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房间一片漆黑。
莫若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扔到了床上。
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苏言死死地压住了她。
低沉的嗓音,就像年少时淅淅沥沥的雨,“莫若,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用一只手抓起她的两只手摁在她的头顶,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另一只手则撩起她的上衣,往柔软处探去。
他的大掌碰到她的皮肤时,她还是忍不住战栗。
……
情丨欲达到巅峰的时刻,她忍不住流泪。如果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她也是愿意的。因为,此时苏言的眼神,是那么温柔。
……
她第一次事后,没有立刻睡着。
在他怀里温存着,他捏她手背上的肉,突然出声:“莫若,跟于戈断了吧。”
她想了想,说:“我跟他,其实没什么,不像你想的那样。之前舞会,也是他开玩笑的。我们一直是哥们,他也喜欢顾含烟,你知道的。燕双南的事情,他确实跟我告白了,但是是在他要我假扮他女友的时候才告白的。不然我不会去的。我一直……都很认真。”
我很认真地,也只跟你一个人睡觉,也只喜欢你一个人。
当然,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那你回来吧。”苏言突然冷不防地说了这一句。
“回哪里?”b市?不回了。
“我身边。”苏言的声音干脆利落。
她大惊:“你说什么?”
“我说,回我身边。”
半响,她才开口,“喂,苏言。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她还是说了。
原本以为很难开口的一件事,没想到开了头,接下去再说,居然也觉得没什么了。
“我喜欢你很久了。但是,我们两个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一个人在这边过得也挺好,你跟夏雪柔也挺好的,不是么?”
她已经尽量委婉了。
苏言沉默了很久
“谁告诉你,我跟夏雪柔有什么?”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回答。
“我都知道的,你跟夏雪柔在一起了。你也喜欢她很久了,从高中开始,一直到现在。林笙歌也说了,看到你们……接吻。”
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苏言皱眉:“是林笙歌?”
她以为他是想报复人家,马上说:“其实不止她,很多人也传你们在一起了。”
苏言沉吟一阵,似乎在想些什么,终究还是开始摸莫若的头发:“莫若,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我跟夏雪柔,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可是林……”
“莫若,虽然我很不想打击你,但是,你交朋友的眼光,实在有些问题。”
明明是在说夏雪柔和林笙歌的,可是为什么扯到她交朋友上:“我怎么了?”
他继续摸她柔软的发:“你跟林笙歌,很熟吗?”
“不算熟吧,还可以。”
“你要小心她。”他吻她的发。
“为什么?”
他依旧吻着,尽兴了,才道,“是她告诉我,你与燕双南吃饭的消息。她同样也告诉我,你与燕双南接吻。”
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完全没有这回事!他只是跟我告白!”
“我相信你。”
她已经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对视。
看到他眼里的真诚,她才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回想整件事的经过。
闷闷开口:“她告诉我,你来接的是夏雪柔,然后你们在车前亲吻,你就,抱着她进了车里面……”
看着她的表情,他眉头蹙得更深。把她抱进怀里:“莫若,我接过的女人,从头到尾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妈,一个就是你。还有,亲吻完把女人抱进车里的事情,我只对你一个人做过。”
“可是,为什么,笙歌她会……”
他吻她额头:“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总之,我跟夏雪柔什么也没有。我只有你。”
苏言他说,他只有她。
我只有你……
她说:“我也是。”
苏言的吻落到眉心:“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她任由他的吻落下,一瞬间,怦然心动。
“什么怎么办?”她回答。
“我们还分手吗?”
吻已经落到鼻头。
“我们在一起过吗?”
很久很久,苏言才开口。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么?”
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她同样热切地回应。
情到浓处,她还是整理好气息推开他。苏言不解地望着她。她开口问:“苏言,你……喜欢我吗?”
苏言看着她,突然笑了,眼中有着荡漾在□□里的十里春光。
他凑过来吻她耳垂:“我不喜欢你。”
“莫若,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终于
☆、goodbye kiss
今夜她没有睡着,也没有睡意。
她时不时可以听到窗外万籁俱寂中一点点的人声以及晚归的车辆轮胎划过地面的声音。
苏言似乎是很累了,睡得很熟,可是即使在睡梦中,他也把她抱的很紧。
她将头放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很沉稳。
只是这个姿势久了毕竟不舒服,她稍微动了一下身子,苏言却抱得更紧,生怕她逃了一样。
她只能慢慢地从他怀抱里一点一点慢慢地,尽量不惊动他地挪出来。然后借着窗外模糊的月光,去看他的轮廓。
今天发生的事,他说的话,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她梦中站在淅淅沥沥的雨季里的少年终究是变了,长大了,成熟了。
而且,他还说了什么?
“我爱你”。
她曾经以为,骄傲如他,根本不会说出这样的字眼,可是对着她,他居然说了。
她是不是可以真的相信,她并不是自作多情了?他真的没有把她当做朋友,而是从那天开始,就把她作为……女朋友一样看待吗?
他原来,真的是喜欢她的。
所以现在,他们就如同这世间许多普普通通的男女一样,坠入了爱河。
她想起盛淮南还是洛枳说的那一句“世界上最不俗气的事,就是与不俗气的人谈一场俗气的恋爱”。大意是这样吧,她也不太记得了。
她曾经在日记本里写下,洛枳只有一个,盛淮南也是,但是郑文瑞可以有千千万万个,而她很不幸,恰好就是那千千万万个郑文瑞中的一个。
可是现在,她可不可以说,她就是洛枳,而在这个月光明亮如水的夜晚,汽笛声传来,她的盛淮南,拥着她睡得香甜。
她其实,心里对于他还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可是没关系,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他们重新在一起,那么余生漫长,有的是时间慢慢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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