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_汀鱼【CP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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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谬突然把鞭梢落在了方严的大腿根部,方严整个人突然震颤了一下。“既然你做出了这个选择,就给我忘掉你做dom时候的一切,丢掉那些不必要的羞耻心。”

  方谬用鞭梢挑起方严的下巴,方严被迫和他对视。原来他真正进入dom这个角色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么?方严在心底思忖着。

  “你,听明白了吗?”方严点了点头。

  “说话。”

  “是的,主……”方严深谙这里面的套路,可是话还没说完却被方谬打断了。

  “很好,你已经知道要进入sub这个角色了。但是,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叫我主人。我并没有真正收下你。”方谬突然走到了方严的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灯光有些刺眼,方严看不清方谬的表情。

  “是的,先生。”方严想了想重又改口,方谬满意地点了点头。

  基本的礼仪与姿势上,方严没让方谬操太多的心,毕竟方严之前也是dom,他知道sub应该怎样做才能让dom满意。进入dom角色的方谬只让方严觉得更加不同,那是比方谬工作时更加专注的状态。

  方谬抬手看了看时间,他先让方严起身,片刻之后,又让方严去房间的中央跪下。这次的方严是真的没有片刻的犹豫了。

  方谬走了过去,挥了挥手中的鞭子,缓缓开口道:“方严,我要打你,5下。”

  “为什么?”方严下意识地反问出口。

  “10下。”

  方严闭上了嘴巴,默不作声了。

  谁知方谬又往上加了数字:“15下。”

  方严突然醒悟过了什么,开口说道:“是的,先生。”

  话音未落,鞭梢已经甩向了方严的背脊。马鞭虽然打人不会太疼,但执鞭的人若是执意想让人难受,那疼痛感也是不容小觑的。方严咬紧了下唇,把痛呼声全部压在了嗓子里。

  “你可以叫出声。”方谬又发话了。

  方严像是没听见,仍是咬紧下唇,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20下。”下一鞭落在背脊上时,方严听见方谬又往上上调了数字。

  他内心正稍稍感到恼火时,方谬已经粗暴地捏开了他的嘴,将一个圆形的口枷塞了进去。方严咬不到自己的嘴唇了,同样声音也全部被堵回了嗓子眼。

  五下之后,方谬突然停止了动作,缓缓开口:“这五下,是因为你第一次跪下慢了的五秒。”

  方严心头一颤,方谬的鞭子又落了下来,像是有意没有避开之前的痕迹,双倍的疼痛让方严忍不住发出闷哼。

  又是五下结束,方谬再次解释:“这是对你随意提出质疑的惩罚。”方严原本昂着的头一点一点低了下去,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接下来的五鞭尽数落在了腰侧,方严整个人有些微微发汗,鬓角的头发已经汗湿了。奇怪地是方谬这次没有再停下来解释原因,而是继续打完了剩下的五鞭。疼,确实是疼。20下打完,汗水已经顺着方严的下颔滑下,滴落掉地上。

  白色的灯光打在他伤痕斑驳的背脊,方严只觉得更加热了。

  方谬摘掉了他的口枷,用鞭梢抬起方严的下巴,问道:“你自己说,我为什么要打后面的10下。”

  方严微微喘息着,许久未说话,让他出口的声音有些暗哑:“前五下,是因为我……我没有回答您的命令……后五下……是因为我违抗了您下的命令。”

  “很好,看样子你还不算太蠢。”方谬的手顺着背脊抚上了方严的脖颈,稍稍用力按下了方严的头。

  “还有,我不喜欢sub正视着我说话。”方严内心有些许的不舒服,但还是照做了,稍稍低下了头。

  “今天就到这里了,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教训。”方谬整理了一下房间里的东西,先一步离开了。

  方严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服。跪了许久让他的膝盖有些微微发麻,背后的伤痕没有破皮可是现在正火辣辣地疼。方严突然想起昨晚诡异的梦境,火辣辣的触感莫名的重合了。他慢慢一点一点挪出房间。

  方谬安排了一间客房给他,带他熟悉了整个房子的格局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方严的背上已经上了药,清凉的药膏缓解了背部的不适。

  他坐在床上,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方谬使用鞭子的技术不用说,可他起不了丝毫的反应,他忽然想起自己手下的sub,在被鞭打之后一个个面色潮红无比愉悦的样子。

  Sub的身份并不能带给他丝毫的快感。

  第09章

  方严坐在床上,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好好的放着dom不做,可真不是为了体会一下sub的快感,而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和方谬在一起。

  虽说这里是客房,可是离方谬的主卧并不远。

  方严的脑子里不知怎的又开始天马行空起来。方谬的卧室会是什么风格?他在不工作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他不穿正装的时候也是那个正经刻板的样子吗?方严乱七八糟意淫了很多,他轻轻翻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方谬的房门前。

  方严贴在了房门上,里面没什么动静。不知道谁给了他胆子,他搭上门把手,打开了卧室的门。果然,和他意料中没差多少,很现代风的装饰,房间内的色彩元素不多,仅仅只有灰白黑而已,简洁的有些过分。

  方谬人呢?方严内心嘀咕了一句。

  只听房间一角传来了水声,方严又往里面探了探头。原来方谬在洗澡么?他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踮着脚尖,悄悄走到了房内。这个内置的浴室设计得有些神奇,留了一侧磨砂玻璃。方严眯起眼朝里面看了看,他只看见方谬的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再想看清楚一点已是不太可能了。方严忽然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水声戛然而止。看样子方谬已经洗漱完了,方严赶紧放轻了脚步,又溜回了客房。

  重又躺回床上,脑中已不是重重叠叠的鞭痕了,而是透过玻璃映出那个躯体的轮廓。方严翻了个身,蜷缩了起来,只觉内心痒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搔他。原本上了药的背脊重又火辣辣起来,却不是疼痛的感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他全身流淌着。

  关了灯黑暗的房间里,突如起来射入明亮的光线,方严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方谬,他只着一身睡袍,周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水汽,方谬那张脸有些严肃。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方严讷讷地开口。

  方谬只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拿出手中的东西放在掌心里掂了掂,方严呆住了,是个项圈。

  方谬解开项圈的扣子,扣到了方严的脖子上。只见他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条链子,扣在了项圈上,方谬使劲拽了一下,呆住的方严这才回过了神。

  “走吧。”方谬淡淡的开口,方严顺着方谬的拉扯也起了身。

  只见方谬把方严又带回了那个他前不久刚刚进去过的房间。

  “你不是想看吗?那就看个够吧。”方严一听,原来他早就发现自己进过房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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