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_岁月方士【完结】(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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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妞也不示弱地回骂:“放屁!我知道怎么回事!”

  这件事被羊莲莲知道了,劝凤妞说:“凤妞妹妹,女人不生孩子,本来就是件理亏的事,现在你我都有车,我带你去医院里检查一下看看吧?”

  凤妞委屈得眼泪直流说:“好吧,莲莲姐,我听你的!”

  两个人开着狗三、猴老二他们替换下来的桑塔纳轿车,来到了双城镇医院。

  接诊的正好是那位鹿路的同学——妇产科主任。

  妇产科主任问:“你们怎么了?看什么病?”

  羊莲莲说:“俺妹妹结婚五年了不怀孕,来让你们给检查检查,给诊断一下,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

  妇产科主任早已经把老同学鹿路四年之前求她给凤妞放节育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她也已经不认识凤妞了,让凤妞躺倒在床上,用B超一照说:“大门都锁上了,还想怀孕?”

  羊莲莲不解地问:“医生,什么意思?谁家的大门锁上了?”

  妇产科主任猛然省悟,似乎想起了什么,直勾勾地看着羊莲莲问:“你是她什么人?”

  羊莲莲答:“嫂子!”

  妇产科主任说:“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再给她仔细地做个检查!”

  羊莲莲迟疑了一下,走了出去。

  妇产科主任立即插上了门,命令凤妞躺倒在床上,轻车熟路地给凤妞注射了麻醉剂,趁凤妞昏迷不醒之际,把那个五年之前偷偷地、违法地、放进凤妞宫颈上的那个节育环给取了下来。

  凤妞醒了过来,妇产科主任笑眯眯地对她说:“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大事,轻微地有点输卵管狭窄,回去洗一洗,用热毛巾经常地热敷几次就好了!”

  羊莲莲推门走了进来问:“医生,用不用吃药?”

  妇产科主任说:“不用!”不知道她的心里有没有忏悔之意。

  ☆、第 45 章

  狗三和凤妞争吵完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便溜进了小学校里。

  学校里已经放了假,只有牛葵花一个人在值班看校。

  牛葵花也分到了四条大鲤鱼,正在案板上杀鱼刾鱼。

  狗三躲藏在窗子旁观看着牛葵花。

  只见她弯弯的眉毛,水灵灵的眼睛,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粉嘟嘟的小脸,比鸭娥、凤妞更加美丽。

  狗三越看越爱,越爱越看。顿时便产生了奢望:“操,孬驴操的!我要是能有这么一位老婆该有多好啊!”

  狗三的心里波浪起伏。

  学校里静悄悄的,黑山村也静悄悄的。四周空无一人。

  狗三心烦气躁,大脑热乎乎的,浑身也热乎乎的,他在抓耳挠腮。看着牛葵花的披肩长发,脑子里转动着坏点子:“怎样才能得到牛葵花呢?”他迅速地思考着,突然狂喜:“有了,张大哥不是给了我一瓶□□吗?那瓶水不就是给女人们喝的吗?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今天何不就把它拿出来试一试呢?”

  狗三摸了摸衣兜,那瓶□□果然还在。便笑眯眯地走向牛葵花问:“牛校长,你怎么没回家?”

  牛葵花不会刾鱼,正累得满头大汗,见是狗三,犹如见到了救星,停下了杀鱼的刀说:“狗村长,你来得正好,累死我了,快来帮我杀鱼,我去喝口水!”

  狗三心想:机会来了。急忙说:“你先洗洗手,我去给你倒水!”

  牛葵花去洗手,狗三走进屋里,把那瓶无色无味的□□□□投放进水杯里,给水杯里倒满了水,端了出来,递给牛葵花说:“牛校长,你先喝水,看我的!”

  狗三接过菜刀,一边刾鱼,一边偷偷地看着牛葵花。

  牛葵花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地把一杯水喝了个精光。

  狗三杀完了鱼,洗完了手,坐在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看着牛葵花。

  牛葵花喝下那杯□□之后,双颊慢慢地变红,水灵灵的眼睛里绽放出迷茫、朦胧、性感十足的柔情。似忧似喜,似怨似嗔,似爱似恋。慢慢地、慢慢地、迷迷糊糊地、迷迷糊糊地倒在了狗三的怀抱里。

  狗三见已经得手,迅速地把牛葵花的衣裤扒了下来,让牛葵花躺倒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犯罪。

  牛葵花遭受到狗三的摧残,却依然毫无知觉,似睡非睡、似梦非梦地朦胧着……

  她的□□开始流血。

  狗三是个斵轮老手,急忙掏出手绢,把牛葵花的下体擦拭得干干净净,帮助牛葵花穿上了衣服。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熊老大、猴老二、猫四又在催他去打麻将。他便把门关好,走出了学校。

  晚上,凤妞躺在他的怀抱里对他说:“今天,我和莲莲嫂子去医院做检查了!”

  狗三问:“什么情况?”

  凤妞说:“一切正常!”

  狗三说:“还正常呢,结婚都五年了,连个蛋都没下!”

  凤妞撒娇地说:“那就再试试吗!”

  狗三一下子把她推开说:“去!去!去!白浪费种子!”翻转身体呼呼大睡。

  凤妞委屈地暗暗落泪,一直到天亮。

  明天就是腊月三十了,凤妞把所有的脏衣服都泡进了大盆里,辞旧迎新,不能让肮脏的东西带到新的一年里去呀!

  狗三还在呼呼大睡,每天都是这样,不到早晨九点不起床。

  凤妞把狗上穿的衣服拿了下来,又给他准备了一身新衣服,正要往盆里洗,不料想,一块手绢从裤兜里滑了出来。

  凤妞捡起手绢,一股处女红的腥膻钻入鼻孔。她把手绢抖开,上面沾满了斑斑血迹。放在鼻翼下嗅了嗅,心里布满了疑团:“这个手绢上怎么有血?这血是那里的?这个手绢是从那里来的?”

  凤妞没有往好处想,但也没有往那方面想,拿着手绢呆呆地出神。

  狗三坐立起来,看到凤妞手里的那块手绢,赤身裸体跳了下来,一把夺了过去:“操,孬驴操的!你……你在干什么?”

  凤妞说:“这么脏的东西,在洗!那上面的血是怎么回事?”

  狗三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我的鼻子出血了!”

  凤妞说:“给我!”

  狗三问:“操,你要它干什么?”

  凤妞问:“你嫌不嫌脏?那些血迹不得洗去?”

  狗三说:“不用洗!”

  凤妞盯视着狗三问:“奇了怪了,一块血手绢也成了宝贝?”

  狗三急忙撒了个谎说:“我的鼻子被他们打破了,留着它,这就是个罪证!”

  凤妞信以为真,便去洗衣做饭。

  牛葵花醒了过来,身子刚刚站起,□□便哗的一下子流出来一些东西。

  她脱下裤子一看,不是月经,而是一些粘糊糊、白稠稠的东西。担心地想:坏了,有病了?这是些什么东西?我的月经才刚刚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怎么这么多的脏东西?是白带?又不像白带!是月经又不是月经。到底怎么回事?我真的有病了?这时,她的□□感到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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