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董,好久不见啊,你还是那么有精神啊!”
“哪里哪里,不比得当年出来闯荡时那股子劲啦,哈哈哈。”
“哈哈,是啊,我们都老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老骨头也该退出历史舞台让给这帮年轻人了----咦,你家宝贝女儿怎么没来?你身边这位漂亮小姐是…?”
“噢,她啊,她现在可是我现在得力的左臂右膀啊,莫若小姐,还是笙歌的同学呢。笙歌翅膀硬了,忙着跟朋友玩,只好借她同学来陪陪我这个老东西咯。”林肃介绍。
莫若微笑,只能顺着林肃的话应下去:“叔叔们好。我叫莫若,莫非的莫,仿若的若,是林董公司的员工。”
这帮人很快地笑起来:“好,好,年纪轻轻,莫小姐能在林董身边高就,能力必定过人啊。”
“那不是。只是我很郁闷啊,小若她年纪轻轻,一头扎在工作眼里,对象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我还是很担心的。”
“哎,林董。您担心什么啊,说白了今天不就是老夏给自己女儿搞得大型相亲会嘛,我们这帮老家伙也只是过来凑凑热闹喝几杯聚聚,你还愁找不到么?”
“何况莫小姐如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啊。”
林肃没有否认,笑得爽朗,眼角都出现鱼尾纹:“哈哈哈。老赵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啊。”
“就是就是,不过老夏早在二楼等着了,你也过来,咱们好久没聊聊天了。”
林肃一时脱不开身,对莫若说:“那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吧?”
莫若依旧笑答:“没问题,林董,您去吧。”
“莫小姐都催了。老林你就来吧。”
林肃只好说:“那你如果有事,就来二楼找我。”
一行人匆匆离去。
她有些庆幸,但又有些担心。庆幸的是不用跟林董捆绑在一起,担心的是……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啊?
假装无事地四处走走,发现了角落有设置给宾客坐的椅子。她心中一喜,决定今晚就蹲在这里蹲一晚上。
她刚坐下来玩手机没多久,身边就有一个男人坐了下来。
“喂,你怎么在这里?”
她惊讶地抬头,于戈那张化了妆的妖孽的脸就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得不说,于戈虽然变态又猥琐,但是可恨皮相好啊皮相好。
他们两个互相用看怪物的眼神打量对方,一致地得出一样的结论:
对方人摸狗样。
“喂,那你怎么也在这里?”
于戈漫不经心地翘起二郎腿:“我前天才不是跟你说了,有个酒会咩?”
“那你女伴呢?”
“原本应该就坐在你这个位置的,结果现在她一个人坐在你这个位置。”
莫若花了半分钟才理解他的意思:“不是吧,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啊?约不到我就不约别人啦?”
“没有,我是弱水三千取了二千九十九发现都不好喝,最后勉为其难想喝你,但你拒绝了我,我就只能渴死咯了。”
☆、仲夏夜之梦
莫若顾不上形象,给他一个大爆栗:“行。那你渴死得了。你活该。”
于戈龇牙咧嘴地捂住脑袋:“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暴力,动不动就打人,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说不定你未来老公就站在附近看你暴力痛呕善良纯洁百年一遇的绝世美男子,白白浪费你今天穿的这么淑女好看了。”
莫若原本想又敲他的头,但止住了:“你说我好看?”
于戈嫌弃瞥了一眼:“还成吧。”
莫若嘴角刚刚一弯,于戈又道:“还挺人模狗样的。”
于是百年一遇纯洁善良玉树临风的于戈先生又被暴揍一顿。
……
清清嗓子,她突然想起与于戈初次见面的场景,也是在酒会上,又想起他方才那句“白白浪费你今天穿得这么淑女好看了”,她问:“于戈,我问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
于戈阴阳怪气地回答:“干嘛,我可没对你一见钟情。你那时候土里土气的,我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莫若再次忍住了想暴揍他一顿的念头:“可是当时,你确实盯着我看了很久。”
“可能是你太土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土里土气又傻里傻气的女生,所以多看了你两眼。”
莫若真的不愿意再理会这个不会说话的男人了,偏过头去玩手机。于戈又开始怪叫:“哎呀肉嘟嘟小姐你是生气了吗?怎么你们女孩子都这么容易生气的。”
她不理他。
于戈在那里自言自语半天,见她无动于衷,才泄气地说:“好吧,你陪我跳一支舞,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一直盯着你看。”
她终于有兴趣地抬头看他一眼,却注意到舞台那边已经有主持人在前面讲话了。
“酒会嘛,无非就是跳跳舞,吃吃吃,看看看的。等夏总出来讲两句话,大家就各玩各的了。”
“夏总?”
“夏氏集团的董事长,他的女儿你该认识吧?就是那个最近总是上微博热搜的明星夏雪柔。”
莫若心里咯噔一下。
夏雪柔……
她……喜欢苏言。
“你干嘛,眼神怪怪的。你不会跳舞啊?”
她赶紧把外露的情绪收敛整理:“我只会华尔兹。”
“就知道你土里土气,不仅长得土里土气,会的舞也是土里土气的。”
她不由分说又给他一个暴栗:“那你说什么样的舞才不土里土气?”
“之前也得是肚皮舞钢管舞马达臀舞这种级别的,脱衣舞就更棒了……”
又一个爆栗“流氓!色狼!”
“哎呦我老祖宗,求求您你别打了,我美若天仙的脑袋都给你打出个窟窿来。”他一手捂着头一手指着舞台“你看,夏总已经在讲话了,哎,下去了。”
“……那就祝大家玩的开心。”
……
悠扬浪漫的经典《仲夏夜之梦》响起,渐渐有人在舞池里踏着节拍,缓慢轻柔地旋转。喷泉喷溅出浪漫的水花,却溅不湿舞女的群玦。场地静心摆放的夜来香在幽暗中吐出芬芳,熏得人芳心暗许。窗外黑幕降临,就如同酒店里纯黑的黑天鹅绒地毯华丽低调。
她不禁有些看痴。
于戈却在此时站起身,拍拍黑色燕尾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继而对她行了一个绅士礼,弯下腰,伸出手来。
一双桃花眼灼灼动人。
“莫小姐,请问今晚,我能有幸,与您共舞一曲么?”
她想,如果于戈的腰弯的再低一点,她会心无旁骛地接受他的邀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于戈的身后望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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