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种简洁大方的款式就合适我。”
和男朋友在一起的云暖反而更像个小姑娘,乔景延的侧脸突然间被她亲了一下,愣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喜欢我就开心。”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云暖说完这句话,饭也不吃了,跑去卧室把那条定制项链翻出来。
等待云暖去给自己拿礼物的空荡,乔景延抬手摸了摸刚刚被他吻过的侧脸,那一处地方这时候还滚烫炙热,被柔软的唇瓣点燃,酥酥麻麻的。
直到听到云暖关门出来的声音,乔景延才放下手,那个人弯着腰给他戴项链,一边戴,一边解释:
“这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也算是第一次约会,所以礼物我选的自恋了一些,你摸摸看。”
她的头发因为她弯腰的动作轻轻扫在他的耳朵上,有些酥痒,带着洗发水香波的味道,乔景延只觉得现在做梦一样,听到她那么说,抬手摸了摸那条项链,他原本不懂什么叫自恋,等到摸到她的名字,这才笑起来,这是向全世界都宣布他的女朋友叫云暖的意思吧,他摸着那条项链,叫了她的名字:
“云-暖。”
云暖看他光顾着摸这条手链,连叫起他的名字也笑得那么开心,抬起红酒喝了一口,也学着他说话:
“乔先生喜欢我就开心。”
那个人看她一直站在身后,索性自己也站起来,和她面对面的站着,朝她招手:
“你面对我站好。”
云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听话的站在他面前,问他:“还有什么惊喜?”
那个人抬起手捧住了她的脸颊,摸到她的唇,他才低下头,轻轻的落了个吻到她的唇瓣上。
沾满了清甜红酒味的气息涌入鼻尖,接着便是那个人身上熟悉的颜料味,云暖心跳加快的咽了口唾沫,看他正准备收手,索性抬手捧住她的脸,直接吻上去。
多少个日夜,在和他通过电话以后,便总是会在心里期盼着早点见到他,现在人就在面前,被他干燥的唇瓣亲吻过,连心也变得柔软起来,这是她一直想说,却在见到他之后不敢说出来的话:
“乔景延,我可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还是万字更新,感谢一直看到这里的姑娘们,么么哒(づ ̄3 ̄)づ╭
第23章
隔着长长的电波, 听到他在电话里说起那边的风景和温度,谈论那些日常又琐碎的事情,根本就无法想象到有一天见到这个人会是什么模样, 直到此时此刻,她拥吻他,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抬着下巴看着面前越发年轻和帅气的乔景延, 这才觉得终于和这个人在平安夜见面,有了些真实又幸福的感觉。
这个人是大约能知道她和他面对面站着, 眼睛是在什么方向的,他低着头看着, 长睫毛卷翘起来,落下些浅浅的阴影,一笑起来, 整个人都阳光了起来, 云暖不想那么快放开他, 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问他:
“快说嘛, 你到底是想念我哪里啊, 我想念你的眼睛,你的手, 你呢,我在你心里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于其它人的地方?”
大抵, 不管多么好强成熟的姑娘,一旦站到了男朋友面前,都像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像个长不大的小姑娘,所以才会想要对这种问题刨根问题,乔景延的脖子上就是她纤细的手腕,他担心她抬着下巴太累,还刻意弯了腰,说道:
“我对你身上的味道记忆深刻,所以每一次想念你,就喷一点‘樱花小姐’。”他其实想念她很多地方,她大笑时的声音,握着他手时传到心尖上的温度,她有些上翘的嘴角。
所有这些他用手感知到的美丽,一直存在他的心里,只是非要一五一十的说起来,就会显得矫情又啰嗦。所以便用这样一个笼统的说法告知她,盲人最为重要的感官体验,都是关于她的。
提起‘樱花小姐’,云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毕业作品,饭也来不及吃,又跑去卧室,一打开就在他面前喷了一些:
“乔景延,你闻闻看,是什么味道?”
这是云暖在嗅觉恢复之后一直在调制的另一款香水,乔景延嗅觉不差,一下子就能闻到这抹熟悉又怀念的味道,这种味道令他想念起在没有遇到云暖之前,一个人锁在画室绘画的午后,有暖阳从窗外投了些进来,落在了他的后背上,夹杂在空气里的,便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混合颜料和阳光的味道,云暖体会的细致入微,不知道在香水里添加了什么香料,一段时间之后,香水渐渐呈现出一种冰冷和孤独的质感:
“我觉得,这些总是把自己锁在画室里的大画家们,一定都是孤独又寂寞的。”这是云暖所理解的艺术家们的心境,又很感兴趣的和乔景延讨论起这最后一抹尾调到底值不值得加进去。
一顿午饭,倒是因为这个感兴趣的话题聊了一个多小时,云暖把洗碗和打扫厨房的事情全部包揽,给乔景延找好换洗的衣物,调好水温,让他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乔景延在云暖家的浴室里淋了一会儿,长途爬涉的疲倦因为见到她的欢喜而横扫一空,他摸着自己的唇瓣愣了好一会儿,想起刚刚云暖大胆又炙热的亲吻,又扬起嘴角笑了笑,他一个人并没有在浴室里呆很久,就听到了云暖的敲门声,关了水,才听到云暖在外面敲门,说是他的手机响了,是国内的电话。
乔景延以为是骆沅那边有什么事情,不熟悉云暖家的浴室摆设,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衣服,云暖怕是什么急事,说道:
“你就开条门缝,我不看你。”
云暖等了没一会儿,果然就听到乔景延开门的声音,她往里面偷偷看了一眼,果然见到乔景延从开着的门缝里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来,看到他手都是湿漉漉的,云暖几下擦干净,干净递给他。之后便一直安静在门口等着,听到浴室里没有水声,便知道他把花洒关了,一会儿还要帮他调试水温,避免他烫到。
乔景延一听这个铃声就知道不是骆沅的,心理松了口气,接通。
乔太太等了许久,原本都要准备挂断电话了,突然间听到儿子乔景延的声音,又赶紧把电话拿起来,问他:
“景延,你吃过饭没有,那边冷不冷,多穿了没?”
乔太太习惯了,总是一开始就是这种对于平常人来说就能把自己给照顾好的问题,乔景延以为是什么急事,例询答完,说道:
“乔太太,我女朋友比你还要贴心,这样也不放心?”
乔太太轻咳了一声,听出自己被儿子嫌弃了,纠结了一会儿才告诉他:
“我啊,是想起有件事情忘记和你说了,你们两个在那边,需要的东西,我放到你行李箱里了,虽然我是挺希望你结婚生子的,但是未婚先孕说出去到底还是不好听的。”
“你放了什么?”
乔景延终于摸到毛巾,随意披在身上,都没怎么听乔太太的唠叨,擦了擦头发,就听得那边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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