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先撩的我_符宝【完结+番外】(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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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兮和不由凑近了一些,“哈雷彗星?上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1986年。”

  林兮和不明所以,“你不会记错我生日了吧?那会儿我还没出生。”

  徐遥清清嗓子,“好巧哦,那会儿我也没出生呢。哈雷彗星每七十五到七十六年出现一次,下一次出现是2061年,咱们俩都没赶上他上一次来地球,但是我们可以一起等它的下一次回归。”

  林兮和看着文档里那个彗星的图片。2061年,那时候两个人一个六十多、一个七十多,眼眶有些发热,好像这一辈子突然就有了着落。

  徐遥扬起头亲亲他下巴,“据说去山里观测效果最好。林老师,你要加油锻炼身体哦,争取2061年的时候还能拉着我上山。”

  林兮和低头吻上他的嘴,“好,我们定一个2061年的约会。”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超时了!今天三次元事多,就搞了个番外……捂脸(ノへ ̄、)……除夕和大年初一想和大家请个假,这两天事情果然多……

  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新年新气象,希望大家明年会比今年好~~

  这两天突然多了好多小可爱哦,作者好开心!就是很好奇,作者也没上榜也没蹭玄学,自己平时都找不到自己的文,大家是怎么发现它的呀?感觉好神奇~~~

  再说一下哈,作者的微博很玄妙,搜id貌似搜不到(我自己搜,有时能搜到,有时搜不到,┑( ̄Д  ̄)┍摊手),得搜这篇的文名~~还欠一次真车,回头在微博补上~~~

  第61章 剧终

  杨一清等人押解叛贼回了京,龙颜大悦,设酒席款待杨一清、越皓林等人,刘瑾与谷茗殷分侍左右。

  待宴席散去,谷茗殷在正德帝耳边小声说道:“我们在宁夏遇到不少新鲜事,不如让杨大人讲给陛下听听?”

  正德帝已喝到微醺,想拉他的手,被谷茗殷不捉痕迹地避开,“听闻那里的人极善歌舞,舞姿却与中原大不相同,女子身上挂铃铛,随着舞步叮铃作响,甚是巧妙。杨大人在那边待得久,想必知道的更多。”

  正德帝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招手让杨一清随他去。刘瑾欲跟上,被谷茗殷拉住,冲他使了个眼色。

  此时刘瑾格外信任他,踌躇一瞬,停下脚,目送正德帝跟杨一清离去。

  “茗殷,那个杨一清要同圣人说什么?”

  谷茗殷抿唇一笑,“玩乐的事。杨大人好不容易立了功,想趁机升个官,调回京里。他还托我在公公面前替他美言几句,说是以前不懂事,惹恼了公公,还请您看在他一介粗人不知进退的份上,宽恕他一回。”

  刘瑾眼里带了些讥诮,“他托你在我面前说好话?这人以前可是把硬骨头,让陕甘的风吹了吹,倒是识时务了。”

  谷茗殷扶着他走出宫外,刀疤眉等人已候在外面,一顶四台小青轿将人抬起来。

  谷茗殷恭敬地目送着他们进了夜幕,眼里浮起志在必得的笑意。

  回到家里,越皓林已等在他屋里,见他进门,先递了块热毛巾给他擦脸。谷茗殷接过来,在脸上捂了捂解乏,然后递还给他。

  越皓林拿了毛巾在盆里搓了两下,一边问着:“怎样?”

  谷茗殷道:“杨大人跟着陛下走了,我已经让张琪在宫内候着了,随时等待圣命。”

  越皓林听见张琪的名字,动作顿了一下,“张琪这人可信?”

  谷茗殷眼睛一直看着他手里的毛巾,没注意到他的语气,随口道:“他与我是从小长大的交情,最可信。”

  越皓林垂着眼,狠狠拧了两下毛巾,要往自己脸上擦,被谷茗殷一个大步抢过去拦住手:“你再拿块新的。”

  越皓林爽朗一笑:“不碍事。”说着就往自己脸上抹了一把,舒坦地出了口气,“这种宫里的宴会可真累人,比打仗还累。”

  谷茗殷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扯过那条毛巾丢进水盆里,这人从前就用过他洗过脸的残水,这会儿又用他用过的毛巾,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故意。

  他拉越皓林坐下,面色严肃地道:“我让你替焦芳求情的事又如何了?”

  越皓林点头道:“杨阁老说,若是在铲除刘瑾的时候,焦芳不替他求情,便不计前嫌。毕竟刘瑾变法已经开始施行,而焦芳是除刘瑾外,最适合继续推行新法的人。”

  谷茗殷松了口气,“杨阁老这人,果然是心怀家国的,他跟刘瑾、焦芳斗了半辈子,竟愿意放下恩怨。”

  越皓林笑起来,“那这样说来,你岂不是心中更有家国。”

  谷茗殷闻言一愣,随即带了淡淡的苦涩,“我这样的人,哪有什么家,又无长志,更遑论什么国。”

  越皓林皱眉往前倾了倾身子,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二人相对无言片刻,越皓林突然出声问道:“茗殷,你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谷茗殷又是一愣,转头看他:“想去的地方。”

  越皓林一把握住他的手,“是!你这十多年都是在宫里,错过多少有意思的东西?我大明国土辽阔,山水秀丽,不游览一番简直枉度此生。”

  谷茗殷垂眸看着那两只交握的手,“你呢,你想去哪里?”

  越皓林一笑:“是我先问的你,你先说。”

  谷茗殷抬眼看他:“我们这样的人哪个不是在宫里消磨一生,没什么的。倒是你,从前仗剑天涯,如今入朝做官,倒像是被困住了,今后成了家,就更难走出京城,你才是要趁着还没娶妻……”他顿住口,手被握得太紧。

  越皓林忙松开他,脸上却是前所未有的踌躇与艰难。

  谷茗殷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越皓林像终于下定决心般,双目炯炯地看着谷茗殷:“我这种粗人,哪个大家闺秀能看上我?我又自由闲散惯了,也不耐烦什么人管我,又怎会成家?”

  谷茗殷要说什么,被他打断,“以后也休莫说什么你们这样的人。你谷茗殷是世间独一个,最风光月霁、钟灵俊秀的一个,是我越皓林此生……此生最亲的挚友、唯一知己,是我……是我,心里最,最重要的人。你若不嫌弃,不如和我一起在江湖中,做个尚义任侠的散客……”

  谷茗殷怔怔看着他,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倏然偏过头,“江南。”

  “什么?”

  “我想去江南。听说江南有烟花细雨、垂柳画舫,若是能在烟雨中泛舟喝酒,该是何等惬意。只是不知江南的酒是什么滋味,你……是否能喝得惯。”

  越皓林朗然一笑,“我酒量不好,你多担待。”

  谷茗殷还未来得及回他一个笑,就被破门而入的一名锦衣卫打断:“谷公公,刘瑾制不住!”

  “什么!”

  两人同时起身,一人飞快地捞起自己的青蝉,一人握上自己的绣春刀,飞奔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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