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先撩的我_符宝【完结+番外】(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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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他的黑历史,徐遥和赵安陵同时怒瞪他。

  赵东铭忙摆手:“我可没别的意思。”又对赵安陵说:“小宝儿,你别吃飞醋,人家徐遥跟林老师早好上了。”

  徐遥:“!!!”

  赵安陵脸上也不见惊讶。

  徐遥一下子就慌了,“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

  赵安陵还在为刚才的事窘迫着,巴不得把徐遥拉下水:“你跟林老师成天在片场眉来眼去,太明显了,也就陈导这种直男看不出来。”

  徐遥紧张地咬起手指头。

  赵安陵反倒来安慰他:“不过这也没办法,谈恋爱不就是这个样子嘛,哪能忍得住?不过有gay达的毕竟是少数,一般人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徐遥啃着手指眼珠轱辘乱转,突然问赵安陵:“gay……什么的,是不是都特别容易冲动?”

  赵安陵脸一红,“是吧。”

  赵东铭在旁边闷笑一声,被赵安陵瞪回去。

  “那什么,”徐遥抿了抿嘴,“那要是想忍,能忍得住吗?”

  赵安陵又瞪了赵东铭一眼,“要是真想忍,肯定忍得住。”

  赵东铭忙说:“不可能,硬都硬了,怎么忍得住。”

  徐遥跟赵安陵又同时红脸。

  赵安陵不服气:“那怎么我忍得住!”

  赵东铭也很冤枉:“咱俩不一样啊,下面的好忍,上面的,真忍不住。”

  赵安陵闭了嘴,很后悔当着徐遥的面儿跟赵东铭说话。

  徐遥若有所思。

  赵东铭一脸坏笑,“小宝儿,你别害臊了,人家小徐没问咱俩的事儿,人家问林老师呢。”

  徐遥警觉地看着他,“你别乱说。”

  赵东铭“啧啧”两声,“你这一看就太嫩了,什么都不懂。要不要我给你出谋划策?是不是跟林老师性/生活不和谐?”

  徐遥红着脸抿着嘴,一脸的防备,不肯说话。

  赵东铭了然,“哦,还没有性/生活。”

  徐遥生气,豁出去了:“谁说没有!”

  赵东铭一挑眉,“呦呵,真有?”他看了徐遥两眼,摇头:“我不信,没插进去的都不算,懂吗?边缘/性/行为跟真枪实弹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一个是过家家,一个是人体终极享受。”

  赵安陵气得搡他一把,“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

  徐遥脸涨得通红,纠结再三,“就你懂的多?那你倒是说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徐要学坏~~

  半夜发的章节,竟然发现已经有新的点击和收藏~~虽然有更多的小可爱来看文,作者很开心,但是也希望小可爱们可以早点儿睡觉哦~~

  第31章 还朝

  第一次来到紫禁城的越皓林难免对这个地方好奇,环视打量着这个父亲曾经每日来往的地方,却突然如遭雷击立在当场。

  一身宦官装扮的谷茗殷立在阶下,隔着金水桥与他遥遥相望,那脸上的愧疚、思念之情看得分明。

  越皓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旁边的大臣好意提醒他:“林大人,别看了,那人不好惹。”

  越皓林堪称艰难地转过头,声音都是嘶哑的:“他是谁?”

  “他叫谷茗殷,是西厂厂主谷大用的义子,曾经是圣上的伴当、司礼监的秉笔太监,陪了圣上近十年,谷大用如今不管事儿,西厂都是他做主,比刘瑾只差一步了。这两年不知为何突然失宠,被从司礼监赶出来,在尚衣监领了个管事的职务,几乎没面圣的机会。圣上似乎有意羞辱他,上朝的时候经常罚他在那石狮那儿站着……不过这人手握西厂,和锦衣卫关系也好,又有刘瑾重用,依然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越皓林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刘瑾?”声音不由就高了上去。

  在列的都知道林太傅当年是遭刘瑾陷害,知道他恨不得刘瑾当即死自己跟前,忙安抚他:“林大人小声点儿,一会儿上朝的时候,刘瑾也在,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越皓林恍若未闻,追问道:“他到底是刘瑾的人,还是谷大用的人?”

  “他?”随即明白过来他还在问谷茗殷,便小声解释道:“听闻当年刘瑾看他机灵,想收为义子,但他刚入宫那会儿才四五岁,那一刀差点儿没熬过来,被谷大用救了回来,后来便被谷大用收为了义子。后来此人再长大点儿,越发机敏狠毒,刘瑾看着喜欢,也待他不错。前不久刘瑾最重用的义子死了,估计要提拔这个谷茗殷了。”

  越皓林恍惚地问:“入宫那会儿刚四五岁?”

  那人点头,“他们那种人,入宫早倒是福气,年纪越大越受罪。”

  越皓林一时分辨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儿,再转头看向阶下,那个让他牵肠挂肚又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已经不在了。

  第一次上朝面圣,越皓林被正式正德帝问了不少话。

  从小长在深宫的皇帝对他曾浪迹江湖的经历极为感兴趣,不停地打听各种逸闻趣事,身旁的朝臣非但没人阻止,反而还跟着逗趣哄陛下开心。

  越皓林暗自皱眉,深感这朝堂简直如同儿戏。

  下了朝,越皓林匆匆打发了一些过来攀交情的同僚,骑马赶回正德帝新赐的宅子,换了便服,提了宝剑,面色沉寂地出了门。

  谷茗殷早早回到住处,遣散了下人,自己一人坐在会客厅的长榻上,心不在焉地喝着茶,眼睛时不时瞟向门口。

  越皓林出现在门口时,两人对视一眼,心头俱是震颤,虽未言语,眼眸中却俱是惊涛骇浪。

  此时越皓林才倏然惊醒,眼前这人,确实不是与自己生死与共两个月、让自己情意暗藏的那个人。

  眼前的谷茗殷竟然穿了一身大红常服,上面用金线绣了繁复华丽的花纹,脱去官帽,将艳丽的面庞衬得更加心机难测。他本是心不在焉地坐着,见到自己来才缓缓端正了身子,神色寂寂,却依然难掩矜骄。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却又身负血海深仇,总是拿一双坦诚依赖的眼睛仰视着他的钟敏之呢?

  越皓心里的恨意奔涌,然而不亲口问出终是不死心,简直是字字泣血:

  “谷茗殷?”

  “是。”

  “你杀了……钟敏之?”

  “……是。”

  越皓林拔剑而上,谷茗殷用手去接。不知是越皓林没有使全力,还是谷茗殷武功竟在越皓林之上。越皓林的那把靑蝉,竟然被他徒手握住,血顿时从交握处涌出,靑蝉不沾血,粘稠的血液尽数滴下,落在谷茗殷大红的衣服上了无痕迹。

  越皓林手上一抖,靑蝉倏然跌落在铺着青石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金石声。

  谷茗殷抬起头满眼伤痛地质问:“你真想杀我?”

  越皓林怔怔地看着他,一片悲凉中竟然还生起了一丝荒谬,他竟然还质问我,而我,竟然真觉得愧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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