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riys分别将手上的两个信封袋打开在Franking的面前,一个是关于公司内部出现奸细的事情,在里面的第一张照片就是Franking的三哥——复起源。
“复起源在国内?他去调查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人,还真有空呢?”
“你当然很清楚他的目的再简单不过了,就是想方设法地找到你的弱点——击垮你。”
“弱点?你的意思是怀疑在我的身边安插了内应的人就是他,所以才会就连我私人委托到侦探社调查的事情也知道个一清二楚?”
“答案是或不是,自然有方法揭晓,我的计划需要你的配合才能有效地把事情解决掉。”
Shariys将手按在了另一个信封袋上,似是与她口中的计划有关,但是她放在了信封袋上的手却有着一种难言的沉重感。
“Shariys,我在以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不需要浪费时间去理会那些狗咬狗的蠢事儿。”
“明明就是他先踩过界的,这样也不反击吗?”
“随他去吧。”
“如果说是事关着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的消息,你确定还要置之不理吗?”
“消息?!”
Franking一愣,手上的钢笔也停顿了下来,他松开了自己忙碌不停的双手,这才抬起脸来看向了Shariys,眼中充满着想要相信但又无法确信。
“如果消息属实的话,人出现了。”
“人……在哪里!”
“人在哪里并不是眼前最紧急的问题,就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复起源那边应该也已经得知这个消息了,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可以攻击到你的机会。”
“也就是说,要是我不妥善地同时处理好这两件事情,就很有可能被强搅在一块儿并且发展到一个极不理想的局面,即便此刻的我的心情已经怒火中烧到了想要一手掐死人的程度,也必须得继续忍耐下去了是吧?!——”
那一天收到消息之际,目露凶光的Franking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钢笔,碎片也在同一时间的扎入了他的手心里,看似没有情绪的温和表情上,却有着一双嗜血的眼睛……
☆、第七十四章 幸福是过程?还是结果?
幸福是一个过程?还是一个结果?或者两者都不是……
比如,总有一些温情的父母经常对孩子说‘一定会幸福的’‘一定要幸福哦’等等,却仍不会改变在发火的时候往着对方脸上张嘴就喷的满口唾沫,幸福是不是一种自我满足的假想而已……
“啊!——”
随着一阵激烈的娇喘声,全身颤抖着不止的时景末便是无力地垂倒在了床上,只见复灰燃的一个伸手而及时地揽住了她的肩头,这才缓缓地将她的身子置于软床上,防止任何一下撞击造成的微小伤害。
“嗯呜呜……嗯呜呜……”
昏昏睡去的时景末不住地低鸣着几声喃呢,就犹如是谢幕后的一曲余奏,令到还在喘息不停的复灰燃更是意犹未尽。
“嗯呜呜……嗯呜呜……”
复灰燃在时景末留有数道咬痕的肩膀上再次轻吻了一下,倾听着彼此快速交加的每一声心跳,整个房间内充满着两个人的喘息。
“嗯呢……”
面对着她的满脸疲惫而不忍,复灰燃趴伏在她后背上的身子不忘稍挪到床的侧一边,以免让时景末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口又再次破裂了。
“今天旷工吧?”
“不……”
“请假吧?”
“不……”
“半天?”
“不……”
“一个钟头?”
“不……不……不行……”
她的一句‘不行’,他的回应是给予加倍的处罚——
天亮后,时景末依然挑起了她已经累垮了的身躯去到画廊继续上班,屋内侧躺在床边上闭目养神的复灰燃表面上看似淡然,实则很是不满。
待时景末出门后,复灰燃收起了耍小性子的几分稚气,他轻抚着床上尚且留有她痕迹的被单,回想着曾经害怕过的真实触碰,又或是希望的抹杀……
“……这一次,确定了吗?”
“是的,确定。”
“真的是她吗?”
“是的,千真万确。”
被拆开的信封袋里有着一叠照片,照片上的人有着与记忆中相似的那一抹脸容,而模糊不清的只是拼凑不齐的往事,是她吗?
“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才找到她的行踪?”
“与其说是找到她,准确来说应该是她自己主动的出现了才得以让私家侦探查到了她的消息……”
“什么叫作自己主动出现?”
一张一张的照片在手中翻阅过去,照片中的人保持着一面素容和简装,不同与多年前的印象中的白皙皮肤,稍显在外的是健康的小麦色肤色。
“原来在这么多年以来的她一直流浪在外,有可能是习惯了流浪生活或是出于经济的问题,她从不搭乘飞机、火车、高铁等需要实名身份的交通输运,推测她应该都是以车行或者步行的方式游走于国内的五湖四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十多年来都无法找到她的确切行踪,那样的原因的话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流浪……她以什么为生?”
“似乎她并没有稳定的工作收入和经济来源,她好像常年都是在四处打着零工来维持了基本的生活,平时的白天或在晚上的时候又会不定时地在她的所到之处进行街头画艺。”
街头画艺吗?兴许是听闻了对于绘画这一项的始终如一,有一种怀念如昔的感觉忍不住涌上了胸口,那些一笔一画又再次浮现眼前了。
“这些照片上标记的时间段都相隔不长,但是每次的背景都有着很大区别,照片是在什么时候拍到的?”
“对此,私家侦探在当地的联络人也声称着她的生活方式异于常人,说得好听些像是自立自独的街头画家兼旅行者,实际上更像是无家可归而四处漂泊的流浪人,在不到短短一个月的查探中就像是在周游各地似的一场长途旅程。”
复灰燃会这么问是因为照片里的场景全都是别样不同,有的是在旧建筑的大街小巷处,有的是在喧闹的老弄堂里,有的是在江河水流的小溪边,有的是在巨木的天桥下,距离最近的日期的一张是古老的寺庙里。
“她的身边……有与她同行的人吗?”
“没有,似乎她一直都是独身一人的样子。”
“如果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经历了这些五花八门的旅途,那么这十二年来的她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根据最新的消息,就以地图上的走向来看,无论她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都必定会经过我们这里,又甚至说很可能就是这里,但由于一路上她都是以徒步行走和普运货车的方式出行,应该还需要一段时日才会到达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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