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末瞪了他一眼又一眼的,偏偏复灰燃毫不识趣地没有放开手的意思,面对着这个无赖的家伙又感到无可奈何的她只得僵了一阵儿,结果就是上课铃声响起了,也就是说她已经错过了去厕所的最后机会。
“哎呀?什么?什么?”
“复灰燃,你这个家伙真是!……”
——又是梦。
究竟是梦,还是久违了的一段记忆,他自己也已经分不清楚了,因为十二年的时间太久,久得他已经难以再去找回那些他早已失去了的重要东西。
“嗯……”
睁开双眼的Franking,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而他的心还在颤抖着,每每想到了以前的每一天的每一天的双人影,仍是会痛。
“Franking,出事了。”
“Shariys,我还以为你现在应该已经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了?”
直到手机的显示屏亮起了,Franking也回到了现实里,听着电话里Shariys显为焦虑的声音,Franking不答反问。
“你真的会那样以为吗?”
“还要分真假吗?”
“为什么我一直联系不上你?”
“想清静一会儿而已。”
“我这边连着下了几天的大暴雨导致所有的飞机航班也全部都延迟改点了,预计最快也要到明后天才会好转。”
通话中的Shariys看着新闻上正在播放的突发天气情况,这种不可抗力的因素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更不可能出现在计划的范畴之内,她这么对自己说着。
“天气影响到你的心情了?”
“怎么你就不想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你不是正打算说吗?”
“……如期所料,他出手了。”
“那还有什么问题?”
“出了一点意外——人跟丢了,目前还没有查到具体地点,也没有跟踪到手机信号,装置在手机里的追踪器也没有任何反应,现在是立刻先派人出去吗?”
“……不,等着。”
Franking原本半躺的身子坐直了起来,脸上的眉目也变得紧凑,一种不悦的情绪在他的眼中隐隐地直射着,随即又变冷了。
“等着?”
“什么时候开始,你老是让我重复相同的话呢?”
“你确定是要按照计划进行,一直等到他主动出面为止吗?”
“不然的话,现在身在国外的你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锦囊妙计献出来?”
“不对,好像你早就已经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了一样?Franking你老实回答我,为什么之前你要更改我原先的计划,明明可以找一个老练的行家来完成计划的,到底为什么你一定要让她本人以身涉险,你……你是不是为了报复她,想要故意害死她?!”
Shariys不得不有这个念头产生,其实在这么多年的公与私的相处下来,Franking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到现在仍然无法轻易断言要。
“……Shariys,无论是出于什么想法的你现在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一次就姑且当作你只是被那边的恶劣天气影响了情绪,不要把个人的观点强加到别人的身上,这是当年你决定跟着我去美国的第一天就已经对你说过了的话吧。”
“你以为我还停留在跟你闹情绪的年纪?Franking,你不对劲,你真的很不对劲,万一出现差池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
“那么也就只能怪她的命不好了。”
“你……你这一句话说的是认真的?”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还是到底需要我提醒你多少次,这个计划的最初提议人可是你自己?”
“原定的计划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让她来做一个无辜的替死鬼!”
“那又怎么样呢?”
“……我知道你恨过她,至少我以为你一直在找她是因为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恨?感情?那些东西还重要吗?”
“如果不重要的话,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非要找到她不可!”
“我只说最后一次,安静的等着……”
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Franking试图让自己的思想转移,转移到一个不会让他的心再剧烈地跳动起来的地方。
那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地方……
“啪!——啪!——”
“唔!!……唔!!……”
痛到昏过去,痛到醒过来,皮肉的疼痛也只是这样而已。
又被一阵刺痛激醒的时景末猛地一张开眼睛,就看见她本已被鞭子抽裂开来的伤口上,正被一大把的盐巴亲密地接触着,痛到她不想咬牙忍着都不行!
“啪!——啪!——”
“唔!!……唔!!……”
“——好啦,宝贝,差不多应该玩够了吧?”
“真的是好无聊哦!”
女人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腕,顺手撒开了手里剩余的盐巴甩了几下,嘴里还不忘抱怨一句,身旁的复起源将她手上的鞭子扔至一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离开房间了。
“咳咳……咳咳……”
“啧啧啧,真可怜。”
随着鞭子一甩落地的声音,时景末稍稍的松下了一口气,不是因为这场肉体鞭策的痛苦得到结束,而是可以不再拖拉的进入到下一个环节了。
“你在说你自己吗?”
“你的小嘴很迷人,越是这般血腥又残酷的画面,越是凄冷美艳得让我想要品尝你了?”
“然后我就有机会可以咬断你的舌头了?”
“哈哈,狠毒的冷美人,你的一身傲骨倒是挺让人欣赏的,我想我稍微能够了解到了一些为什么他会对你有了那一段当年了。”复起源走近到时景末的面前,他看着她满身印红的残乱不堪,原本的白色衬衫已经有了多处的损坏和红色的血染,遭受了一番欺凌过后的她还能没有一声半响的叫嚷,确实也令他感到挺意外的,接着说道,“对同样的猎物产生出兴趣,说不定这也是属于复家人的一项特征吧?”
“复家人……”
“复家啊——总共有着五个男孩,复彻的儿子们从小到大都接受着非凡的家庭式教育,教导着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必需要井然有序,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必需要严谨规范,不可以违背的命令更是最基本的准则。”
“生在名流之家,不觉得这是你们应有的负担吗?”
“所谓的名流,就是那个老家伙从来都不把我们当成过他的亲生儿子,当然除了Franking之外,虽说小时候的事情我也记得不多了,但是对于他的事情倒是我格外的记忆犹新,他在五岁的时候堂而皇之地来到了复家,而那个老家伙的眼里总是对待他非常的特别,就连停留在他身上的一个眼神也比我们几人多出了好几秒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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