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芳这个大臣跟刘瑾勾结也是真的。
西厂老大谷大用也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之所以让茗殷做他的干儿子,去了西厂,纯粹是因为他的姓氏在“八虎”里面最好听,哈哈哈(*/ω╲*)
正德帝和钱宁喜欢在豹房厮混也是真的,而且钱宁确实不是阉人。
杨一清在这一年任了陕甘总督是真的,他与刘瑾是死敌也是真的。后来会发生的安化王借讨伐刘瑾之名谋反、杨一清借陷俘在正德帝面前陈述刘瑾罪名,也都是真的。
作者可能是个考据党,尽量在手头能看到的历史资料背景下,让这些挂真名的角色不ooc。当然,越皓林跟谷茗殷都是作者君自己杜撰的。
第47章 赶工
剧组每天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但是谁都不敢去向陈导抱怨。陈导比他们还累,白天盯着拍戏,晚上熬夜剪片子,眼袋、黑眼圈越来越严重,全靠抽烟提神,整个人从头到脚笼着层烟味儿,就是一行走的尼古丁。
虽然陈导没明说,但是大家都看得出来,电影拍摄很顺利,效果比陈导事先预想的还要好,他放远了目标,奔着五月份的戛纳电影节去了。
他们已经开始拍“谷茗殷、越皓林协助杨一清平息安化王谋反”的剧情,眼看就要收工。但是时间也不多了,现在已经入冬,还要给陈导留出足够的时间去做后期。陈导之前剪好的那部分已经交给伊沃,让他去盯着做后期。美国人在这方面,还是更有经验一些。
为了拍武打动作好看,主演们都穿得很薄,陈导一声“咔!”张景立马跑上去给徐遥盖了层厚毯子。
徐遥刚才在摄像机前表现地英姿飒爽,这会儿摄像机一停,他披着毯子都不停地打哆嗦,林兮和一直坐在场外看他拍,见他过来,递了杯咖啡给他,热热的,比林兮和自己手里的要多很多奶,颜色淡得像太妃糖。
但无论如何,这也是咖啡。徐遥也开始在晚饭点儿喝咖啡了,林兮和心疼得要死,但是没办法,要不然真是没精神。
两人并排坐在电暖气旁边,徐遥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就开始愣神。
林兮和看看周围人,都在忙着去拿盒饭、吃饭,大家都是又累又饿又冷又困,没人顾得上看其他人。
林兮和动作飞快地把徐遥搂在怀里,在他耳朵上迅速亲了一下,然后松开。
徐遥这才好像活过来一样,眼珠轻轻转了下,看向林兮和,笑了笑。
“是想吃饭还是想补个觉?”他跟徐遥坐得很近,隐蔽地把手放在徐遥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能稍微给他做做放松。
“饿,还是吃饭吧。”
“行,小刘去拿饭了,马上就能回来。”
这时陈导过来了,步履匆匆,蓬头垢面,嘴里还嚼着饭,嘴边一圈油泛着光,已经毫无艺术家气质。
他走到林兮和跟徐遥这边,顿了下脚步,十分感性地拍了拍林兮和的肩膀:“还好有你们俩。”
要不是两个主演给力,经常提前完成当日拍摄任务,赶四月份的死线绝对是他不敢想的。
林兮和笑笑,转脸看了眼徐遥,一下子就愣住了,徐遥还捧着咖啡杯,基本没怎么喝,人已经倚着靠背、以一个极别扭的姿势睡着了。
他探过身把咖啡杯从徐遥手里轻轻拿走,又给他整了整身上的毯子,犹豫了一瞬,没有再多动作。
陈导感慨:“小徐这孩子,长得好、戏好,还能吃苦,以后肯定能红。兮和,以后对他好点儿。”
林兮和淡淡笑了笑,扶着徐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徐遥顿时发出舒坦的喃喃,手也顺势围上林兮和的腰。
林兮和身上一僵,下意识看向陈导,还好陈导已经打着哈欠走了。
林兮和也很累,他一累就没有胃口,便一边喝咖啡一边翻看剧本,顺便让徐遥在自己肩膀上多靠一会儿。
但其实他什么都没看进去,脑子里一直在想事情。徐遥妈妈已经走了一个来月了,但他还是时不时想起徐遥妈妈当时异常脆弱的神态,和那句“你想要什么报答?”
他知道徐遥家的大概情况,徐遥和他说过,他妈妈是独生女,爸爸那边有几个姑姑,但是他生病以后,连爸爸都不管他们娘俩了,那几个姑姑更是躲得远远的。
林兮和当时问:“那你爸爸那边的亲戚里面有没有过喜欢同性的?”
徐遥当时对他的这个疑问很吃惊,但还是说:“没有吧,反正我没听我妈说过。我们和他们不亲,就算有估计也不会让我们知道。”他奇怪地拉拉林兮和的手,“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林兮和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只是心里的不安并未因徐遥的话而削减。
如果家里没有过同性恋,一个五十多岁、正常结婚生子的女性,怎么会对同性恋的问题这么敏感呢?
工作人员吃完饭陆续回来了,看见徐遥倚着林兮和的肩膀在睡觉,也并不十分惊讶。大家都太困了,很理解这种随便靠着什么都能秒睡的感觉,之前有个道具师就是在马身上靠了一下就睡过去了,结果马不乐意,立马抬蹄子走人,让道具师摔了个老头钻被窝,成了剧组当天的笑话。
还是林老师脾气好,任由徐遥靠着也不烦。
片场人多起来,徐遥自动就醒了,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林兮和,“我睡了多久?”
林兮和看眼手机,“十五分钟。”
徐遥满足地吐了口气,“真舒服,好像睡了一小时。”
剧务在那边喊,“大家准备开工了,林老师,请准备下一个镜头。”
林兮和朝他点点头,又看眼徐遥,起身往陈导那边走去。
徐遥看着他走远,才突然想起来,林兮和还没有吃饭。
——
杨一清是个长相有些凶悍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越皓林,灯火在他眼中跳动,衬得他眼神更加锐利。
“谷茗殷跟安化王透了我们的底细,说我们其实没有四十万大军,只有十万,只是为了说明我们粮草充足、可以跟他长久地耗下去?”他的声音里带着强烈的质疑。
越皓林点头。
“真他妈胡扯!”杨一清的嗤笑声里带着怒意。但他明显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虽然愤怒,但依然在思考,然后问越皓林:“他还说了什么?”
越皓林抬手在沙盘上那起几面小旗,从象征安化王阵营的位置移到自家跟前,“他说,安化王是急功好利的性子,他想树立威信、不愿意跟我们久耗,知道我们人不多,极有可能会亲自带兵深入。”他又移动己方的小旗,“我们留少数人守城,消耗他几天,大军绕到后方,断他后路,前后夹击定能获胜。”
杨一清垂眸盯着沙盘许久,然后抬眼看着他道:“林兄,不知为何你那么信那个阉人的话。但我信不过谷茗殷这个人。你说他向那安化王投递军情是为了诱敌深入,又怎知不是在诳我们?安化王有三十万人,如果他没有调动主力来攻城,那我们这十万人过去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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