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熠对简单微微点头,然后对床上的Zita说了一声“谢谢”,简单才坐了回去。
“真是个好女孩,Erin为了找你,花了不少精力,但是很值得。”Zita说。
“的确。”徐司熠淡淡得应了一声。
他们两个一老一少在一唱一和,简单脸皮薄,只能红着脸不说话。
“这几天辛苦你一点,我知道现在公司很乱,但是这位顽固的副院长除了你根本不让我见任何人,我现在不清楚公司那边的状况,也帮不了你。”Zita揉了揉眉心,“过几天又是股东大会了吧?支持你的人有多少?”
“一半一半。”徐司熠说。
“那还不错。”Zita说,“其实当年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的,但是你又不愿意,要回国等你的心上人,现在既然等到了,就放点心在这边吧,Kevin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人。”
“我知道。”徐司熠调整了一下床头的高度,让Zita重新躺下来,“我来是为了看看您的情况,其他事情我有分寸,您别操心。”
“我知道。”Zita疲惫得闭了闭眼,然后带着歉意对简单说,“这次不能好好招待你,等我身体好一点了,带你去骑马,和Erin一起,他的骑术很好。”
简单摇摇头:“身体要紧,谢谢你告诉我他会骑马,原来他瞒着我那么多事情。”
徐司熠和Zita同时笑了,Zita点点头,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徐司熠站起来关掉灯,然后和简单一起退出房间。
“我去找一下副院长,你在车里等我。”他揽了一下她的腰,在她耳边说。
简单点点头。
在车上等了二十多分钟,徐司熠才从门口走出来。
上车后他微微放松了下来,简单心底,对刚才温和诙谐的老人是很尊敬喜爱的,这时也不由担心起来:“他还好吗?”
徐司熠握了握她的手:“人老了,病痛难免,Zita的身体虽然一向很健康,但因为他一直各地奔波,不肯休息,所以得好好修养。”他睁开眼,看着前方,“副院长告诉我,上次他去爱尔兰的时候受过寒,又因为没有好好调理,这次要是休息不好,严重的话会中风。”
“所以现在不让他管公司的事情吗?”简单说。
“嗯,现在美国公司的事情基本交给了Kevin,他原本是Bruce集团的 CEO,父亲在挪威开着全球前二十的资源企业,后来因为对Zaid感兴趣,应邀到了美国公司担任CEO。”
有背景,有能力的对手,简单眉间多了几分忧虑,她很懂得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道理,但并不是对徐司熠的能力没有信心,而是考虑诸多因素,如今处在劣势的,的确是徐司熠这边没错。
Zaid的总部在美国,股东大多都在这边,Kevin在美国掌权,手下的拥戴一定比徐司熠多,而徐司熠这几年常年在大陆,人际资源几乎全在那一边,即便徐司熠面面俱到,这样的情况也对徐司熠很不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三天两更已经是定番了啊
结课作业正在加油中
☆、战斗
“别担心,该处理的,总得处理,我有分寸。”他摸摸她的头,然后低头打开了手机。
看着他的侧脸,简单沉默。
每一次他对他们说“我有分寸”的时候,简单都总有一种他让人看不透的感觉,哪怕是如今两人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然而他的太多事情她都不了解,他的过去、他的等待,甚至他的野心。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只是很多时候,她希望她能懂他更多,而不是两人无论离得多近,她都不能完全看透,他身上有种多年沉淀下来的距离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破。
按惯例每一次徐司熠到美国都住在固定的一套七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这一次同行的多了简单,即便跟了徐司熠多年的陈秘书,也为难于要怎么安排简单的住处。
幸好在决定之前徐司熠已经发话,说简单和他住一起。
简单瞪大眼睛,徐司熠似笑非笑得捏了捏她的鼻子,说:“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而且……我认为一次生,两次熟。”
知道他在说那天晚上的事情,简单红着脸,只能任由他决定了。
当然,也因为心底明白,这样的形势下,他想把她留在身边的想法。
到了酒店,陈秘书把他们的行李放在房间后就离开了,简单第一次到总统套房这样的地方,而且还只有她和徐司熠两个人,不由得有点紧张,推着行李箱假装在打量边走进去,徐司熠看着她略僵硬的背影,笑了笑,然后走上前去,扶着她的腰把她带到房间。
床很大,比徐司熠房间的床还宽敞,徐司熠告诉她放衣物的位置,然后说:“我先去洗澡,你慢慢收拾。”
额头被落下一吻,简单闷闷得“嗯”了一声,然后徐司熠就转身去了浴室。
今晚开始,他会很忙吧。简单边收拾边想,然后打开了手机,开始翻刚才徐司熠在车上看的杂志报道,果然有不少关于Zita住院的报道,其中有一个报道的右边还有一张男人的照片,是徐司熠所说的Kevin。
彩色照片上的男人长相俊美,大概是混血的缘故,发色和眸色都很亚洲人,但是其余五官却笔挺立体,照片中的他穿着一件深色西装,正被镜头和一堆记者包围着,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但是只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哪怕那么多记者围攻着,他的表情仍然云淡风起,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样子,而且被那么多资深的记者询问,却依然什么事情都没被问出来,可想而知这人也是长袖善舞的人物。
等徐司熠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简单坐在床上看着手机看得入了迷。
他无声无息,然后慢慢倚在墙壁上,看了她好久。
简单刚把最后一个页面关上,身侧的床铺就微微凹陷进去,她吓了一跳,猛的转过头,就被一只手扶着脖子,吻住了嘴唇。
他的身体刚擦干一点,还有点微湿,嘴唇辗转吸吮着她,手也在她颈后微微抚摸着,带来一阵战栗。简单一开始被吓到了,浑身僵住,但是后来在他热烈又温柔的吻下,慢慢软下来,手情不自禁地攀着他的肩膀,开始回应他的吻。
她微微张开嘴唇,让他进来,他便也毫不客气,吻的既带占有欲,又有进攻性,和他一贯清冷淡漠的形象不同,他的吻让她喘不过气。而她的吻,主动却又青涩,却不知道已经撩动男人的心,只想把她慢慢地吞下腹中。
到底是等了多年的人,对她的自制力,比自己预想的要差许多,徐司熠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另外一只手搂过她的腰,让她完完全全贴在他怀里,嘴唇松开,改而轻吻她的下巴,然后是细白的脖颈,最后停在suogu上。
他因为穿的是浴袍,在刚才的亲吻中,前襟已经敞开,所以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简单的手触碰的就是他炽热的胸膛,然后他的吻方向一变,她便更加紧张,整个人都僵硬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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