓的河流,只要你们用真诚去灌溉,用爱情去播种。一定能开出美丽的鲜花,结出甜蜜的果实。祝新人永结同心,永远幸福。”

  随着《爱的纪念》的响起,新人再次回到舞台中央,在伴郎伴娘的相拥下交换定情信物,在全体嘉宾的祝福声中,展示那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Darry Ring钻戒。

  最后在《幸福纪念日》的音乐声中在池越和伴娘的协助下楚恒橪和萧兮退场更换礼服。

  “亲家,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小女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还请多多包涵。”萧重远说。

  “亲家哪的话啊,恒橪能娶到萧兮这么好的女孩子,是他的福气,更是我们楚家的福气。”楚父看了一眼旁边睡得昏昏沉沉的楚母说“这样我老伴的心愿也就了了。”

  “爸,楚叔叔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啊?”萧兮换完衣服牵着楚恒橪手说。

  “还楚叔叔,亲家原谅我这不懂事的女儿。”

  “不碍事,不碍事,叫什么都可以。”楚父笑着说。

  “爸,刚刚不好意思。”萧兮冲着楚父说。

  “没事,没事,老婆子啊,你睁眼看看我们的儿媳啊。”楚父泪眼朦胧的看了看楚母说。

  “妈,我是萧兮,我是您的儿媳妇啊!”萧兮拉着坐在轮椅上的闭着眼的楚母说。

  “儿…儿……媳,萧兮。”楚母微微动着嘴唇,微动着眼皮。

  “对啊,是我,是我啊。我会照顾好您的。”

  “哎吆,这不新郎官吗,咱可得好好喝一个。”简陌拿着两杯酒从一旁过来。

  “好,我陪你。”楚恒橪说。

  “这杯太小。要不咱换大的?”简陌一口把手里的两杯酒喝完说。

  “好,我依你。”

  “简陌你这是干吗?陪你喝就不错了还换什么大杯。”萧兮急忙转身说。

  “你看看,你看看,这才刚进家门就开始管你喝酒了,以后还了得。”简陌说。

  “这用不了你管,你就算喝死我也不会管你。”萧兮大发雷霆冲着简陌说。

  “不用管她,走,我们喝我们的。”楚恒橪说。

  “恒橪?”萧兮说。

  “没事,我知道他心情不好。”楚恒橪说“简兄走,咱们喝酒去,不醉不归。”

  “好,换大杯,不醉不归。”

  “他这是?”楚父看着萧兮的不悦说。

  “没事爸,他去和他的好兄弟喝酒去了,我在这里陪您和妈。”萧兮看着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总是睁不开的楚母说。

  “这个臭小子,就知道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喝酒,都冷落了你,大婚之时竟让你陪我们这老头老太太。”楚父说

  “没事的,没事的,我和他有的是时间在一起。”萧兮看着不远处和简陌拼酒的楚恒橪说,

  “还是萧兮懂事啊,我们家恒橪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啊。”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只喜欢萧兮一个女人,除了她我谁都不要。”简陌吹了一瓶酒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是个痴情的货。”楚恒橪醉醺醺的说。

  “你不知道,我得不到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包括你,她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简陌又呷了口酒。

  “好啊,我才不怕你呢。”楚恒橪有点晕的说。

  “你的酒量不如你说的话好啊。”简陌漏出了凶狠的目光“咱等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来接着喝,肯定是我笑到最后。”楚恒橪又拿起一瓶和简陌碰着杯说。

  “恒橪?恒橪?”池越一边叫着一边向楚恒橪和简陌的旁边跑去。

  “你怎么喝成这样呢。”池越扶着醉醺醺的楚恒橪说。

  “来接着喝,我没醉,你也喝啊。”楚恒橪向池越举着杯子。

  “喝什么喝啊,你都喝成什么样了你还喝。”

  “我还没喝够,我还要继续喝,你给我。”

  “简陌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有必要在他大喜的日子把他管得这么醉吗?”池越质问道。

  “和我有关系吗,是他非得和我拼酒的,我们喝的一样多,这可怪不着我,只能怪他自己酒量差,怨不得别人。”

  “你…你……”

  “你什么你,你这种小货色我还看不见眼里。”

  “怎么了简陌,今天是楚先生大喜的日子你怎么把人家给灌醉了。”简父说。

  “爸,是楚兄非得和我拼酒的。”

  “奥,是这样,那他活该。”

  “你…你…你们是一丘之貉。”池越气得险些破口大骂。

  “奥,这是怎么了池越?”闻讯赶过来的萧重远问道。

  “萧叔叔,是他,就是他和恒橪拼酒把恒橪喝的烂醉如泥。”池越指着简式父子说。

  “奥,我当时谁,原来是萧兄啊。”简陌的父亲说。

  “简兄好,难道是刚刚小婿没能给简兄敬好酒,惹得简兄不高兴了。”

  “哪能啊,我对令婿甚是满意。只是犬子和令婿本就是同学,多日不见拼酒助兴不料令婿酒量太差,难是敌手,那都是他们小辈的事,我觉着咱们就没必要掺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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