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丰泰不时看看车内后视镜,两人抱在一起,一个冷艳傲气,一个梨花带雨,虽然刚才自己气冲冲地过去“讨公道”,刚吼了一声,差点被冷艳美女一腿断了子孙根,现在还被“要挟”不得不送她们回去,不然就要报警说他酒驾,好啦,他昨天晚上是喝了一点,接风宴嘛,但是一大早车上载着两个绝色倒是挺赏心悦目的,虽然有点孬种,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知道他喝了酒还上他的车,她们俩不怕么?真是有意思,看来回国是对了,心中正沾沾自喜眼睛就收到镜子里传来的一记冷眼,哼哼两声,急忙专心开车,目不斜视。
车子停在一栋欧式小楼前,city sweet?很熟悉的名字,年丰泰看着名牌沉呤,也许她们会请他喝杯咖啡什么的,可是白晶晶把美儿扶进屋里出来只丢给他一张名片。
“车子。”手在耳边做一个打电话的动作,白晶晶一个利落的转身“啪”把门关上。
年丰泰话还哽在嗓子眼,他其实真的很想喝杯咖啡再走的,这一幕让他想起一个典故:狡兔死走狗烹。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刚回来
☆、剪不断的关系
仲卿双手抱头静坐在沙发上,齐修贤帮他简单处理好手上的伤口,也难得地安静呆在一旁,毕竟两个人都没有闲聊的意思。
“所以,金美儿是你的前妻?”仲卿听到前妻两个字,心里有点酸涩,他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齐修贤叹了口气:“白晶晶是我的表妹,我并不想太张扬我家里的关系,所以……”齐家在C市颇有名望,他高祖父那一辈开始就在学术界多有建树,市里几所高校都有他们家族捐赠的教学楼还有奖学金,但他一直都不想走家里安排好的路子,所以仲卿并不知道他和白晶晶的这层关系。时尚派是一个月前接的设计案子,这是他爸爸授意的,正逢爷爷大寿,他不好做逆子只好接下,过后才知道这是白晶晶和金美儿合开的婚纱公司。
“昨天我告诉你的重要客户就是她。”谁知道仲卿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会在公司加班的人,今天刚好就“睡过头”,设计稿又刚好被他带回家,鉴于白晶晶的淫威他只好杀上来,一行人就撞到了他和文淑“激情后”的一幕,就像冥冥之中安排好了。
文淑已经把衣服换好,睡衣折叠整齐放在床上,卧室设计简洁打扫干净,很符合仲卿的个性,卧室一角放着一个画架,墙边还斜靠着几张画板,凌乱的颜色,过多的冷色调看起来让人觉得绝望,也许是在未知的某个夜晚他的即兴之作,孤独而又绝望。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仲卿突然仰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两手覆在脸上搓了搓,他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起身走到门边抓起车钥匙对文淑扬扬了手。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秋日的阳光格外温暖,透过打开的门在地上画出一道金边,如此美好的早晨他却错过了。
文淑愣了一下,他没事了吗?他即不解释也不默认,只是……只是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平静。
“哎,美女当然是我送了。”齐修贤一把揽过呆若木鸡的文淑,不容仲卿反驳,推着她向门外走去。“你手受伤了,好好休息。”出门前还对他眨眨眼,仲卿回他一个感激的微笑,房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整个人窝进沙发里受伤的手像是麻木了一样毫无感觉,头痛得厉害嗡嗡直响让他想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雨夜,那个睁着小鹿般大眼睛的女孩窝在他怀里,他感到怀里传来的丝丝凉气,便把她住身上靠了靠,外面的两个人用棍子在周围捅了一圈,还好草丛很隐匿并没有发现他们。仲卿注意到外面的两个人已经走远了,低头看向怀里,女孩正贴在他胸前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咬着嘴唇把自己缩成一团。大手把她脸上粘着的头发拨到耳后,突然的接触让她混身一震,急忙抬起身,圆圆的大眼里满是惊恐。女孩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的头发很凌乱一个精致的玳瑁发夹歪到一边,身上虽然穿着校服,但是脚上的鞋子却十分讲究,他认出那个标志,因为刘碧丽喜欢在办公室炫耀她的定制皮鞋,上面就有这个标志。仲卿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女孩一起躲进山洞,也许是因为那双动人的大眼睛,虽然不知道她的来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智障。
雨很大,且山路崎岖,仲卿不敢轻举妄动,刚才两人说到守墓人,想必是守墓人也被他们控制了,所以那里也是不能去的。
“该死。”不停地滑动手机,还是没有信号。
怀里的女孩体温似乎有点高,摸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小洞里不可能有可取暖的东西。
怎么办?仲卿担忧地抱紧她,他一定要想出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拖延症,呵呵
☆、恶梦归来
苍白的小脸,紧抿的嘴唇,床上的人似乎睡不安稳,呓语不断。陶知静轻抚美儿的脸庞,接到警局的电话夫妇俩人就往医院赶,只说美儿受了点伤,受伤可大可小,美儿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如果美儿真的有什么事她和政勋都要内疚一辈子,金政勋反握住妻子的手,俩人偎依靠在一起。另一间病房内,仲卿歪倒在床上晕睡着,他和女孩躲在土洞里,小女孩刚开始还清醒,渐渐地发起了高烧,大雨稍停了些后他便抱着女孩沿着小道找到自行车把她载下山,一路上雨幕迷蒙,女孩几次想要滑下车座,仲卿只好把脱下上衣把女孩绑在身上,前面是呼啸的山风和冰冷的雨,后面是女孩高热的身体贴着他的,身体几近麻木只是机械地蹬着脚踏,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她一定不能有事。
“美…儿,美儿……”陶知静的声音有点发抖,美儿晕睡了一天一夜,巴掌大的小脸越发尖瘦,额头上的白色纱布很刺眼,刚才一个恶梦终于把她吓醒了,她半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陶知静,似乎没有听懂她的呼唤,嘴巴抿了抿小手还把被子往胸口提了提一幅很害怕的样子。
“美儿,我是妈妈。”陶知静几步上前捉住美儿的手一边亲吻女儿的小脸,感受到妈妈手心的温度,美儿嘤咛几下终于哭起来,积蓄多时的眼泪很快把被单给打湿了。金政勋在门外听到妻女两人的哭泣声,一时双手握拳恨不得把那两个歹人大卸八块。
咖啡厅内。
“仲先生,你想要什么回报都可以提,我们金家一定竭尽所能。”
金政勋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半新的白衬衫清淡的脸,坐得笔直,不算是青年才俊,倒也规矩有礼。
仲卿清咳几声,那天把金美儿交给警察后,他只留下学校的电话就匆匆地走了,自己也因为长时间淋雨高烧不退只好在家躺了几天。想不到她竟然是金氏家族的人。
“我并没有什么想要的,谢谢您的好意。”即是做的好事他领了,虽知道她是巨富之家,但也不贪婪。
看他眼中并没有犹疑之色,金政勋也不强求,起身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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