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溪松说:“咱们鸡、鸭、凤、鹿四个小户人家在黑山村里永远吃不开,受他们四大家族、四中家族的欺负!”
鸭娥问:“爹,你说咱们黑山村自古以来,怎么就会有四大家、四中家、四小家之分呢?”
鸭溪松还没有回答。
狗三敲门。门呯呯地响。
鸭娥急忙去开门。
狗三把酒放到桌面上,叫了声:“大叔!”又转过身体回头问:“姑姑来了?”
姑姑惊讶地问:“这是谁?”
鸭娥答:“咱们黑山村里的村长,狗村长!”说完,低下头、捂着嘴、“哧哧”地笑。
鸭溪松板着脸问:“你怎么来了?”
狗三说:“来给您老人家祝寿过生日!”
鸭溪松知道家里出了叛徒,这个叛徒就是自己的女儿鸭娥。
鸭娥把炕用衣袖抹了抹说:“狗村长,你就坐炕上吧,还暖和!”
狗三拘谨地一笑,坐在了炕上。
鸭娥说:“爹!姑姑,你们都上炕坐,我再去炒几个菜,你们陪狗村长再喝几杯!”
狗三说:“不用忙活了,炒几个鸭蛋就行!”
鸭娥说:“来到我家了,就得听我的,给你做什么,你就吃什么!”
鸭溪松、姑姑都上炕而坐,坐在了狗三的对面。
狗三拿出了两盒万宝路香烟放到了鸭溪松的面前说:“大叔,您尝尝这个!”
鸭溪松掐灭了自卷的旱烟,接过了万宝路,从里面掏出一根。
狗三急忙给他点着,又拿出一根烟递给姑姑说:“姑姑,您也抽一个?”
姑姑急忙摆手说:“我不会,我不会!”
狗三自己点着,含在了嘴里。
姑姑目不转睛地盯着狗三问:“你就是后街狗大哥家的狗三?”
狗三点了点头。
姑姑又问:“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狗三说:“过了新年二十一岁!”
姑姑说:“属龙的,1976年生人,你比鸭娥大一个月!”
鸭娥说:“姑姑真是好记性!”把鸡鱼肉蛋四盘子菜,放到了炕桌上。
狗三说:“不要再做了,做多了,也吃不完!”
鸭娥说:“不做就不做吧,反正你们也是天天下饭店、大鱼大肉的吃!”
姑姑说:“当年狗三娘的奶水不够吃的,天天到我们家讨鸭娥吃剩下的奶水吃!”
狗三笑。
鸭娥也笑。
四个人开始喝酒吃菜。
狗三把潘老板送给的那瓶五粮液启开盖,给鸭溪松斟了满满地一大杯说:“大叔,我先敬您老一个酒,祝您老生日快乐,健康长寿!”
鸭溪松咕咚一口喝干,嘴里不住地说:“好酒!好酒!这酒好喝!”
鸭娥拿过酒瓶看了看说:“爹!你知道这瓶酒多少钱吗?”
鸭溪松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鸭娥说:“我在大酒店里见过,这叫五粮液,一瓶酒两千多,够咱们黑山村里的村民们挣一年的!”
姑姑问:“这么贵?”
狗三给姑姑倒了一杯说:“我也敬姑姑一杯酒,祝姑姑越活越年轻!”
姑姑高兴得眉开眼笑,夸奖道:“这孩子真会说话。我喝,我喝!我也尝尝这酒是啥滋味!”
狗三也给鸭娥倒满了一杯酒说:“咱们俩也喝一个?”
鸭娥说:“我不会喝!我嫌辣!”
狗三说:“喝点吧,天冷,喝酒还暖和,今天又是双喜临门的好日子!”
鸭娥问:“什么双喜?”
狗三说:“今天是大叔的生日,又是小年,不是双喜临门吗?”
鸭娥端起酒杯说:“好!我喝!”也喝了小半杯。
腊月二十三是小年,是吃水饺的日子,狗三吃了一碗水饺说:“大叔,姑姑,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鸭溪松中午喝了酒,晚上又陪着狗三喝了两杯,头脑晕乎了,歪倒在炕头上呼呼大睡。
狗三下炕,姑姑说:“小娥,我拾掇盘碗,你去送送狗三!”
鸭娥正求之不得,向狗三递了个眼色说:“走吧!我去送送你!”
狗三、鸭娥并肩走在清水湖岸边的小路上。
村子里不断地响起零零星星的鞭炮声。
湖岸边、几只为了繁衍后代、而不辞辛苦的野狗,在寒冷的田埂间追逐、嬉戏、调情。
狗三整了整领带说:“鸭娥,你姑姑的记性真好!”
鸭娥问:“什么记性?”
狗三说:“咱们都二十一岁了,她还记得我吃你娘奶的事!”
鸭娥说:“你就是我的克星,从小就跟我争嘴吃!”
狗三说:“你错了,这不叫克星,这是缘分!这说明咱们俩从小就有缘分!”
鸭娥说:“那部手机我安装上卡了,也充了话费,可以使用了,我把它还给你吧?”
狗三整了整领带,从西服兜里又掏出了一部手机说:“你看,张铁头又送给了我一部,说让我跟你谈恋爱、约会好用!”
鸭娥凑近狗三去看手机说:“臭美!”
狗三一下子把鸭娥搂抱在怀里,搬过鸭娥的嘴就亲:“我让你闻一闻,我的嘴臭不臭!”
鸭娥的酒劲也上来了,就像那天坐车,走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那样,被颠簸得晕晕然然、昏昏然然、飘飘然然。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迎合着狗三。
两个人疯狂地拥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
两只调情的野狗,从两堆玉米秸秆的空隙里窜了出来“汪”地一声狂吠,把鸭娥吓了一跳。
鸭娥“啊”地一声大叫,歪倒在狗三的怀抱里。
狗三把鸭娥拦腰抱住,两条粗大的臂膀像两条蟒蛇一样紧紧地、有力地、箍在了鸭娥的芊芊细腰上。
狗三的臂膀不断地用力、用力、再用力!
鸭娥被箍得气喘嘘嘘。
狗三用嘴咬住鸭娥的耳朵说:“鸭娥,你喝了酒真漂亮,就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
鸭娥默不作声,款款细腰,此时就像面团一样柔;一样软;一样温润。
正当狗三准备巨龙腾飞之时,一股臭烘烘的狗屎味钻入鼻孔,鸭娥被熏得“阿嚏!”、“阿嚏!”接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抓住裤腰带说:“这里不方便!”
狗三听了鸭娥的喃喃细语,更加激发了他的□□,再也顾不得许多,哀求道:“咱们就站着干吧!”
完事后鸭娥趴在狗三的肩膀上说:“坏了!这几天正是危险期,千万别怀了孕!”
狗三问:“没那么容易怀孕!什么是危险期?”
鸭娥在狗三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现在不告诉你!”
狗三也返亲了鸭娥一下问:“什么时候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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