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爷子年龄大了,老大冷致远年轻时从商,三年前做起甩手掌柜,老二冷致宁二十多年前头部受伤一直是植物人,没有妻儿,冷家第三代里只有冷焱这么一个男丁。
一旦冷老爷子驾鹤西去,冷家单凭一个中盛集团,能在西京立足多久?就算是中盛,到时候也要看着楚中天的脸色吃饭,他们需要一个具有强大背景和实力的儿媳妇为冷家保驾护航。权商结合,确保冷家屹立不倒。
楚漓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最有决定权的冷焱,偏偏他们谁也左右不了。
没人了解冷焱真正的心思,都盲目的相信,他只是在男女之事上开化较晚,而现在终于学会了喜欢女人。
只要他肯和楚漓接触,家里人从旁引导和劝说,他很快就会明白楚漓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由于冷暖是个直肠子,从不说假话,这些事她自然被蒙在鼓里,而冷焱自然也会对冷暖的话,深信不疑,接到电话,就一定会赶回来的。
于是就有了冷暖打电话通知冷焱爷爷生病这一幕。
他们一致认为,两个人一起在病床前服侍长辈,楚漓该有足够的机会在冷焱面前刷好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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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出门在外的肥狐终于肥来了,今天更新略晚,为了弥补亲们心灵的创伤,努力多刨了一点,亲们,快来调戏肥狐吧!
☆、第六十八章 你要了我吧
冷焱一边开车一边拨打田谧手机,还是没人听,这个妮子在家做什么呢?
到了总院的高干病房,门口的守卫面无表情地将李远拦在外面,“首长的病要静养,首长的命令是只允许冷焱一人进去。”
小神医李远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不过门口守卫的人竟是中校级别,他也不敢太嚣张,看了看冷焱。
冷焱开口说道:“中校同志,他是医生,而且医术高超。”
“这里集中了全军乃至全国最优秀的医生,在医疗方面,没有任何问题,这位请在外面等候。”
冷焱的脸色冷了冷,是担心他带田谧一起来,才故意这么说吧!
随即示意李远在这里等他,一个人走进病房。
高干病房是个大套间,他父母、还有楚漓的妈妈邱宛平坐在客厅里,略略打过招呼后,冷焱微微地皱了皱眉。
“爷爷怎么样?”
谢雪莹向病房那边递了个眼神,低声说:“医生说挺严重,不能动气,要卧床休息。”
冷焱走进病房,果然,楚漓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正拿着根棉签在冷姥爷子的嘴唇上不断擦拭。
房间里静静的,只有氧气瓶里咕噜咕噜的气泡声,满头白发的冷远山鼻子里插着氧气管,看起来比平日苍老一些。
冷焱动作轻微,直接在楚漓的对面坐了下来,目光一直盯着冷远山,对眼前的楚漓视而未见。
“你来了!”楚漓主动开口。
对于这种没营养的废话冷焱不屑于开口,眼皮都没抬。
楚漓自讨没趣地弄个大红脸。
冷远山睁开眼睛,恰到好处地缓解了楚漓的尴尬。
“爷爷您醒了?”楚漓柔声说道。
冷焱看冷老爷子面色较平时没太多变化,上前握住了爷爷的手,另一只手却不动声色地搭上他的脉搏。
手下的脉象沉稳有力,速度适中,不像有病的样子,但医疗上的事情,他绝不敢妄下断言,他不能用爷爷的健康做赌注。
冷老爷子借势握住冷焱的手,然后又似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冷焱看见爷爷把楚漓的手握在他的另一只手里。
他和楚漓就这样被冷老爷子用两只手“软禁”在床边。
冷焱稍稍动一下手腕,冷老爷子就像梦呓一样嗯一声,但手劲丝毫不见松动。
四下无声地枯坐了一会,楚漓悄声说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冷焱盯着氧气瓶里不断升起的气泡,轻飘飘地说道:“谈恋爱!”
睡梦中的冷远山突然一阵急咳,楚漓用一只手手忙脚乱地给冷远山又是抚胸又是想拍背,冷焱却灵活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对冷远山耳语:“爷爷,功夫退步了啊!”转身走出病房。
冷焱在两个守卫的身后突然出现,两腿一点一带,两只胳膊一钩,把两个铁塔一样的门神闪到了一边,李远立刻就像泥鳅一样钻了进来,两个守卫欺身上前就要进里面往外拽,冷焱砰地关上了门冷冰冰地丢下一句:“首长需要安静!”
冷远山并不认识李远,李远讨好般地拉着老爷子的手问长问短,不着边际地聊了一阵儿,对冷焱使了个一切ok的眼色。
呵呵,他们愿意演,他又何苦砸了他们的台子,对着客厅里的人说了一句:“我送他出去”便转身离开。
李远边走边说:“我这火眼金晴,看一下就是全身扫描,这三根手指头,伸出去就是个CT,经过探查,老爷子的身体岗岗的,我认为这绝对是个阴谋……那个女人能请老爷子出面,难道……”边说边要上冷焱的车。
冷焱锁好车门,对李远说道:“自己坐车走吧,我着急,今天谢了!”
“老大,你是……”话刚出口,车已经看不见踪影了。
李远执拗地把话说完,“去找小田妹妹吗?要不要这么快,有异性没人性!”
楚漓一直在冷老爷子身边坐到晚上,也没见送人出去的冷焱回来。
一遍遍拨打电话都不在服务区,冷老爷子趟得浑身酸疼,楚漓也没兴趣再继续演下去,面色不愉地坐在一边,气愤不已。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冷老爷子连蒙带猜,慢慢回想起当时冷焱在他耳旁低声说但他却没听清的话,苦笑着说道:“穿帮了,回家吧!这小崽子是越来越精了。”
田谧在床上拼命挣扎一阵,田浩像铁箍一样的手纹丝未动。她紧咬着牙关,拼命晃头,不让田浩亲到她的唇。
他就像个魔鬼,贪婪地吮吸着田谧的肩膀、脖子,又到锁骨。
突然他一口吸住了田谧的左腮,可是她却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去反抗了。
田浩似是受到了鼓励,松开双手,嚓地一声撕开田谧衣服的前襟,而她的双手在此时也脱离了控制,胡乱地摸到了床头的闹钟,用尽全身力气向田浩的脑袋砸去。
与此同时,田谧的房间门口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吼:“你们在干什么!作孽呀!”
田浩似是在剧痛和母亲的声音中找回了神志,在田谧的身上翻落下来,后脑重重的磕在地上。
他晃晃悠悠地起身跪在田谧床前,一言不发,只是一下一下用力的扇着自己的嘴巴,两颊很快就肿了起来,还顺着嘴角流出了血液。
田谧像一具空洞的壳,呆坐在床上,没有眼泪,没有声音。
王静华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拦不住田浩,眼看着他嘴角的血已经流到了脖子,他还是一下下地扇着嘴巴,也叫不应田谧,田谧就傻傻地坐着,不哭,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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