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_岁月方士【完结】(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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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到靠近海边的一处避静的大酒店,要了一桌子酒菜大吃大喝起来。

  这家酒店非常的豪华,名字叫:香格里拉!海参、鲍鱼、猴头、燕窝应有尽有。

  兄弟八个人吃得兴起,开始划拳行令,张铁头是老大从他开始启令,他把手一伸唱:“一个螃蟹八只爪,一对大夹、两个叉!”

  熊老大接着唱:“两个青蛙八只爪,一对夫妻,一个鸭!”

  众人大笑:“不雅,不雅!罚酒、罚酒!”

  熊老大分辨说:“我说的不错呀,一对夫妻,只有丈夫有鸭,妻子那来的鸭?”

  众人又笑,熊老大被罚喝了一杯酒。

  狗三说:“这个划法不爽快,拗口,咱们还是剪子、包袱、锤吧?”

  熊老大说:“好!两个一对,输了的喝酒!”

  众人开始分对厮杀。

  锤砸剪子布包锤吆喝了起来。

  半夜时分,八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黑白提议说:“大哥,咱们这次发现了宝藏,你不带我们去卡拉、卡拉、OK、OK,嚎上两嗓子?”

  张铁头说:“好,再喝两杯就去!”

  猴老二说:“我划拳不行,我说个谜语让你们猜吧?猜对了,喝酒,猜错了,喝酒!”

  众人说:“行,你说吧!”

  猴老二说:“半山腰里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许牛羊来饮水,只准和尚来洗头!”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这还用猜?你的个嘴!”

  熊老大也说:“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你快喝酒吧!”

  猴老二却分辨说:“不对,熊二哥,该你们喝!”

  熊老大问:“我们都猜对了,怎么还该我们喝?”

  猴老二强词夺理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猜对了、喝酒,猜错了,喝酒。不应该你们喝,该谁喝?”

  熊老大指着猴老二骂:“猴罗锅,猴罗锅,坏心眼子就是多!”

  众人又是大笑。

  肖县成说:“大哥,咱们酒足饭饱了,去‘呕耶’歌舞厅,放松,放松?”

  张铁头喝得满脸通红,光头发亮,挥了挥手说:“走!我正想让狗三兄弟尝一尝鸭娥弟妹用腿裆给我们夹回来的好东西呢!”

  猴老二问:“大哥,我老是琢磨不透,鸭娥从泰国带回来的那个月经带,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张铁头说:“那可不是一般的月经带,你们今天就知道了!”

  猴老二说:“要仅仅只是一条月经带,掉在了厕所里,你不会那么着急的!”

  吕良问:“精猴子,你看出端倪来了?”

  猴老二说:“端倪倒没看出来,我就是感觉着它不一般!”

  狗三说:“对,那天张大哥说,那是一百万!我心里就嘀咕,什么样的月经带能值一百万?今天就得让他给咱们说清楚,那条月经带究竟有什么秘密!”

  张铁头说:“好吧,走,到了歌舞厅,我就告诉你们了!”

  呕耶歌舞厅是D市最大的歌舞厅,三教九流、从商从政的都有,是改革开放后的又一朵奇葩。

  这里的老板是D市副市长的小舅子,也是C省副省长的小舅子,还是B县副县长的小舅子,姓雷,名叫雷大。外号:大舅哥,也是斧头帮的老大。

  大舅哥正搂抱着一名俊俏的舞伴在跳贴面舞。见到张铁头急忙打招呼:“张老板,这边请!”

  张铁头说:“大舅哥,你忙你的吧,给我们这帮弟兄们安排一个雅间就行了!”

  大舅哥说:“不用安排,你们去吧,还是老房间!”

  张铁头心领神会,带领着狗三一伙去了三楼。

  三楼三三三房间,是又能唱歌,又能跳舞的地方,必要的情况下还会有特色服务。

  张铁头坐在沙发上,服务员小姐摆上了牛奶、橙汁、可乐、啤酒,等几种饮料后说:“老板们请稍等,一会儿小姐们就来了!”

  狗三、熊老大、猴老二、猫四,都是第一次进歌舞厅,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只好说:“大哥,我们都是黑山村里的泥腿子,从来都没有进过歌舞厅,不会跳舞,你们跳,我们看吧?”

  肖县成说:“那不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会跳,让小姐们教你们跳!”

  张铁头把那条大红色的月经带从腰里解了下来,放在了茶几上,用小刀,小心翼翼地把月经带从边上割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小包类似面粉的东西说:“吸上几口就会跳舞了!”

  狗三伸手去拿,张铁头却把他的手按住说:“且慢,这东西太贵了,小心点,不要弄撒了!”

  肖县成说:“狗三兄弟,这就是大哥说的比黄金都贵重的东西!”

  吕良说:“这下你知道了吧?张大哥为什么要送条月经带给鸭娥弟妹。不是这条月经带,你们就很难过关!”

  狗三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猴老二说:“这不会是大烟吧?”

  肖县成说:“这是白面,这是面粉!”

  张铁头说:“狗三兄弟,今天咱们高兴,每个人只享受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分给弟兄们了!”

  熊老大问:“为什么?”

  张铁头说:“一是太贵,二是上瘾,长期用它,对身体有害!”

  猴老二问:“这真的是大烟?”

  张铁头说:“莫问了,大家各自分享一点吧!”

  肖县成用挖耳勺,给每个人分了一勺。又把使用的方法教给了他们。

  这时,十五个小姐,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熊老大吸过了那撮白面之后,口干舌燥,野狸子眼瞪得又亮又圆,蚂蟥似的那条大疤又在左颊上蠕蠕而动。

  猴老二□□暴胀,背后的那个小锅盖似的罗锅,一耸一耸的。

  猫四把白面用右手掌托着,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刚待要吸,却被狗三站立起来的衣袂、带动的一股风给吹散落,只尝到了三分之一的一少部分。

  狗三又换上了一条大红色的领带,领带把他的络腮胡子映得彤红、彤红。他用手整了整领带,用纸夹子一根一根地拔着胡子,陷入了幻想之中:那头瘦驴……那头瘦驴的擀面杖……还有那匹牧马……还有那匹牧马的大黑碗……狗三气喘吁吁,兴奋异常,抓过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干,抱住一位小姐就亲。

  那位小姐把狗三用力推开,伸手打了狗三一个嘴巴,逗得满屋子里的人大笑了起来。

  吕良急忙劝阻说:“对不起小姐,我这位兄弟喝多了,见了漂亮的小姐就失控!”

  其他的几位小姐掩嘴而笑。悄悄地说:“色中饿鬼!”

  张铁头说:“兄弟们,各选舞伴,咱们跳舞吧!”

  舞曲:“叮叮亢,叮叮亢”地响了起来,使狗三、熊老大等人更加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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