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吧,所以,他亲过去。
她的唇软软的。
借着酒精,他释放自己。可是,他知道,是她。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起来,她却翻脸不认人。
“以后还是朋友。”
笑得那么无所谓,说着那么随便的话。她就那么随便吗?明明是第一次。明明昨晚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会对她负责。可是她呢?
生气,只是为了掩盖恐惧。
恐惧她不喜欢自己,不愿意把自己给他,她无所谓,不在乎……
心窒息地痛,从此以后本来打算不联系,可是,可是……
原本在加班工作,正值‘若言’创立之初,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是她打电话过来哭着说要他过来。
似乎是她喝醉了。
他还是抛下工作,在那个大排档找到喝得半醉的她。皱眉带她回家,放她在床上,可是她却揽住他:“你别走!你好不容易才来看一次我!”
“……”
只能让她抱着。
“呜呜呜,你,嗝,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呜呜呜……”
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他。
“你一直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你不喜欢我了!不过,嗝,你也没喜欢过我,呜呜呜……”
他皱眉,还是转身,让她抱的更舒服一些。
她流着鼻涕。
他眉头蹙得更深,拿纸巾帮她擦鼻涕。没想到自己也会沦落到帮别人擦鼻涕的地步,莫若真的打破了他所有以为的不可能。
“我好想你啊,我不能没有你,我收回我那天说的话好不好,还行不,嗝,行啊,我们不要当朋友了,不要当朋友了,我不想做你朋友的,我压根不缺你这个朋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嗝,我知道啊!我清楚得很!”
“我是谁?”他终于问。
她看了他很久,似乎要把他的面容深深刻入脑海,很久很久之后才笑道:“……苏言。”
他终于吻上去。
夜深。
我是谁?”他又问。
她咬紧下唇。
他见她不回答,窗外的风加快了动作,引起花朵一阵战栗。
“我是谁?”
“苏言…”她吐出支离破碎的几个字。“轻点…”
“我们在做什么?”
她不说话,花儿在凉风中承受不住地折腰,求饶似地发出呜咽声。
“你的朋友,会这样对你吗?”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会…”
“我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
他俯身,咬了一口她的唇。
“我喜,喜欢你啊。”
“就这样,而已吗?”
一波波的快感涌来。
花儿柔弱的腰肢已经弯到极限。
摇头流着泪“我,我爱你……”
“叫我的名字。”
“苏言。
结束了。他俯身,在她耳边喘气:“莫若,我喜欢你。”
“所以,我们在一起吧。”
说完他不敢看她的表情,只能睡了。
所以,他并不知道当时莫若已经睡着了。
……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事实上,只要遇到关于她的所有事情,他都很难控制自己。
所以第二天才会说那样的话。要她对自己负责。
她没有说话,就是默认了。
她应该听见了昨晚他的话。
他终于有女朋友了。
他女朋友是莫若。
而他最近工作是真的很忙。虽然跟莫若痴缠,第二天还是就很早起来处理昨晚没有完成的公事。
刚开始在一起的那几天,他一直在忙“若言”公司那边的事情,因为正好在签合约,所以频繁出差。
可是没有想到,以后莫若居然说不在外面公布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公司或者在外面,遇到告白的,他也只能回答说,我单身。
他听说,别的男人的女朋友都巴不得在人前秀恩爱,可是他家的莫若,却不允许他公布他们两个的恋情?
甚至连上班也要分开。
……
买了情侣睡衣,本来很开心的。可是莫若被于戈一通电话叫了出去。
不准她出去,又显得自己太小肚鸡肠。也知道于戈为什么找她喝酒,八成是跟顾含烟有关。
上次跟客户吃饭。那客户五十多岁了,大腹便便,身边却跟顾含烟。
顾含烟看到他,脸色也白了。
都喝得有些醉,那个客户酒量差,喝到最后不醒人事。顾含烟勉强有些知觉,但是软若无骨地往他身上靠。
打电话叫了那客户的老婆来接,避开顾含烟的身体,他礼貌地问要不要叫于戈来接她。
她媚眼如丝:“不要叫他…我想去你家……”
“我送你去酒店。”
“不要嘛,我不喜欢酒店,太冷冰冰的了……”
他十分不欢迎陌生人来他家,本想拒绝。顾含烟又说:“莫若跟你说过我吧,我是她朋友。”
他还是同意:“可以。但我会给于戈打电话说明情况。”
扶着半醉的她到家,他其实内心已经十分厌恶,可是还是不得不绅士地扶着她。
没想到一进家门,她就把他摁在墙上,用凹凸有致的身段靠近他:“苏言,我好热……”
他避开她的身体:“顾小姐,你喝醉了。”
她不理他,去轻轻用涂了指甲油的手指去抚摸自己,然后另一只手搭上他肩膀:“苏言,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想……莫若不会知道的。今夜,我会给你快乐……”
他眼中已经是压制不住的厌恶,推开她:“顾小姐,请你自重!”
她反而又靠上来,居然变本加厉地,在他耳边开始呻丨吟!
他真的受不了了,一把推开她,拿出钥匙快步走出家门。
“既然顾小姐想留宿我家,那么您请自便,苏某恕不奉陪!”
他原本想去找莫若,可是又顿住了。
如果她知道她的朋友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她……会难过的吧?
所以他没有去找她,而是随便找了一间酒店就睡了。
却没有想到,他刚洗澡出来,门就被打开了,居然是于戈,他一拳就打过来:“你这个混蛋!”
苏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差点没被打趴下,于戈却对后面的人说:“给我拍照,把床上的人还有他都拍下来!”
苏言站定之后,先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地也重重还了他两拳,才慢斯条理地擦去嘴角的血:“如果是要捉丨奸,不好意思,你要失望了,顾含烟并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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